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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送錯情書,被女帝追殺三千年》第74章 李淳風
  李漁站在原地,心中卻是不知在想著什麽。

  “夫君!”

  見李漁臉上露出的憂愁神情,沈雲溪走上一步,關切地問道:“夫君,那這接下來該如何?”

  李漁送愣神中醒過神來,給了他一個放心的微笑。

  他看向西邪,問道:“既然你們下了這麽大的一盤棋,肯定不只有你們這幾個人在做吧,說說看吧,都有誰在和你們一起做這些事。”

  如果光是憑借著西邪這幾個擺在前台的人,肯定是做不出一盤規劃了十幾年的棋局的。

  想來,做這些事情的人,不僅僅只是有眼前的這麽些人。

  甚至說,就連在大周國內的一些江湖門派都有在插手這些事。

  果不其然,西邪也已經知道自己既然已經落在了李長天的手中,要是再不說實話,肯定不會有什麽好下場的。

  他一大把年紀了,也想再多活幾年,可不想就這麽被人輕輕松松地一巴掌拍死了。

  “人,自然是有的,只不過,有些我是知道的,有些,我是不知道的。”

  西邪的聲音響起。

  “你繼續往下說,說說看都有誰參與到了這件事情裡來。”

  “嗯~”

  西邪沉吟了一會,緩緩說道:“大周國的大祭司?”

  感覺這個答案會讓很多人接受不了。

  堂堂大周國的大祭司,怎麽會反過來坑大周國呢?

  說出這話,他自然也是感覺到了身邊這些人傳來的眼神中質疑的目光。

  李漁掃視了一眼周圍的人,皺了皺眉。

  覺得幾人之間的談話應該私密一點才好,這裡這麽多人,萬一從這些人的口中傳了出去……

  事情還是會顯得有一些麻煩。

  他一把拎起西邪的後領子。

  這老頭還以為李漁不信他,以為他在說謊,想要直接動手殺了他呢。

  “李少俠!李公子!你別殺我!我說的都是真的。”

  “哎呦!”

  被李漁拍了一腦袋,西邪哎呦一聲慘叫。

  “行了,接下來的話,我們私下說就可以了,這裡人太多了。”

  李漁說話的聲音不算小,也沒有瞞著場中這些人的意思。

  這些人看著李長天這就要走了,顯得有些失望。

  對於不能繼續聽關於這事情的主要原因而有些失望。

  不過很快就釋然,畢竟這也算是國家大事了,他們這些所謂的江湖好漢,真要算起來,也只能算是江湖莽漢。

  真要擺在這些大勢力面前,也是站不穩腳跟的存在。

  知道的越多,往往代表的就是死的也越快。

  這些機密的事情還是不要知道的比較好。

  不過,元齊卻是想要跟著一起去聽聽,他也想知道這其中到底有什麽隱秘。

  西邪淡淡地掃了一眼元齊,有些不屑的說道:“元齊,你是真的老了!。”

  “哼!我老不老不是你說的算的。”

  李漁微微蹙眉,看了一眼這個元老頭。

  “小子!看什麽看,北丐的名頭在江湖上也是響當當的。”

  西邪卻是用一副輕蔑的語氣說道:“哼!元齊,也就你把這北丐的名頭當一回事,真要放在這天下,你是誰,別太把這層名頭當一回事。”

  “哼?我是誰?你又是誰?”

  聽著元齊的反諷,西邪卻是苦笑一聲,“是啊,我又是誰?呵呵,我又是誰呢?”

  “罷了罷了,

天下之大,總有人外人,天外天,你我只不過是過去之輩,何須再提這些沽名釣譽的破爛名聲呢?”  不知道為什麽,在李漁的眼中。

  北丐和西邪這兩個老頭,頗有一種好漢不提當年勇的感覺。

  看來真的已經是池池暮已,人老體衰了。

  真的就是人老體衰了嗎?

