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風騎士團的團長法爾伽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結合各個角色語音對他的評價來看,這大概是一個實力高強,對身邊的人十分關心,熱衷於提升自己,不想被騎士團的雜事所束縛的人。
至於他的實力有多少?不清楚,但是可以確定的是他的武力值就連身為愚人眾執行官中的戰鬥狂達達利亞都非常推崇的存在。
在達達利亞的語音之中他單單是想到有朝一日能和西風騎士團的頂點、傳說中的北風騎士交手,整個人就已經興奮得不斷顫抖了。
那麽問題就來了,眾所周知,蒙德的四風守護分別是東風之龍,南風之獅,西風之鷹,北風之狼。
按理說北風之狼應該是指那隻龐大的奔狼領領主,曾經能夠跟建造出高塔的魔神選卡拉庇安齊名的王狼安德留斯,那北風騎士呢?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呢?
但騎士很多人都被安德留斯的名號所誤導了,其實安德留斯只是一隻普通的遠古魔神殘魂而已,跟北風之狼並沒有多少關系。
為什麽這樣說?因為四風守護是在巴巴托斯成為風神之後才有的,而四風守護真正開始運轉的時期,是在千年之前,「南風之獅」(也就是獅牙騎士溫妮莎)驅除貴族,「西風之鷹」(西風騎士團)初創成型,「北風之狼」流浪歸來、定居狼林。四風流轉,重生的自由之城百廢待興.(以上來自於溫迪的角色PV)。
而這裡的北風之狼指的就是北風騎士,之所以被稱為北風之狼是因為與他流浪的夥伴是一隻狼。
在那隻狼死後,北風騎士用自己的劍作為墓塚,將狼埋葬在遠離城市的郊野。然後北風的騎士從此拋棄城塞,心懷狼的自由,再隨風流浪,北風騎士的稱號卻留了下來。
所以說北風守護跟奔狼領的那位其實並沒什麽聯系,就單單是名字相似而已。
話又說回來,千年以來,能夠繼承四風守護的稱號的,無一不是有著強大的實力或者擁有巨大的潛力的人,不然怎麽守護蒙德。
這樣看來的話,這法爾伽的實力或許不會輸於東風之龍特瓦林?
可是等到進入了房間之後,鄭月還有刻晴都露出了意外的表情,因為坐在辦公桌之位上的並不是高大的男人,而是一名綁著馬尾的金發女子。
“嗨,琴團長,我來啦,還給你帶來了兩位貴客。”溫迪打了聲招呼,驚醒了正沉浸在工作的世界之中的女子。
刻晴看著眼前的金發女子,有些茫然,不是說騎士團的團長是名叫法爾伽的男人麽?
她身邊的鄭月在聽到了溫迪的稱呼之後立馬就反應了過來,原來現在的騎士團已經注入了靈魂了。
可是,為什麽?鄭月不明白,琴是在這時候當上騎士團的團長的嗎?要知道現在的時間段法爾伽可還沒有去遠征呢。
“你來了,吟遊詩人先生。”聽到了溫迪的聲音之後,琴抬起了頭,不過看見了溫迪身後的兩人後,她覺得有些意外。
在溫迪的介紹之下,琴知道了鄭月兩人的身份,而鄭月也知道了為什麽琴會在現在的時間段上任了團長一職,還有為什麽琴跟溫迪看起來這麽熟。
就在不久之前,這位古恩希爾德家族的天驕之女在她的生日之上被賜予了蒲公英騎士的稱號,並且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之中,她成為了大團長法爾伽的副手。
從那天開始,她的地位可以說是扶搖直上,成為了騎士團之中只在大團長之下的人。
可是,隨著地位的提升,煩惱隨之而來。
在她成為了團長的副手之後,那個灑脫而散漫的北風騎士直接就把騎士團中大大小小的事務都交給了她來處理,並且跟她解釋說,她作為副手的職責就是為團長分擔工作,這樣大團長才有精力做更重要的。
琴沒有辦法拒絕,隻好答應了下來。
在巨大的工作壓力之下,琴自然沒有這麽多的時間再跑到風起地的神樹地下釋放心中的壓力。
