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掃興。”薛寧搖搖頭,“好好的興致,被你這個渣渣攪擾了。”
“我們走吧。”秦子彤拉住薛寧的手臂說。
那三閨蜜也過來,說:“帥哥,快走吧,再不走就麻煩了。”
薛寧並沒有動,他覺的這件事還沒有解決清。
自己離開很容易,而且現在於得水也不敢招惹頂級家族。
但是秦子彤會很麻煩,你沒有任何背景。
更何況宋威龍剛才叫人了,如果不讓這家夥徹底屈服,還可能對秦子彤不利。
“不急,他剛才不是給他媽打電話了,我倒要看看他媽究竟是什麽樣人。”薛寧道。
這話說的,秦子彤感覺有些不太好聽,本來也沒有什麽,怪就怪在他媽的性別上,要是他爸來,完全沒有問題。
秦子彤知道薛寧是洺城的豪橫家族,但是在鄲城,不知道吃不吃的開。
“你和你的朋友先走吧,我解決了這裡的事就去找你。”一會或許有打鬥的場面,薛寧怕傷著秦子彤,乾脆讓她走。
秦子彤招呼三個閨蜜離開,她們在這裡多有不便。
薛寧則坐在那裡,起開一瓶飲料慢慢喝著,偶爾拿出手機,處理一些文件。
宋威龍懵了,不光是打的頭昏腦漲的,沒有聽說學校裡有這麽強橫背景的人啊。
秦子彤的家庭情況他早就打聽清楚了,就是母女二人相依為命。
等老媽來了,一定能將這小子拍成肉泥。
餐廳老板趕緊疏散別的客人,這場子包的,包賠了,剩下的那八千看樣子是給不了了。
很快整座餐廳只有薛寧和宋威龍幾個人。
一聲刺耳的刹車聲音。
怎—
一輛黑色車停在了餐廳門口,車門打開,一個穿著黑色製服裙的中年女人下車。
這個女人氣質高冷,身材勻稱修長,眉目之間帶著些許陰狠,顧盼令人生畏。
女人抬頭看了一眼餐廳的名字,就昂首走了進來。
“媽。”宋威龍見到了救星,眉眼都笑了。
但是一邊腫脹很厲害的臉,讓他笑起來很難看。
於飛鳳一看兒子成了這個模樣,心疼的雙手撫摸兒子的臉,問:“龍龍,這是誰下手這麽狠啊?”
“媽,就是他,就是那小子,媽,我要這小子死。”宋威龍指著薛寧。
薛寧也站了起來,直視著於飛鳳。
雖然已經人到中年,於飛鳳的眸子依然精光閃亮,似乎洞穿人心的銳利。
但看到薛寧,這份銳利的目光似乎遇到了鎧甲。
這個年輕人居然敢直視著他。
而且目光中還帶著一份挑釁的味道。
豎子不知天高地厚,於飛鳳心想,不過一個這樣的人讓她親自出手,真有點殺雞用牛刀了。
“你是那家的子弟?”於飛鳳冷傲的問。
“洺城,薛家。”薛寧說道。
於飛鳳聽到洺城薛家四個字,心裡陡然多了一些沉重,聽說薛家繼承人要跟著兩個絕頂高手去昆侖墟,但並不是修煉,所以,應該也沒有什麽好怕的。
從年紀和氣質上判斷,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薛家的那個繼承人。
“就算洺城薛家,也不應該隨意出手打人吧,不過看在你們薛家的面子上我不殺你,你那隻手打的我兒子,廢了就好。”於飛鳳優雅的踩著高跟靴,站在薛寧面前。
她沒有敢殺死薛寧,因為薛寧是昆侖墟指名要的人,
誰敢和昆侖墟對著乾? 於飛鳳釋放自己的修為,威壓著薛寧,希望薛寧能夠乖乖就范。
這是古武界通用的法則,用自己最高的境界實力威逼對方,讓對手不戰而降。
薛寧嘴角露出一道不易察覺的弧度,於飛鳳一介女流,堪堪也才修煉到煉魂境中期而已。
“若你還不就范,會連累你薛家滿門。”於飛鳳冷坑的道。
眼鏡和瘦乾在一旁去哄:“自廢雙手,饒你不死。”
薛寧冷笑一聲說道:“不過仗著於家的勢力而已,本來我想剿滅於家,還沒有騰出手來,現在你們自己尋上門了,真是天賜良機。”
“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你怎麽不說剿滅整個講武會。”瘦乾青年一旁哂笑。
於飛鳳則是滿腔怒火,剿滅於家,一個小小的洺城薛家,也配說這樣的話。
既然不屈服,那就用實力讓他屈服。
“今天不殺你,就斷你四肢。”於飛鳳說完掌影化作千道,道道掌影如刀鋒割面。
每個人的性格不同,造就的古武天分就不同,所以,即便是同一種古武拳法,打出來的拳意也不同。
於飛風的女人性格練就了刀掌意境,雖然打出的掌影,但是每一掌發出的真氣都能切割對手的肌膚。
一個優雅的女性,打起架來也狠辣。
但怎麽也是煉魂境初期的實力,跟薛寧的實力差著一大截。
薛寧運行真氣,將軒轅馭龍訣第五層實力全部打出一拳。
漫天掌影破碎,就如鏡花水月般消失。
於飛鳳悶哼一聲,身子踉蹌後退,撞碎四張桌子,身子貼在牆壁上,頭髮披散下來,兩個腮幫子鼓鼓的,終於忍不住,一口鮮血噴出來,胸襟上濺出點點血跡,猶如紅色的薔薇花。
薛寧本來是可以一拳將她打死,但是最後手了一些拳勁。
畢竟於飛鳳一介女流,打死一個女人,心理上也有點小後悔。
“媽——”宋威龍跳過去,抱住媽媽。
他太震驚了,於家的女兒,誰敢動一根頭髮絲。
沒想到,現在居然有人將其重傷。
於飛鳳萎靡的閉著眼睛,說道:“小龍,給唐長老打電話,洺城薛家,竟敢打傷於家的人,不計任何後果,也要滅了薛家滿門。”
“是,我這就唐姥爺打電話。”宋威龍急急拿出手機就要撥打號碼。
薛寧走過來,一把將手機搶了過去,鄭重說道:“死不悔改,就算你們於家是皇帝,也不能隨意要人性命,於家的家教如此,真是為禍一方,我本想看你一介女流,放你一條生路,但你執迷不悔,仍要以勢壓人,那我現在只有替天行道,留著你們這群為非作歹的人,天理不容。”
薛寧說著,掌力吐出,於飛鳳拚力掌氣化刀,要切割薛寧脖頸。
在薛寧強勁的氣機鼓蕩下,於飛鳳的掌刀化歸無形,然後碰的一聲悶響,於飛鳳的身子額頭觸碰膝蓋折疊起來,後臀鑲嵌進了牆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