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開到一處盤山公路上,皮衣少女忽然叫道:“停車。”
司機懵逼的一踩刹車,這個地方一邊靠著山壁,一邊是懸崖,莫非這姑娘尿急要方便?
司機心裡一陣YY。
皮衣少女下車,給薛寧一個眼神,薛寧付了車錢。
司機想不通,撓著頭開車走了。
別說司機懵逼,薛寧都感覺腦子裡滿是問號,這半山坡有她們組織的人?
皮衣少女走到懸崖邊,向下面看了看,給薛寧一個眼神,讓他過來。
薛寧也走過去看,懸崖下面灌木翠綠,生機盎然,也無飛禽,也無走獸,這是讓他看什麽?
“跳。”皮衣少女冷酷的命令。
這女人是瘋了吧?
要自殺別拉著我,薛寧一笑道:“姐姐,我上有八十多的老母,老爸四肢癱瘓,常年臥病在床,要是我摔死了,這可是一屍三命啊。”
“跳。”皮衣少女知道薛寧這是胡謅,冷峻的俏臉上沒有一絲慈悲,“保你不死。”
薛寧還是不敢,她又不是神仙,這話不能保證,薛寧心裡思索,現在跟她動手能有幾分勝算。
好像沒有什麽勝算,自己才煉魂境狀態而已,這女人格殺那兩個中年男子展露出的實力,要高出他甚多,動手無疑也等於跳崖。
“我相信姐姐。”薛寧溫柔的說道。
跳下去未必就死,也許是一個擺脫她的一個方法也說不定。
薛寧瞅準一個方位,一躍而下,中途他想在一顆歪脖樹上借力。
忽然,他覺得脖子後一緊,皮衣少女的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肩頭。
薛寧感覺身子不受控制,朝著一個方向飄去。
那是一股柔軟的力道,就向一片溫柔的雲。
古武世界很神異,看過這部小說的薛寧並不驚異,更匪夷所思的古武還沒有出現呢。
降落,沒錯就是降落。
被皮衣少女抓著肩頭,就像背了一個降落傘,降落的很穩。
嗯,比飛機降落的還穩。
這是一片綠草如茵的草地,矮矮的青草,清脆而稚嫩。
周圍都是青草的氣味,空氣很好。
頭頂是和煦的陽光。
在山崖上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這樣一塊地方。
這似乎是另外一個世界。
“走。”薛寧還沒有從這神奇的空間轉換中醒過來,皮衣少女冷酷的聲音傳來。
周圍沒有路,那裡走?
皮衣少女已經捂著肚子向一個方向走去。
薛寧只有跟過去,現在已經身不由己,就是讓他走,他也走不出這裡。
“哈哈哈……”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在清新的空氣中蕩漾過來。
但是,薛寧聽起來,笑聲中卻帶著幾分譏嘲。
皮衣少女仍舊面沉似水,腳步蹣跚的向前走去。
那笑聲飄忽輕靈,由遠及近,一個苗條的身影閃現在前方十丈處。
又是一個絕色少女,俏麗不在皮衣少女之下,她穿了一件白色長裙,聘聘婷婷,像風中一朵豔麗的花朵。
只是這少女眼角眉梢帶著譏笑,自然的就給人一種不那麽親近的感覺。
“秦師妹,這是怎麽了?弄得一身血汙的,味道難聞死了。”白裙少女說著手掌在鼻子前面扇了扇,好像真的有一股很難聞的味道。
皮衣少女毫不動容,向一旁走去。
白裙少女不依不饒:“弄得這麽狼狽別是沒有找回那件東西吧,
哼,當時在師父面前大言不慚,現在,呵呵呵······沒有找到師父要的東西,撿了個小白臉回來,師妹這清冷的性子,內心裡可夠風流快活的。” 秦藍猛的站住腳步,冷冷的看著白裙少女,說:“不要胡說八道。”
“喲喲,我說實話惹師妹生氣了,怎麽的,事實就擺在這裡,難道師妹還能堵住幽冥谷每一個人的口?”白裙少女譏嘲。
“他……我不認識他。”秦藍蒼白的辯解。
“呵呵。”白裙少女冷笑兩聲,“不認識就帶到我們幽冥谷來,秦師妹真不怕師父再罰你面壁啊。”
“這就不需要白師姐管了。
”
薛寧感覺這是個契機,這個白師姐真不像是一個好人,反派,做人的底線自然就低,也就最容易被利用,薛寧就喜歡這樣的人。
而且這個白師姐和皮衣少女不對付,讓他這個陌生人在這裡也沒法待,作為一個擁有金手指的反派,他自然知道該讓故事朝著什麽樣的方向發展。
薛寧向前,笑道:“這位就是白師姐吧,在外面的時候秦姐姐經常提到白師姐,每每說起白師姐,就十分想念,還說在這裡多虧了白師姐的照顧,真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報答,就是秦姐姐的脾氣撅,不知道該怎麽表達,白師姐大度,應該能洞明秦姐姐的心意……”
薛寧一堆廢話,說的白寧差點就相信了。
“這位小兄弟還挺能說的嘛一定哄的秦師妹十分開心,好了,我還有事,不在這裡耽擱了,秦師妹,今天師父心情十分不好,我奉勸你還是別帶著這位小帥哥見她老人家。”白寧說完,身形飄忽不見。
薛寧暗暗怎舌,這女子的輕工真是太厲害了,這樣的身法去偷襲世俗界的高手,十拿九穩,世外的這些古武高手,真是太厲害了。
難得白師姐好心的提醒了她一句,秦藍十分感激。
嗯,九分感激的是薛寧,這個年輕人有點特別,從兩個高手中完美的將她救出,而且三言兩語就將針鋒相對的白師姐打發走了,有點內涵的東西她也拍馬不及。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剛才那位說尊師不喜歡陌生人進來,我看姐姐還是將我送出去的穩妥。”薛寧見機說道。
“這裡不是隨便能出去的,只有特定的時間太能出去,特定的時間才能進來。”皮衣少女道。
薛寧大概也了解幽冥谷,他看的小說裡略略的提到一些。
陰時出去,陽時進來。
時間,任何人都探查不到幽冥谷的存在。
可以說這裡是一個折疊空間。
“下一個能出去的時間是什麽時候?”薛寧不禁問。
“只有師父知道。”皮衣少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