但是壓力不釋放也不行,所以她就找到了能夠彈奏出讓自己沉浸其中的曲子的溫迪,於是這一來二去的,這兩人便熟悉了起來。
溫迪這段時間以來天天有酒喝,小日子過得這麽滋潤,可以說這離不開琴的支持。
同樣的,溫迪今天會過來也是一樣,接到了琴的委托,過來為她開個專場。
在聽過了溫迪的演奏之後,鄭月不得不承認整天摸魚的風神認真起來還是非常厲害的,這一曲下來不止是琴,就連他還有刻晴的心中都有所悸動。
不過在結束了演奏之後,溫迪又恢復了往日那散漫的樣子,並且笑嘻嘻地從琴的手中接過了報酬,從錢袋子的大小來看,這一場演出花費了琴不少的摩拉。
除此之外,鄭月還注意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那就是溫迪腰間的那枚被他成為玻璃珠的仿製神之眼,不論是他憑空變出一把木琴,還是收起摩拉,琴始終沒有懷疑過溫迪把東西放在了哪裡,也就是說琴這枚玻璃珠當成了溫迪的神之眼。
不過以普遍性理論而言,溫迪腰間的這枚假眼做得確實要比市面上的那些假眼要精致很多,看起來和真正的神之眼沒有什麽差別,搞得鄭月有點想讓他也給自己做一個。
溫迪的事情忙忘之後,鄭月終於等到了和他打聽消息的機會,同時他也知道了為什麽在溫迪乾完了正事自己的任務依舊沒有顯示完成。
那時因為巴巴托斯的正事並不是在自己的幫助下完成的,無論是他的情詩速成班又或者是琴的專場。
不過現在並不是糾結於任務的時候,更重要的是跟這位古老的神明打聽一下這個有關世界的情報。
於是琴還有刻晴離開了這裡,房間之內就只剩下了鄭月還有溫迪兩人。
“少年,你知道規矩的吧?”溫迪看向了這位非常奇特的少年,這個人身上的風非常奇怪,他無法了解。
“懂的懂的。”既然要打聽情報,鄭月自然是準備好了報酬,他相信這報酬不會讓溫迪失望的。
只是現在琴剛上位,騎士團中的內鬼還沒肅清完畢,穩妥起見鄭月在溫迪的耳邊低聲了幾句,溫迪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隨即兩人消失在了原地,留下了兩個幻影,其中溫迪的幻影慢慢地彈奏了起來。
“豁,好有生氣的洞天!不錯嘛少年。”一進入鄭月的小世界,溫迪就叫了起來,同時他的內心也在驚訝,剛剛自己可是完全沒有察覺到他帶了洞天的鑰匙,看樣子這個人身上的秘密不少啊。
不過誰都有自己的秘密嘛,溫迪也沒打算問,更何況現在還有別的東西在吸引著他,那就是桌面上的酒。
在鄭月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溫迪就已經自覺地坐了下來。
“好酒啊~要是再經過時間的沉澱酒更好了。”溫迪細細地嘗了一口之後稱讚道:“你好像有很多問題想問我,看在好酒的份上,不妨說出來聽聽。”
“那我可就問了啊。”
“問吧問吧。”溫迪再次嘗了一口酒說道,還別說,這酒真的就像用風釀製出來的一樣,口感太棒了!
“我想了解一下當年坎瑞亞還有深淵的事情。”
鄭月的一番話差點讓溫迪口中的酒都噴了出來,但是秉著好酒不能浪費的思想,溫迪硬生生地咽了下去,憋得滿臉通紅,直接嚇了鄭月一跳,有必要這麽大的反應嗎?
“咳咳~”溫迪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老一會兒才緩了過來,他盯著鄭月看了老半天后才搖了搖頭說道:“少年呐,換個問題吧,這裡面的水太深了,你連神之眼都沒有,把握不住的。”
還沒等鄭月說話,他又自個兒解釋道:“你看再蒙德之中,這麽多的詩篇,有哪些詩篇敢說起這個呢?再看看你們璃月中的古籍裡,又有哪本書上面有關於那裡的事情呢?對吧?”
說完之後他愣了一下繼續說道:“不對啊,你怎麽問我這個,老爺子沒有跟你說這東西的危險性嗎?”
