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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別動隊》第148章 打死我也不說
  肖斌拿著刑訊用的皮鞭,挑起肖琳飛那嬌俏的下巴,獰笑著說道:“小美人,你還是招了吧,免得受這皮肉之苦啊。”

  說完,隨手一鞭狠狠地抽在旁邊的刑具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肖琳飛的身體略微哆嗦了一下,便用稍帶嘶啞的嗓音繼續爭辯道:“我就是好奇,就是想拿回去看一看,沒有人派我來的,你們誣陷好人,你們欺負人——”

  “嘖嘖嘖,都到這了還嘴硬,真當這些刑具是擺設啊,當我們哥倆是吃乾飯的?”肖斌繼續威脅著肖琳飛。

  “怎麽回事呢?”就在這時,李嘯走了進來,看著被綁在刑架上惶恐不安的肖琳飛,便轉頭冷峻地問肖斌。

  “這丫頭偷了《二處內外勤人員名錄》,我們就想知道,是誰叫她這麽乾的,不過這丫頭嘴硬得很,堅持不說,我們剛想用刑,撬開她的嘴呢。”肖斌訕笑著解釋道。

  “我沒偷,我就想看一眼,他們汙蔑我,李嘯,你要替我主持公道!”肖琳飛看到李嘯,就如同是見到了大救星,連忙開口喊冤,還不停地朝李嘯使眼色。

  “汙蔑你,那可是人贓俱獲,被我們現場逮著的。”肖斌冷笑著說道。

  “還李嘯呢,成天看你指名道姓地這麽喊李處長,沒大沒小的,沒個規矩,那好,就讓我們代李處,好好地管教管教你,讓你知道怎麽做人!”

  “哼,還想叫李處救你,除非李處就是指使你的那個人,不然的話,李處也要避嫌,不能插手我們審案的吧。”

  李嘯看了看肖斌,冷冷一笑,說道:“你們公事公辦,我自然是不好乾預嘍。但你們辦案要憑真本事,用刑更要謹慎,不然如果這丫頭真是好奇的話,動了刑,查不出幕後主使,那可就不好收場了。”

  “還有,你們這麽大呼小叫的,小心嚇著人家小姑娘嘍。”

  說完,李嘯轉身就要出門。

  看到李嘯要走了,肖琳飛掙扎著叫道:“李嘯,你不能走,你要救救我,你不能走——”

  李嘯又轉回身,眼神炯炯地盯著肖琳飛的雙眼,犀利的眼光仿佛一下便刺入肖琳飛的心裡,在那裡刻下了幾個大字:打死都不能說。

  李嘯清了清嗓子,一字一頓地說道:“放心,沒有人指使就說沒有人指使,實話實說,他們也不會把你怎麽樣,總不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把白的說成黑的吧。”

  看著李嘯又要走,肖琳飛急了,不停地向李嘯眨眼睛,使眼色,希望李嘯能救她於水火、脫她於困境,那雙漂亮的大眼睛眨得都要抽筋了。

  “呦呵,還會拋媚眼,告訴你,拋媚眼也沒有用,老子不吃這一套。老王,把她的眼睛給我蒙起來!”李嘯前腳一走,肖斌便叫囂道。

  王益強找了塊血跡斑斑的破布,把肖琳飛的眼睛扎扎實實地蒙了起來,破布上的血腥味熏得肖琳飛竟欲作嘔。

  等一切都做好後,肖斌喘了口氣,故意叫了起來:“呦呵,那邊又抓了個匪諜,臭丫頭,再給你一點時間好好考慮一下,老子先看一看他們審匪諜,也讓你親耳聽一聽刑訊的殘酷。”

  “到時候你再不知趣,就一起嘗嘗那痛不欲生的滋味!”

  說完,肖斌朝對面審訊室的王臣使了個眼色,便和王益強坐到椅子上稍事休憩。

  心領神會的王臣,把錄音機的音量旋鈕調到最大,毫不猶疑地按下了放音按鈕。

  很快,鞭打聲、怒罵聲、斥責聲、哀嚎聲、慘叫聲,

便迅速充斥於對面的審訊室,更是進一步向這邊蔓延,沒一會,就塞滿了肖琳飛的耳朵。  “好好聽一聽,如果你再不說,下場不會比對面的匪諜好多少。”肖斌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瞟了一眼刑架上的肖琳飛,漫不經心地說道。

  “呵呵,你聽聽這皮鞭抽得多脆啊,鞭鞭入肉,鞭鞭見血,嘖嘖嘖,這叫得也忒慘了,不過等一下,你這丫頭說不定還不如他呢,我真是很期待啊,期待著看到你這小美人的慘狀呦。”

  聽到那一聲聲清脆的鞭打聲,伴隨著那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肖琳飛的身體不自禁地輕輕戰栗起來。

  “呵呵,這烙鐵燒得可真紅啊,這要一貼在肉上,這肉立馬得熟了一片,撤烙鐵時還要再扯下一塊肉,血淋淋的,天啊,真是不敢想象哦!”

  肖斌對著空氣,對著根本不存在的現場, 惟妙惟肖地進行著實時解說,不得不說,這家夥還真是一個說書的好把式。

  “呦呵,再不說,這烙鐵就要烙上去嘍,近了,呵呵,又近了,不到一公分了,都快貼肉了,這人都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烙鐵的溫度了,還不說,天啊,這可要真的烙上去了——”

  “真是不敢看了,這丫頭真幸福,蒙著眼呢,要是親眼所見,那還不得被嚇死!”肖斌渲染氣氛和調侃的本事,也是堪稱一流。

  “啊——”錄音機裡突然傳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仿佛要刺破在場眾人的耳膜。

  與此同時,王臣來到審訊室門口,把燒紅的烙鐵印在一塊豬肉上,“嗞啦——”一聲,豬肉皮上倏地冒出一縷白煙,不少豬油從肉裡滲出,被烙鐵烤得嗞嗞作響。

  “真香啊——”肖斌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讚歎。

  刑架上的肖琳飛驚懼地戰栗了一下,緩緩垂下頭,開始大聲啜泣起來。

  她邊哭,邊喊著:“我沒偷,打死我也沒什麽好說的,打死我也不說,打死我也不說,嗚嗚嗚——”

  哭是女人的權力,也是女人的一種有利武器。

  這種情況下,男人如果哭了,會被看作是軟骨頭,會遭到眾人的唾棄,所以男人即便是再苦再累再難,都不能輕易哭泣,因為男人有淚不輕彈嘛。

  女人則不同,哭是女人在困境中自我保護的一種有效工具,看到肖琳飛哭了,在場做戲的幾個大男人,不禁都覺得有些索然無味,甚至有人已在暗中自責,覺得這次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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