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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問題是刑天壓根聯系不到陸離。
聯系方式倒是有,但陸離手機關機打不通,那也沒轍。
算了,還是先去跟大姐頭匯報情況吧。
翌日——
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全國大賽已經進入了季後賽階段。
而季後賽的舉辦地點全都放在了鳥巢舉辦。
昨天刑天已經找機會把消息全通報給了紀墨大姐頭。
但大姐頭果然不愧是大姐頭,壓根就沒在意這事兒。
那還能怎辦,就按著盧雙成的吩咐辦唄。
站在觀眾席的入口處,刑天看了眼時間。
還有半小時比賽就要開始了。
他又掃了眼場內。
能容納十萬人的體育場座無虛席。
“嘖,也不知今日之後,還有幾人能活。”
這也不過只是感慨一句罷了。
雖然經過陸離數次毒打之後刑天的精神建設有著可喜的變化。
但說到底,這一切也都建立在他自身沒危險的情況下。
至於節外生枝這種事......嗐,管他屁事。
如果空間任務要求救人的話他才會想辦法,否則休想。
【主線任務改變,拯救體育場觀眾席觀眾性命,使他們免遭血祭。
任務獎勵:先天境】
刑天:“......”
鬧呢!
這任務這麽智能的嗎?
果然當初跟陸離一起分析的情況是對的。
空間不是死物,背後絕對有智慧生物的存在!
這時候,去擺放聖遺物的幾個同伴也回來了。
他們也收到了消息,這下徹底傻眼。
小黃毛撓撓頭問道:“天哥,這怎辦?”
他們以前還真沒經歷過在進入世界之後主線任務變更的情況。
頂多就是一階段完成之後開啟二階段任務。
刑天歎道:“三甲世界,恐怖如斯......”
小黃毛恍然大悟,“果然這裡是三甲世界!我本來還覺得難度沒那麽高來著,看來難度就在這裡了。”
刑天默默看著他。
算了,就讓他們這麽想吧。
三甲?
這特麽肯定是三甲世界啊!
那群怪物大姐都在,這不是三甲世界還能是什麽世界?
他現在甚至開始有點兒羨慕小黃毛他們了。
知道的越少就越幸福,果然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但刑天什麽多余的話都不敢說。
因為以前這種在世界裡任務忽然變更的事情他也沒經歷過。
這只能說明一件事。
開創空間的幕後之人正在關注著這裡。
刑天菊花一緊,差點兒就給整丟了。
指尿褲。
這就恐怖了。
他本意是低調做人,低調做事。
但因為陸離的原因,搞的他也低調不起來。
可現在怎麽還被空間的幕後黑手給關注上了?
刑天隻感覺壓力山大。
而且他是能感覺到的。
那股壓抑到讓人喘不過氣來的壓迫感。
這股壓迫感甚至讓他感覺每一次呼吸、每走一步路都充滿了艱辛。
太難頂了。
他現在隻想趕緊做完任務然後跑路。
“任務還是得做的,想辦法把那些遺物全破壞掉吧。”
聽到刑天的話,小黃毛提出了一個問題,“可是天哥,盧雙成那家夥肯定沒那麽信任咱們,他肯定有其他聖遺物召喚那位前輩。”
“沒錯。”刑天笑道,“仔細想想這個任務的要求。”
其他幾個降臨者想了想,接著猛地眼睛一亮。
那個眼鏡男推了推眼鏡,語氣急促道:“任務要求的是拯救現場觀眾席觀眾的性命,使他們免遭血祭,這裡面有幾個關鍵點!”
“沒錯。”刑天點點頭,“首先是‘觀眾席’的‘觀眾’才算,其次是並沒有讓咱們阻止血祭。所以咱們還有個選擇。”
幾人對視一眼,都明白那個選擇是什麽。
很簡單,修改法陣,用其他強者的生命去替代血祭的祭品。
“小陸。”刑天拍拍眼鏡男的肩膀,“你是專精陣法的,這個世界的陣法比較粗糙,全交給你了。”
接著他扭頭看向其他人,“後天大圓滿級別實力分散抓人,抓的就是那些守護這聖遺物的古武派武者,順便破壞一下遺物。
“我先打電話舉個報。”
“好!”
............
四十分鍾後,體育場的VIP包廂裡,盧雙成眯著雙眼聽著手下的匯報。
“盧哥,聖遺物被破壞了超過四分之三,弟兄們也有很多失蹤或者直接被擊殺的。”
“哦?都有哪些人動的手?”
“主要是懲惡司的人,還有公安部的武者,幾家社會上大企業讚助的武道館也在動手,其他不清楚。應該有絕相門的人。”
“不用管。”盧雙成揮揮手,“去休息吧。”
那手下欲言又止,但終於還是說了句,“是。”
待他離去,盧雙成卻沒表現出什麽情緒波動。
他知道現在很多人都只是見風使舵。
只要他解決掉絕相門門主跟懲惡司司長,那這些見風使舵的家夥又會乖乖回來。
包括新武那邊的人也一樣。
因為他要做的事情對所有武者都是有利的。
而且這一切都只是他布置的障眼法,目的只是為了誤導別人。
他招來的家夥裡面有很多別有心思之輩,還有很多臥底。
這一點他很明白。
很多人根本不怕死,所以用毒藥控制什麽的說說罷了。
他給那些手下吃的本來就不是毒藥。
而是......血祭之藥。
盧雙成又從懷裡掏出一個生鏽的殘破劍柄。
這也是聖遺物。
事實上,召喚那位前輩根本就不需要什麽法陣,只要吃下血祭之藥,然後用聖遺物召喚即可。
聖遺物只需要一個就行。
甚至他現在就能召喚!
而這也正是他的打算。
於是掏出那個破劍柄擺放在地上,他劃開手下灑下鮮血畫了圍繞著劍柄的陰陽法陣。
然後便開啟了召喚。
............
“離哥,醒醒,京城到啦。”
陸離揉揉眼睛從枕著的柔軟上坐了起來,接著瞥了眼剛才枕的位置。
嗯......還是不提為妙。
方月白也默契的沒有提。
她此刻上身穿著極為修身的白襯衣,下面是牛仔褲,一頭黑長直就這麽簡簡單單披散在身後。
“離哥,下面要去哪兒?跟你那幾個隊友匯合嗎?”方月白表情揶揄,“你隊伍裡好幾個漂亮小姐姐,哪個跟你有一腿?”
“都......”
陸離話沒說完,整個人忽然就消失了。
方月白一怔,接著眼眸中閃過一絲心疼。
“離哥......”
............
陸離隻感覺眼前一花,發現自己已經不在高鐵上了。
他掃了一圈,發現背後落地窗外是體育場。
而自己面前正站著一個中年男人。
這又是什麽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