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薛寧去德仁堂藥店取藥。
范炳奎就等在門口,看到薛寧從車上下來,就快步迎了上去,伸出雙手:“薛總裁歡迎光臨。”
這樣的迎客方式也沒有說的了,就算最高級的大腕過來,范炳奎也無非就是如此。
現在早已沒有跪在地上,三叩九拜的大禮了。
那是封建糟粕,早淘汰了。
薛寧知道這個范炳奎,在以後是情節中還會出現,所以,也是相當客氣,急忙伸出雙手,和范冰庫握在一起,說:“范老板親自迎接,我薛某何德何能?”
范炳奎的白胡子在風中飄揚,說:“薛總大駕,蓬蓽生輝,當然在殷勤備至。”
薛寧哈哈大笑,在上層人物中,追求的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這種其樂融融的假象,背地裡,還是要靠實力說話。
薛寧的實力顯然要超過范幸虧,所以,范炳奎就不敢實心實意。
“薛總的藥材我昨晚就已經準備好了,其實薛總不必親自過來,告訴我一個地址,我會派人送過去。”范炳奎笑著說道。
薛寧拍拍范炳奎的手,說:“這些藥材對我來說至關重要,不能有半點損失,所以我還是親自來取的放心。”
范炳奎怎麽想都不知道薛寧是用來煉丹,還以為是用這些藥材助力修煉。
“我們藥店也雇傭了淬體境巔峰的人,我讓他給薛總親自送過去,不會出半點差池的。”范炳奎還在客氣。
薛寧卻知道,再這樣下去就是純粹浪費時間了,他現在的時間店不是想著怎麽享受這榮華富貴奢靡的生活,就是賺取逆轉值,千萬別被兵王打臉弄死。
看似矛盾的兩種狀態他都要。
一個享受,一個是保住命享受。
也不矛盾。
“算了,范老板,我可不敢麻煩貴店裡的淬體境巔峰高手,我過來取也不費事,我們就別客氣了,還是先看看藥材吧。”薛寧說道。
“請。”范炳奎帶路,推開藥店的玻璃門。
薛寧也不客氣了,走了進去。
范炳奎示意,有一個工作人員從櫃台下面取出了一大包藥材,包裝的確實很好。
“薛總放心吧,這是我親自包裝的,不會有半點問題,不瞞薛總,薛總說的兩味藥材我店裡沒有,昨夜我打招呼,讓他們連夜送了過來,還新鮮的很,只是那一味朝露玄草,實在難尋,問了多有的分店都是沒有。”
薛寧皺眉,這味朝露玄草很重要,沒有這味藥,整個丹藥的功效就會大打折扣。
而且這丹藥是給老媽服用的,怎麽可能馬虎?
“不能再想想辦法嗎?”薛寧問。
范炳奎看薛寧十分想要這味草藥,說:“要是薛總裁舍得錢,明天就能擁有。”
什麽意思?難道我是差錢的那種人嗎?
范炳奎看出薛寧眼裡的疑問,解釋道:“明天有一個拍賣會,會有賣家拍賣這味藥材,這味朝露玄草對於提升真氣的精純度很有幫助,所以到時候一定競價很厲害。”
拍賣會,薛寧想到了這個情節。
兵王也會參加,而且會拍到一個極好的煉丹爐。
那個東西,薛寧也想要。
因為,現在他也是煉丹師。
“不過,我沒有收到請柬。”薛寧說道,他年紀小,還沒有到收藏的那種境界。
“我有三張,送你一張。”范炳奎笑道。
薛寧笑著拱手,準備刷卡交錢。
范炳奎卻是什麽都不收錢,
只是要交薛寧這個朋友,幾次三番的你來我去的推讓,就是不讓薛寧刷卡。 薛寧也知道這些藥材的價格,價值一百多萬。
等於小戶人家的一套房子了。
人家愣是不收錢,他拿著也感覺心裡有愧。
不能因為就鑒別出一副古畫,就收人家這麽重的禮物,再說他也不差這一百多萬。
這時候正恰范瑤瑤從外面走了進來。
薛寧就想起了小說中一段兵王裝逼的情節,因為范家是開藥店的,兵王同時也兼具神醫屬性,需要最及時的用到各種藥材,所以也想結交范炳奎。
就指點了范瑤瑤功法中的些弊端,讓范瑤瑤功夫瞬間猛進,這讓范炳奎大為折服,從此一心結交兵王。
這一點,薛寧也可以辦到,醫神謝楠屏的不光醫術蓋世,修為也是深不可測。
他所得到的那本醫書中,就有很多用醫道增長功力的法門。
范瑤瑤看到爺爺在這裡,自然要過來打招呼,過來說:“爺爺,薛總裁。”
范炳奎微笑的點頭。
薛寧故意皺眉說:“范小姐臉色不是很好啊。”
范炳奎一聽,不由暗道,薛寧這是什麽意思?
范瑤瑤的臉色騰的一下就嚴肅起來了,有這麽一見面就說人家臉色不好的嗎?這也太不會說話了。
薛寧看范瑤瑤變了臉色,就知道這第一句開場白就算是對了,繼續說:“范小姐最近修煉的功法是不是遇到了瓶頸,覺得肩井穴有隱隱的酸疼,拳頭打出來的時候,沒有以前的力氣大了。”
這是小說中所說,應該沒有差錯。
范瑤瑤還沒有說話,范炳奎已經先開口了,問:“瑤瑤,薛總裁說對也不對?
”
范瑤瑤疑惑,說道:“沒錯,就是這樣,難道這也能從臉上看得出來麽?”
薛寧故作高深,說道:“恰好薛某知道這一法門, 碰巧的是今天在范小姐臉上看了出來。”
范炳奎會意,立即上前,向薛寧拱手問道:“薛總裁,一定是有什麽辦法解決吧?”
“有,既然范老板硬是不收我這一百萬,我就為范小姐去除肩井穴的酸疼,讓范小姐的功夫迅速再上一個小層次,也算是不白要你這麽多的藥材。”薛寧說道。
范炳奎就知道薛寧深不可測,沒想到還懂得這麽高深的醫術,有是人練功遇到瓶頸,幾十年甚至一輩子都突破不過去,要是能幫孫女突破這一層瓶頸,別說著區區一百萬,就是一千萬,他也毫不猶豫。
“那就有勞薛總裁了。”范炳奎拱手道謝。
薛寧點點頭,說:“請去後堂,讓范小姐躺在床上,我為她施針。”
范炳奎示意范瑤瑤,讓她按照一定要遵從薛寧的話。
范瑤瑤有點半信半疑,想有爺爺在在這裡,這個年輕小總裁也不會把她怎麽樣,就先一步走進後堂。
後堂有一張床,也是店裡的醫生給買藥的病人做檢查的,現在范瑤瑤就躺了上去。
本來施針的時候,脫掉衣服是最方便的,但是,范瑤瑤是一個黃花大閨女,而且有范炳奎這個長輩在身邊,薛寧也不好開口讓范瑤瑤脫掉衣服。
隔著衣服需要認穴極準,這也是考驗薛寧這幾天的所學,有沒有提高到另一個層次。
薛寧拿出一根銀針,順著范瑤瑤的手臂一根根的扎了下去,每一根銀針扎下去,就看到范瑤瑤嘴角抽動一下,顯然是有些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