  其實不見得。

  這兩個人,再怎麽說也是江湖上頂尖的兩個存在了。

  一個西邪,一個北丐。

  這兩個名頭放在當下的江湖中,哪一個不是個頂個的武功好手?哪一個又不是一方勢力的絕對霸主。

  也就這些年,西邪和北丐這兩個人年紀到了,似乎也的確是到了該隱退的時候了。

  “呵呵,或許吧。”

  元齊也是苦笑一聲,對著李漁拱了拱手:“李公子,還希望二位的交談能帶上老夫一個,老乞丐雖然年紀一大把,但要說手上功夫的本事,天底下還是沒有幾個比我強的。”

  李漁點點頭,答應了他這個請求。

  就這樣,李漁一手拽著西邪的後領子,一手拉著沈雲溪的小手,往南州城外飛去。

  臨走前,還讓城中的這些江湖好漢將城外的南州城老百姓接回南州城中。

  而在這時候,這些人才知道,西邪這群人之前的出現,真的是為了殺光他們這些人而來的。

  “諸位,你們認為,這十幾年來我等追殺這李長天和這邪,哦不,李夫人,我等追殺李公子和李夫人的這十幾年裡,難道真的是被人安排而來的?”

  “為什麽我從來就沒有這種感覺呢?我第一次加入追殺李公子和李夫人的隊伍時,還是被大周國朝廷給出的豐厚獎賞所吸引才來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是看你們這麽多人來,我就跟著來了,想著這麽多人都來了,我跟著來說不定還能檢點便宜呢。”

  “你們是不是蠢!”

  忽的,旁邊一個年輕人鄙夷地罵了一句。

  頓時引來了一眾江湖好漢危險的眼神。

  年輕人撇了撇嘴,“你們別想著對我動手啊,別又跟十幾年前一樣,大周國那些朝廷鷹犬說什麽就是什麽,想想大周國開國的那些年,活下來的開國功臣又有幾個?”

  “那這和你罵我等蠢又有什麽關系?”

  一個麻衣大漢不懷好意地說道,似乎是在等他的解釋。

  就差來一句,你要是解釋不好,我們就要對你動手了。

  年輕人沒好氣地說道:“嘿呦,我說你們蠢你們就是蠢,有什麽好反駁的,我告訴你們,你們別這麽看著我,我是天山下來的,再這麽看我,你們還想對我動手不成?要知道,我下山前師父可是給了手段保命的,別逼我跟你們同歸於盡!”

  “天山?”

  聞言,場中眾人都是一愣,很快就抓住了他這句話中的重點。

  “小友難道是來自天山上的弟子?”

  聽到有人提及了自己的師門,年輕人不由得傲嬌了起來。

  “那是自然,家師,天山天師,李淳風!”

  “什麽!這位小友!你竟然是李淳風的弟子?”

  “這位大哥,李淳風是誰啊?”

  人群中還是有一些孤陋寡聞的人,連李淳風是誰都不知道。

  “嗨!你連李淳風是誰都不知道?你混了這麽多年的江湖都白混了?”

  “大哥,我也是剛進江湖,這李淳風是誰我是真的不清楚。”

  “呵,那我就給你好好講講這個李淳風是個什麽人。”

  這人開始娓娓道來。

  “李淳風,乃是前朝,李姓大唐國的國師,兼大祭司一職,一身劍道修為更是在五十年前登峰造極,一手無劍勝有劍,更是使得出神入化,五十年前的天下早已無人能敵。”

  “可是,據說這李淳風當年,隨著大唐國的沒落,也消失在了大家的視野中,有人說他隱居起來了,也有人說他已經死了,想不到,這位小友竟然是李淳風的徒弟,那想必李淳風還活在當世。”

  有人發出連連驚歎。

  當年的李淳風那簡直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正直風華正茂的年紀,手中無劍,便早已勝過了天下這數萬的有劍之人。

  可是,天不遂人願。

  幾百年前崛起的大唐國,卻是因為末代君王的昏庸無道,在四十五年前被大周國的開國皇帝給硬生生地推翻了。

  一朝之國,猶如曇花一現。

  前一秒還存在於人們的記憶之中,下一刻,卻是猶如盛開的曇花,頃刻間消失在人們的眼前。

  聽著這些人如此誇讚著自己的師父,年輕人臉上的得意之色更滿,似乎此時的他,已經站在了江湖上,絕對上位者的位置。

  甚至覺得,這天下,也應該有他的一席之地。

  不過,還是有人不滿道:“這位小友,雖然李淳風前輩是你的師父,但是你也不應該無緣無故地說我等蠢不是,就算你的師父是前輩大能,你今天也要說說看,這其中究竟有什麽緣由。”

