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沒想出個所以來,不過刻晴沒多久就自己找了過來,奇怪的是只有她自己,瀟碧沒有跟著。
“怎麽只有你自己呢?”看著刻晴坐下,鄭月這才問道。
鄭月這個問題問得刻晴有點小尷尬,因為自己安慰了兩句之後鶯兒好像更傷心了,所以就出來了。當然這件事肯定不能讓鄭月知道,而且這裡還有外人在呢。
“師姐跟芳姐在安慰呢,我插不上話就出來了,還有這位是?”刻晴看向了重雲,剛剛不方便打聽這位藍發少年的身份,而且鄭月讓他跟著肯定是有他自己的用意的。現在忙完了,刻晴就想知道這位少年扮演的角色了。
重雲一時間有些不知道怎麽介紹自己,這位跟自己師兄關系好像很好,不過師兄說了要保密,除了某些特殊的人之外,不能向其他人透露他的身份,於是他看了看鄭月。
“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位師弟,茅山派掌門,這次叫上他主要是怕對方做出什麽過激行為。”
刻晴點了點頭,之前鄭月有說過他有個師弟,自己沒認真,當作是他在撒謊,沒想到真的有個師弟。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不是對自己實力不放心,不對,是後面那句是什麽意思,於是刻晴問出了自己的疑問:“是擔心鶯兒他父親做出過激行為嗎?可是據我所知他就是個普通人啊?”
刻晴話剛說完,她就看見這兩人對視了一番,然後都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怎麽了?我說的那裡不對嗎?”
“看來你沒有察覺到他的不對勁,”鄭月頓了一下:“那瀟碧姐沒有和你說什麽嗎?”
“沒有,不過你這麽說的話那就說明我那會沒有感知錯,”刻晴若有所思地說道:“我確實是有一瞬間感覺到一股很微弱的氣息,不過我還沒反應過來它就消失了。回來的路上我悄悄地問了一下師姐,師姐說沒有感覺到,我還以為是我的錯覺。”
說完刻晴忽然發現了一件事,比自己實力要高的師姐都沒察覺到,鄭月是怎麽知道的?而且這兩人都知道,沒理由啊。
“別看我,是重雲察覺到。”看見刻晴疑惑地看著自己,鄭月攤了攤手說道:“不過怎麽察覺到的不是重點啊,重點是你知道那股氣息代表什麽嗎?”
“你知道?”
沒讓刻晴失望,鄭月把他對於事情大概經過的推測說了一遍,再次刷新了刻晴對他的認知,變得越來越神秘了。
“魔神的殘渣?”刻晴內心驚起驚濤駭浪,愚人眾隱藏地這麽深嗎?而且手中還有這麽邪惡的東西,做著這麽殘忍的實驗!
“冷靜!”鄭月眼疾手快拉住了起身的刻晴:“你想幹什麽?”
“我……”刻晴沉默,是啊,自己能幹嘛?提著劍去北國銀行大鬧一番?還是去把鶯兒的父親殺了?
爽了,牽上手了。鄭月的心思沒有刻晴這麽複雜,因為這些看他看來還算小事,萬一哪天整個崩壞出來那才叫大事,所以現在還是好好享受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吧。
過了許久,刻晴才平複自己的心情,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然後盯著鄭月說道:“你牽夠了嗎?”
“不夠不夠,”鄭月一邊說著一邊收回了自己的手,給了刻晴些小建議掩飾一下自己的尷尬:“冷靜下來了吧,這件事還是先跟你師傅匯報吧,鶯兒的父親我看實力不會低於四階,而且城中估計潛伏著不少愚人眾,讓他們準備好再行動。”
“那除此之外我們就什麽也做不了了嗎?他們做的這麽過分。
”刻晴還是有些不甘心,愚人眾害了這麽多無辜的人難道就這樣放過他們了? “怎麽說呢?現在你所看到的邪惡不一定是真正的邪惡,而你看到的正義也不一定是正義。這其中緣由深了去了,我只是了解了皮毛,以後有機會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他肯定能夠給出答案。”鄭月沒有一竿子打死,因為從劇情中看來,邪惡的至冬並不一定是邪惡的,不然鍾離是不可能跟他們做交易的。
鄭月這麽一說,旁邊的重雲大概已經猜到了鄭月說的那個人是誰了,於是開口說道:“師兄,前段時間鍾離先生來過一趟門派,我還跟他交流了一番。”
哦?重雲居然比自己先碰見鍾離,有些意外,而且既然鍾離知道了有自己這麽一號人怎麽不派人來找自己呢?想了想, 好像也不奇怪,鍾離好像挺佛系的。
“那你感覺他這個人如何?”畢竟沒有實際接觸過鍾離,鄭月還是挺好奇鍾離是個什麽樣的人,不,是個什麽樣的神的。
“深不可測,我現在可以理解為什麽師兄你會覺得他是一位仙人了,凡人根本不可能達得到他的水平。”重雲現在想起來還覺得鍾離這個人很不可思議。
“仙人?”刻晴再次震驚,鄭月還能跟仙人扯上關系?要知道自己一名玉衡的弟子都認識不仙人,也就認識一位半仙。
鄭月點了點頭,問了重雲那天的經過,重雲沒稱呼鍾離為仙人,但是鍾離已經察覺到了重雲的不對勁之處。問題是重雲覺得對方是仙人,那鍾離呢,是察覺到這個還是認為重雲已經知道自己是帝君呢?
“重雲,其實有一點你想錯了,”思考了一下,鄭月還是決定公布答案:“鍾離先生並不是仙人,他其實是岩王帝君。”
一瞬間,刻晴幼小的心靈再次收到衝擊,鄭月居然認識帝君?怪不得那天他能夠輕描淡寫地說出那番話帝君從璃月消失的話。
而重雲也是一臉不可置信,自己居然跟帝君說過話,還得到過對方的稱讚,這…這太不可思議了吧?
“這個事情你們知道就好,千萬千萬不要讓其他人知道,即便是七星,懂嗎?”看著二人震驚的樣子,鄭月暗爽,不過還是叮囑了兩人一番,免得走漏風聲讓愚人眾知道了。
倆人小雞啄米似的點頭,但還是很久沒能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