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怎麽可能。”
聽到這裡,這下子老天師可不是變了臉了,而是一激動不小心拔掉了自己的一縷胡須,旁邊站立的榮山更是激動的上前想要抓住楊商,卻被他躲開了。
意識到自己不對的榮山對著楊商問道:“這怎麽可能?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開沒開玩笑你們過去看一看不就行了。”
“師傅我們快點兒去田師叔那裡看看吧,要不然田師叔說不定就危險了。”榮山急得在原地打轉就對著老天師說道。
這個時候老天師反而不急了,而是咪著眼思考起來,完全無視容山的焦急。
“榮山,你去把鄧不利多校長給請來。”老天師吩咐道。
“唉,師傅你就放心吧,我現在就去田師叔那裡把那個叛徒給……額…”
榮山興奮的摩拳擦掌,平時天天都跟在師傅身邊太低調了,這下子要是一下子抓到全性的掌門,他就可以在師兄弟面前好好的露露臉了。
真是十年道士無人問,一抓全性天下知,額,去找鄧布利多?
榮山用手指掏了掏耳多,有些不大確定地問道:“師傅你確定是讓我找那個西方老頭,現在我們不是去抓叛徒?”
“讓你去你就去哪來這麽多為什麽。”老天師瞪了榮山一眼交待道:“還有鄧布利多校長他的地位在西方界很高的,記得要對他恭敬一些。”
交代完後,看到榮山準備離開,老天師不放心的又多交代了一句:“還有那個斯內普院長,你可不要得罪他,你田師叔能不能正常走路,說不定就靠他了。”
“唉!”
聽到了田師叔以後可能會走路了,榮山高興的唉了一聲,就快步的向著鄧布利多等人的住宿地方跑去。
“讓小友見笑了。”老天師看向楊商的眼神中帶著感激,姑且不說這個消息是真是假,提前做好措施肯定是沒有錯的。
是假的他沒有任何損失,不過是加派一些人手,或者再布置一下。
是真的的話,全性掌門居然被他放到了田師弟身邊這麽久卻沒有發現,那麽一定是別有所圖,尤其是在全性準備進攻龍虎山的浪風口上,要是不注意的話,田師弟難免會出現意外。
“那麽,小友再幫我一個忙如何。”
……
在後山的一個空房子裡,兩個道士正慢悠悠地收拾房間。
因為大部分來觀看比賽的人都已經急匆匆地離去,就算是毫不知情的人也被知情的人給連哄帶騙的哄下山去,所以屋內留下的都是很多還沒有來得及收拾的垃圾。
“哎呦,還真累呀,這是要乾到什麽時候?”一個瘦高的倒是把手中的抹布扔在了桌子上,沒有正形的躺在了床上。
“快點起來好好乾活,還有幾個房間沒有打掃呢?”同伴不緊不慢的把一袋子垃圾堆在門外,對瘦高道士說道。
見同伴這樣說,瘦高道士撇了撇嘴,慢悠悠地衝床上爬了起來:“我說老楊,你不會真的在這好好的打掃衛生吧。”
“那有什麽讓你下山你不下山,偏偏說要等張楚嵐,現在張楚嵐要在這裡當天師了,那你就在這好好待著吧。”
“張楚嵐會當天師,我才不信呢。”瘦高道士撇了撇嘴:“就他那不要碧蓮的性格,要是他真的成為天師的話,估計龍虎山的道士能跑一半。”
“這個就不是我們該操心的了,所有的一切大人物都會解決的。”
“那倒是。
”瘦高道士吐出了一口氣後,猛地抓了一把自己的頭髮:“可是我真的不想打掃啊,我趙海棠什麽時候打掃過房間?” 這時,門外傳來了沙沙的聲音,幾個腳步聲由遠而近接近了房間。
“哈哈哈,要是道長不想打掃房間的話,不打掃便是,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到張楚嵐。”
透過窗外,門外站了三個人,兩男一女都帶著詭異的笑容看著屋內的兩人。
“你們在找不要碧蓮嗎,那麽你們和他是…”道士問道。
“我們是他的朋友,不知道兩位能不能給我們帶帶路。”唯一的一名身材凹凸有致的少婦問道。
“徐青兒你和他們這麽客氣幹什麽,要我說就把這兩個直接綁起來,好好的拷問一番我們什麽都知道了。”一名老漢身上突然冒出了藍色的光芒,光芒散去,已經改頭換面變成了一個年輕男子。
“我這不是不喜歡打架嘛!”徐青兒嘟著嘴表示她的不滿,但是還是和另外一個人一起向著房屋擺出了包圍的姿態。
男子嘿嘿一笑:“你們是自己出來呢,還是我進去找你們呢,要不然的話,常常本大爺的硫磺掌。”
說著,他的掌心慢慢的變成了朱黃色,散發出了濃烈的硫磺味道,還有那熾熱的溫度,就算是站在旁邊的徐青兒都感覺到了一陣的不自在。
男子輕輕的抬起手,向著木質的房屋按了上去:“既然你們不出來,那麽我就隻好把房屋點燃,逼你們出來了。”
就在這時,屋內的一名道士突然飛掠而出,極寒的冰力一掌拍向男子,讓他不得不對掌迎上去。
男子直接被拍飛了出去,半個身子已經結冰,另外兩個人看到出現的身影都不由得驚得大呼:“楊商。”
此時的楊商穿著一身道袍,看向這三個人,老天師讓他清理附近一些的雜碎,沒有想到確是等來了三條雜魚。
“快跑。”兩個人的眼神相互對視後,分別朝著兩個不同的方向跑去,而地上他們的夥伴已經被兩個人放棄了。
他們只不過是全性的普通成員,但是在賽場上他們可是看出來了,能進入前八強的選手放在全性至少也是一個高級幹部級別,根本不是普通成員可以對付的,要是不跑的話,留在這裡難道是被殺嗎。
磁力掌控—扭曲~
剛剛沒跑幾步的兩個人,突然感覺眼前一陣模糊,接著他們就不由自主地改變了方向跑了回來…
冰力—冰籠~
一個由寒冰組成的牢籠從天而降,把兩個人給籠罩住,楊商冷漠的身音在牢籠外問道:“你們怎麽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