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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宋從皇帝住我家開始》第88章 廬州通判
  酒足飯飽後,全績問青年去處,青年仍作躊躇,不願應答,全績見狀也不逼迫,自乘車馬準備離去。

  青年追至車馬旁向全績拱手一拜:“小官人今日一飯之恩,某來日必有重報。”

  “同為天涯人,兄弟好自珍重吧。”全績隔窗向青年回禮,然後示意車馬出發,青年在官道旁站了許久,直至車馬完全消失……

  三日後,廬州合肥城。

  全績到合肥已是傍晚時分,打發了車夫,尋一正店落腳,同時打聽清楚了通判趙葵的住所。

  翌日,全績買了些許禮品,去趙葵府上拜訪,被小吏告知趙葵不在家,去了軍營,全績隻得留下拜帖,等趙葵有空閑邀他。

  此後,全績一連等了五天,拜帖猶如石沉大海,通判府沒有半點動靜。

  第六日,全績已經做好了離去的打算,清晨時分卻生了轉折。

  “當當當!”

  “何人?”

  “小官人,有人尋你。”

  全績在酒博士的指引下去了一樓臨窗一桌。

  桌側坐一人,二十六七年紀,姿態偉岸,腰背筆直,雙目如隼,八字胡,一字眉,周身充斥濃濃的行伍氣息,看不出半點文人雅態。

  “你就是全績,那個意在聯金抗蒙的家夥?”

  趙葵,字南仲,潭州衡山人士,原京湖處置使趙方之子,揚州通判趙范之弟,蒙蔭出身,早年隨父從軍,嘉定十年初露鋒芒,現任廬州通判,為人果敢堅毅,殷勤政事,精通軍政,乃趙宋新興一代的翹楚。

  “績拜見趙通判。”

  全績語氣略顯激動,眼前這個人可是日後被稱為撐拓淮江五十年,趙宋的長城之倚的絕世名宿,全績怎可不敬。

  “罷了,兄長說你會來,你果真來了。”趙葵初聞全績的言論,也是感觸良多,趙宋現在的官場很奇怪,滿腔抱負者屢屢碰壁,深居高位者慵懶閑散,全績這個拋開世仇,以理性聯盟的人趙葵也是頭一次見。

  “那趙通判意下如何?”全績不信趙范沒有告訴趙葵沂王嗣子與濟國公爭雄之事,所幸便直言相問。

  “此事暫且不談,某今日要去賭球,正好路經此地,你可願湊個熱鬧?”趙葵人品軍政都無可挑剔,唯有一個嗜好,那就是與諸將賭球,尋個刺激。

  “那績恭敬不如從命,趙通判請。”在全績眼中趙葵可以說是聯通趙宋軍旅的命脈所在,不僅僅是因為趙葵是上佳帥才,更是因為趙葵有識人之明,他手下帶出來的武將撐起了未來趙宋的大半邊天,如此一個領軍人物,陪他賭一場球又何妨。

  “哈哈哈,痛快!唉?你是進士出身嗎?”趙葵說罷起身,檢視自身衣衫。

  “說來慚愧,績是吏補。”全績對此絲毫不加掩飾,吏人為官本就低人一等,若再自卑,全績如何混跡官場?

  “吏補?流外人!你有點本事啊,某當官也有五六載了,從未見過五十歲以下的吏補官員,你是頭名啊。”弱冠年紀吏補出身這本來就是一件奇事,趙葵言語倒無嘲諷之意。

  “巧合而已。”

  繼,全績隨趙葵出了酒樓,二人乘車去了城郊軍營,趙葵雖然現在名為通判,但與廬州各階軍官廝混熟絡,入營過帳無需通稟。

  “通判來了,今日怎這般早?”營中正將見了趙葵抱拳拱手,姿態極低,一方面趙葵出於將門世家,其父趙方在大宋軍旅的影響力可稱頭名,雖然上階文臣對趙氏兄弟待遇平平,

但這些高階武將還是都賣趙帥的一份薄面,另一方面打鐵也需自身硬,趙葵本人在戰場上屢立戰功,打的金人節節敗退,如此強硬人物在推崇武力的軍營中更受歡迎。  “閑話少說,今日擺場子了嗎?”趙葵是文武全才,精通兵略,也知書法繪畫,但其人性格更靠向於武將,許是年齡原因,還沒有達到儒帥的那份境界。

  “就等通判了,通判要怎麽玩兒?”趙宋雖然時常與金人有小摩擦,但總體來說偏安南疆,軍營武將戰力不強,但溜須拍馬,玩球關撲樣樣精通,這個風氣一時半會兒實難改變。

  “給某與全績各買五十兩頭球!”趙葵來廬州履歷的是文職,對軍營沒有管轄權,加之自身好玩,漸成同流事態。

  “趙通判,某不擅賭球,就不參與了吧。”全績因賭出過大錯,對賭博深感厭惡,不願參與其中。

  “哎呀,某來掏銀子,你且放心,輸贏不計,只求玩個痛快。”趙葵揮手說道。

  “也罷,通判請。”全績感覺眼前之人可不像是個後世津津樂道的名帥,心中對史家記載產生了懷疑。

  繼,二人落座高台,坪上馬球即開,雙方以紅藍作分,趙葵賭的便是紅隊頭球。

  “你他娘會不會打球,城門老乞兒都比你玩的好。 ”

  “假球,某讓你打假球,崔正將,把這廝給某記下,回去賞他五十棍。”

  “嘖嘖嘖,沒臉看,你們的技術也太爛了。”

  趙葵站在高台上大喊大叫,全然放松的心態,整個人將賭徒心理展現的淋漓盡致,看的全績連連嘖舌,這趙家兄弟一門雙雄,左右性格差距也太大了吧。

  半個時辰後,趙葵一臉沮喪地坐回全績身旁,很明顯他的一百兩銀子打了水漂。

  “趙兄,賭博只是十賭九輸,還有一騙,盡早抽身為妙啊。”全績開口寬慰了一句。

  “唉,全然沒了興致啊,輸銀子倒無妨,只是看這球沒意思的緊。”趙葵說話間拍了拍全績的胸膛:“全主簿,聽說你是沂王府頭名幕僚,不知有沒有腰牌憑信啊?”

  “這話只是他人抬舉,什麽頭名幕僚,只有一人,自然是獨名了。”全績不知道趙葵這是何意,但還是將腰牌給予他一觀。

  趙葵掂了掂腰牌,頗具意味的說道:“這少說也有十兩,不如送予某,做個輸球補貼如何?”

  “績從來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趙兄可是說要請我的。”全績會心一笑,二人一句正事也未交談,但一切皆在不言之中,趙葵比他兄長果決,他要跟趙貴誠賭這一把。

  “贏了自是皆大歡喜,輸了便是雙目沮喪,做些違背常理之事也屬正常,就這麽說定吧,某還有事,日後書信聯系,告辭!”

  趙葵將銀牌掛在腰上,瀟灑起身,大步離去。

  全績則坐在高台之上,看完了整場球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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