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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宋從皇帝住我家開始》第19章 各方壓力
  全績與光化大戶的夜宴了草收場,由於並未談妥,墟市仍處於緊閉狀態。

  不及半月,各方壓力開始向光化縣匯聚,先是光化軍衙門,而後是襄陽府衙門,同一口調都是斥責全績辦事不周,有礙民生經營,責令全績立即恢復邊境墟市,最後就連京湖製置司都來了公文,尋問全績停市的原因。

  全績對這些人的發聲視若罔聞,依舊我行我素,倒也不是因為全績悖逆,而是這些所謂的責令、公文就是署以某人之名,而非朝廷州府之名,雖是同人同令,但公私之差遠於千裡。

  初夏,史嵩之也坐不住了,派宋文士至光化,讓其好生勸說全績一番。

  時見縣府正堂。

  宋文士端坐於客席,而全績伏案處理政事,靜默了片刻,宋文士率先開口:“冶功先生,戶曹讓小人給您帶句話: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在掌握大權之前,不要逆大勢而行,否則必招致禍端。”

  “多說史戶曹提醒,麻煩宋先生回去告訴史兄,木已成舟再難回頭,亦未想過回頭。”全績並未抬頭,手中的筆墨也未停。

  “治功先生,戶曹是一番好意,先生莫要辜負啊。”

  “不必多言,某不管邊境墟市後面有多少人,若他真覺得有理,大可站出來與某一辯,只要合乎情理,某拱手向他致歉。”全績直視宋文士,現在他已是騎虎難下,光化有多少人等著看他笑語呢,除了公心之外,他還要爭這一口氣。

  “治功先生為何不聽人勸?戶曹只在好心,先生若不領情,製置司印令一達,只怕先生面上無光。”宋文士指責全績不識好歹。

  “宋兄不必口生威脅,即便史戶曹今日在此,績也是此話。”全績這幾日煩躁至極,本以為史嵩之會派人來分散壓力,但宋文士態度伴有威脅,讓全績聽的很不舒服。

  “告辭。”

  “請。”

  三日後,光化通判、襄陽通判乃至京湖製置司監務同時上書臨安府,在匯報各項工作之余,都提了全績罷邊市之事,臨安城內一時風雲起。

  “踏踏踏!”

  相府別院外起了腳步聲,老相爺史彌遠今日心情很差,走路帶著怒風,神色陰沉至極。

  “沂王可在房中?”

  “史相有何事?”

  趙貴誠拱手迎出房門,姿態十分恭敬。

  “哼!你家那外姓親眷要反天了!”史彌遠一臉憎惡的表情,這兒郎可真會挑時候,遲不來,早不到,偏偏是當今官家病重的關口,太子之位遲遲未定,不出意外的話趙竑必拿此事作文章。

  “不知全績做了何事讓史相如此氣惱?”趙貴誠小聲作問。

  史彌遠即把事情原委與趙貴誠說了一遍,其間加了自己見解,多有貶踏之意。

  趙貴誠一聽,神情略顯疑惑的問道:“史相,家兄此事有何錯?本不是應該如此嗎?”

  “何錯?錯在不自知,他一縣官以何權行封市之舉?京湖諸府無一聰明人?看不出此間的利弊?唯他一人是賢人?”史彌遠落座席位連發數問。

  “但只有全績一人這麽做了,僅憑這一點,他比芸芸京湖官強百倍。”趙貴誠也認為收利歸國無錯。

  “是愚蠢,京湖邊市牽動了多少人的利益,製置司也不敢枉動。”史彌遠不得已將話說在明面上,京湖官場都指望著這塊餅分些灰利,有人敢動,那必定是群起而攻之,若非史嵩之在暗地裡保了全績一把,他這頂烏紗帽怕早就保不住了。

  “史相,這些都是國之蛀蟲啊,史相為何要為他們說話?”趙貴誠越聽越氣憤,現在的趙宋官場已經變得這麽不堪了嗎?

  “唉,大郎,有些事難說的很,要讓馬兒跑,就要讓馬兒吃草,有能力者不代表就清廉,而那些整天把家國天下掛在口邊的人恰恰是毫無用處,京湖經不起折騰,趙方、孟宗政、扈再興等將一死,要扶起新的將領難上加難,你可明白?”史彌遠說的十分無奈,他執政十余載,早就看清楚了趙宋這副爛攤子,哪敢做改動,只怕一處崩,處處崩。

  “那史相之意是?”趙貴誠不屑再與史彌遠辯解,至少他從始至終在心裡都支持全績,不改則滅,改了尚有希望,做些什麽總比眼睜睜看著強。

  “老夫也不知趙竑會出哪些招數,若他強行給全績潑上一身髒水,只怕老夫也無能為力,畢竟眾怒難犯。 ”在史彌遠心中全績還上不了台面,他擔心的是趙竑引禍水到趙貴誠身上:說句難聽的話,趙官家能不能撐過今年都是兩回事,現在最重要的是一紙詔書,全績這件事必然會讓趙官家心生偏袒。

  “史相真難作保家兄?”趙貴誠雙目直視史彌遠的老眼,多日氣勢培養生了效,這一瞬間讓老相公都生了壓力。

  “這……依老夫之見年輕人吃些苦頭也無妨,等一切妥當後,沂王自可將其重新安排。”史彌遠扶持趙貴誠已有一年多的光景,耗費了大量的心力財力,不想因為此事讓趙貴誠落了趙竑的下風,史彌遠現在心中後悔之極,早知道當初就不讓那全家兒郎踏入官場了。

  “明白了。”趙貴誠微微點頭不再言語。

  是夜,趙貴誠從史彌遠取來了關於全績的卷宗,即邀鄭清之前來議事。

  時見內堂,鄭清之持卷細細閱讀,而趙貴誠站在一旁若有所思。

  許久,鄭清之合上卷宗,歎了一句:“全家五郎,少年英豪,有國士之資,若某在他那個年紀斷然不敢做出此事,可敬可惜。”

  “鄭先生,這些話留在你日後見了家兄再說,某已經問過史相了,他想讓我置身於事外,先生以為如何?”趙貴誠與鄭清之相對而坐,語氣平淡。

  “退一步,不粘事,的確可自保,史相無錯。”

  “那若進一步呢?”

  鄭清之微微一愣:“也可,在官家心中千官比不了家國,若沂王可以說出讓官家接受的家國利弊,也許還有進益。”

  “先生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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