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剛南猶豫不決,“我們還沒有完全奪運,要是不是他們的對手怎麽辦?”白剛南已經篤信薛寧這個奪運邪說。
一邊是奪運,一邊是機不可失,胡光校也委實為難。
“師兄速速決定,不然,可能他們會提前找上門來。”胡光校說道。
冬冬敲門響起。
胡白二人心下一凜,不會是那兩個高手找上門了吧?
平心靜氣,感應不到高手的氣息波動。
“誰?”
“我呀,二位先生,有佳麗了。”中年婦女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白剛南和胡光校互看一眼,白剛南去門口埋伏,胡光校說道:“進來。”
中年婦女晃著大胯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兩個姿色還算可以的佳麗。
“二位,功夫不負有心人,這二位姑娘怎麽樣?”中年婦女眉眼飛笑。
白胡二人這才放心,互相使了一個眼色,身上氣息收斂到極致,盡量不釋放出波動。
“這次不錯,你先出去吧。”白剛南將中年婦女火速趕走,向胡光校使個眼色,一齊撲向兩個佳麗,包間裡頓時一片少兒不宜的景象。
大概十分鍾,兩個佳麗走出包間,總統套房的高手也沒有找上門來。
“師兄,咱們的雙修奪運是不是已經成功了?”胡光校問道。
“我怎麽知道,反正都是按照姓薛的說的來的,應該不會有差錯。”白剛南道。
“現在是不是可以上去頂層,找那兩個家夥了?”
“不急這一刻。”說著白剛南拿出來手機來,給薛寧撥通了視頻電話。
薛寧躺在床上,早已明了白胡二人在會所的一切動作,馬上就要開戰了,自己得再添最後一把火。
接通白剛南的視頻電話:“白師兄,玩的開心嗎?”
“薛老弟,我們已經雙修了,你看看我們是不是已經完全奪運了?”白剛南將額頭湊近手機攝像頭。
薛寧盯著看了一陣,說:“恭喜師兄了,雙修很完滿,額頭的氣運已經完全恢復。”
白剛這才放心,說道:“多謝薛老弟。”
掛掉視頻電話,白剛意氣風發,說了一聲:“上去。”就大步走向門外。
胡光校也得意的一步跳到門口,摩拳擦掌,準備大乾一番。
頂層,總統套房。
裴丁和裴富一人摟著兩個身材窈窕的美女,房間當中還有六個身著清涼的美女,翩翩起舞,舞姿極盡妖嬈。
“少爺對我們還真是不錯,比家裡的兩個少爺強多了。”裴丁是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臉色如紅銅,濃重的眉毛,雙眼炯炯有神,親了一口身邊的美女笑道。
“嗯,話不要亂說,心裡知道就行了,要是被那兩位少爺知道的話,會給我們小鞋穿的。”裴富身材高大,四十五六歲的樣子,臉色白皙,近些年因為練功的原因,頭髮有些稀疏了。
“哈哈,哥你太小心了,這裡的話怎麽能夠傳回家裡,那兩位少爺經營不到這裡。”裴丁無所謂的恣意親著懷裡的美女,這次出來辦事真是太幸福了,在裴家,可不敢這麽玩,再說了也沒有這個場所。
“小心隔牆有耳,剛才我就感覺到一陣強者的氣息波動。”裴富說道。
“洺城也有古武界人士,人家也可以在這裡玩,偶爾釋放一下氣息也很正常嘛。”
“不,剛才那股氣息波動就在外面。”
“哈哈,就算他走進這個房間,
我們兩聯手,洺城誰人能敵。”裴丁滿不在乎,隻一心享受懷裡的美女。 “咚”的一聲巨響,厚實放木門化作齏粉滿天飛舞。
房間當中跳舞的六個佳麗,紛紛大叫著向一旁閃躲。
裴丁和裴富騰的從沙發上站起,“誰?”
“知道爺爺是誰嗎?”裴丁大吼。
紛紛的木屑稍落,只見兩個漢子站在門口,一個面色黝黑,一個長發披肩。
“爺爺不知道你們兩個孫子是誰?”胡光校冷冷的說。
“找死。”裴富大喝,“爺爺是隱藏裴家的弟子,你們惹得起隱藏世家嗎?”
胡光校大笑起來,說:“爺爺找的就是隱藏裴家的人,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
“少說廢話,動手。”白剛南恐怕夜長夢多,這畢竟是人家的地盤。
話音未落,胡光校已經展開掌法,撲了上去。
裴富一看不妙,對方是半步宗師境中期高手,他們兩個才初期,而且還在穩固境界之間,這怎麽可能是對手。
“二位有話好說,別是有什麽誤會。”裴富以為洺城頂級家族的高手,他們實在沒有必要與本地人為敵。
“誤會你碼屁,老子殺的就是裴家的人。”白剛南大罵著衝了過去。
剛剛奪運成功,他也怕運勢返回去,殺不了裴家的人,那樣回去沒法交代,明明遇到了,卻沒有殺死仇人,這明顯是能力有問題,還怎麽能夠獲得師門的修煉資源。
那些資源是不會給廢物用的。
裴富想溜,可是裴丁已經和胡光校交上手,丟下兄弟逃命,他也沒有臉回到裴家。
裴富並沒有直接和白剛南交手,而是向著胡光校打了過去。
兩個半步宗師境高手,打一個,還有一些勝算,然後趁機拉著裴丁一起逃,這才是上策。
但是裴丁大喊一聲:“富哥,你去對付那個人,這家夥不怎麽強。”
侮辱誰呢?胡光校大怒,我比你高出一個境界,打你還不跟玩似的,說我不怎麽強,看我把你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胡光校憤怒之下,連連攻擊裴丁的要害。
可是他的真氣好像真的不怎麽強每每發出一掌,丹田中好像有一根鋼絲,總是扯回去一部分真氣。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難道奪運並不是很成功?
胡光校百思不解,因為裴富從旁邊稍稍助了些力,裴丁的攻勢一下蓋過了胡光校,裴丁的一掌差點打在胡光校身上。
白剛南這時候也與裴富打在一起,他也有和胡光校同樣的感覺,丹田裡的真氣總是被扯回去一部分,全力施展不開。
只是兩個照面,就被裴富壓著打,就像一條魚上了岸,全力施展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