  年輕人驕傲地哼了一聲,語氣盡顯輕蔑地說道:“你們之前不也說了嗎,是因為大周國朝廷給的賞賜太過於豐厚才來追殺李長天前輩夫婦二人的嗎?既然你都說了,是朝廷給的賞賜,所以,當你們因為那些賞賜而動心的時候,你們這些魚,自然也已經咬在了魚餌上。”

  眾人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覺得這個年輕人說得也有幾分道理。

  這乍一聽不要緊,可這越是深思,越是覺得細思極恐。

  這算什麽?

  陰謀?

  還是陽謀?

  正當眾人想著這些的時候,就聽見年輕人繼續說道:“可如果你們僅僅是因為這些魚餌,還在魚鉤線邊緣徘徊的時候,這就說明了你們那個時候還沒有上鉤。”

  “不過,這距離也不遠了,你們在之後的日子裡,因為實在忍受不了那些賞賜的誘惑,開始冒險去追殺李長天前輩的那一刻,你們這些魚,也就正式上鉤了。”

  年輕人得意一笑。

  說完這些,他還得意地看了眼場中這些人。

  看著他們還在懵逼中的眼神,他就覺得,這些人是真的蠢。

  竟然會為了一個莫須有的賞賜,來追殺一個實力相差千百裡的人。

  要說這些人不是蠢是什麽?

  他今天也算是見識到了,在這十五年裡被人喊打又喊殺的李長天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

  其實,在說別人愚蠢的時候,他也覺得自己也有那麽一點蠢。

  今天要不是李長天的那一番話,他都不知道自己還會怎麽錯下去。

  他不是一個傻子,大國師李淳風教出來的徒弟也不是一個只會衝鋒陷陣的傻子。

  他有自己的思慮,有自己的考量。

  當然,也會有年輕人的熱血和衝動。

  當剛下山的李雲聽到這些所謂正義的江湖俠客在追殺一個罪大惡極之人的時候。

  作為一名堂堂的七尺男兒,除魔衛道這種事情他還是很樂意去做的。

  不僅僅是為了除魔衛道,也是為了讓自己能在這江湖中站穩腳跟,讓這天下也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而就在他想著這些的時候。

  在距離此地數千裡遙遠的地方,霧蒙蒙的環境中,有一座高山聳立在雲端。

  天山山頂上。

  在這人跡罕至的天山山頂上,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廟宇群。

  這是一個和蜀山,九華山等高山齊名的山峰,而在這山上,也有著一個名氣不輸於蜀山等山門的門派。

  門派名為:天山上。

  而此時的天山上, 一處略顯單薄的道觀中。

  道觀有些小,但是走進去卻覺得異常溫暖。

  天山常年積雪,只有在這些小道觀中,才能找到久違的溫暖。

  此時正有一名白衣道士,坐在真武大帝像下的蒲團上。

  他盤坐在上,口中喃喃地念著生澀難懂的道家經文。

  忽然,他睜開了眼眸。

  一道深邃的光芒從他的眸子中直射而出。

  凌厲的劍意緩緩從他身上散去,蒲團之上原本暴動的空氣,在這一刻瞬間平息了下來。

  “師兄前來,是有何指教。”

  白衣道士緩緩開口問道。

  而原本空無一人的道觀門口。

  門口忽然刮起一陣陣狂風。

  凶猛的狂風吹得地上的落雪飛舞不停,可是任憑這些雪花如何舞動,都是無法寸進道觀分毫。

  “呵!師弟別來無恙才是。”

  而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從這些飛雪的中間響起。

  隨著一道影子在陽光下緩緩拔高,一道人影緩緩成型。

  一個人,出現在了這座小道觀的門口。

  “師兄此番前來,所為何事?”

  白衣道士,李淳風從蒲團上站了起來。

  拍了拍自己因為久坐而有些發麻的屁股。

  如此的姿態,倒是和他這幅不管紅塵的樣貌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仿佛這個白衣道士就應該像一個仙人一樣,不應該做出什麽超過仙人的舉動。

  例如:拍自己的屁股。

  “呵呵,師弟還是一如既往的不管他人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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