這些事情鍾離當然跟他說過了,只是他還是不死心地想看看能不能從溫迪這裡打聽些東西而已,但是很顯然,這個想法行不通。
鄭月還有溫迪要幹什麽琴不知道,刻晴也不太清楚,不過鄭月沒給她說這些東西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所以刻晴沒有刨根問底,該知道的她總會知道的。
“刻晴小姐是第一次來蒙德吧,不如就由我帶你去蒙德城中轉一轉可好?蒙德城中可是有不少有名的建築的,我們蒙德城大教堂怎麽樣?”看見和自己一同退出來的刻晴,琴試著邀請道。
怎麽說刻晴的身份也是七星的備選人,琴自然不能冷落了她,說不定以後還要和她打交道呢。
“謝謝琴團長的好意,琴團長叫我刻晴就好了,”刻晴並沒有拒絕,只不過相較於蒙德城中的一些知名景點,刻晴還是比較想了解一下這個統治著整個蒙德的組織,西風騎士團。
所以她回道:“相比於城中的景點,不如琴團長給我介紹一下西風騎士團可好,我可是對於能夠有條不紊地治理好蒙德地區的西風騎士團向往已久了。”
“沒問題,”琴笑著回答道,其實她也有很多東西想向這位已經成為備選七星已久了的算得上的前輩的少女請教了:“那刻晴你也不要叫我琴團長這麽生分了,直接稱呼我琴就好。”
說完之後,琴便帶著刻晴在騎士團中參觀了起來。
與璃月的千岩軍不同,西風騎士團這邊的分工似乎更加的明確,所要完成的工作也更加的多。
就像遊擊小隊、偵察騎士小隊、騎兵小隊調查小隊等等,西風騎士們各司其職,守衛著這片自由的城邦。
兩人邊走邊聊,刻晴了解到了許多東西,琴自然也學到了許多東西。
而且聊得越多,她心中對刻晴酒越驚訝,也越佩服,因為這位七星的備選人實在是太厲害,很多她所問的問題這位名叫刻晴的少女總能一針見血地點明其中的問題。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位少女也僅僅是比自己大兩歲而已,璃月的七星居然連備選人也恐怖如斯,怪不得璃月能夠成為這麽強盛的國家。
轉了一圈之後,兩個少女離開了騎士團的大樓,來到了旁邊寬闊的訓練場之上。
西風騎士團的訓練場就位於騎士團大樓的後方,佔據了一大片面積,此時訓練場之上依然有不少的人正在努力地訓練著。
“這裡就是我們騎士團的訓練場了,”琴對著刻晴介紹道:“那些在中心區域訓練的都是我們騎士團的正式騎士們,而外圍的,多是蒙德城中立志成為騎士的青年們,在這裡他們能夠學習到關於如何成為一名騎士的辦法。”
刻晴點了點頭,看向了訓練場之中,有人在訓練,也有人在切磋,同樣也有人在熱心地指導著後輩。
騎士團的訓練方法似乎跟千岩軍們有所不同,刻晴邊走邊思考著,一路之上,不少騎士們都在主動地和琴打著招呼,看來這位新上任的副團長不是一般地受歡迎。
“怎麽樣,刻晴,要不要來熱熱身?”訓練場之中,琴指了指上面的訓練台對著刻晴問道,她有點想看一看自己跟刻晴的實力差距到底有多大。
“切磋嗎?沒問題。”刻晴沒有拒絕,活動一下身體也挺好的,同時她也想看一看這位騎士團的副團長的實力到底如何。
兩人剛剛準備好,拿上了訓練所用的劍走了上台,立馬就吸引了周圍的騎士們的注意力,他們聚在了一起,看著台上的兩人小聲地討論道。
“快看,副團長要跟別人切磋!”
“哇,副團長對面的人是誰啊?好漂亮啊。 ”
“你們說她們兩人誰會贏呢?”
“廢話,當然是副團長贏啦,據說副團長都準備要進入四階了。”
……
台下的情況並沒有對兩人造成什麽影響,不過刻晴還是握緊了手中的劍,看向了對面的琴。
琴並不清楚刻晴的實力,但這並不妨礙她出招就用出全部的實力,身形一閃,琴手中的劍向著刻晴刺去。
琴一出手,刻晴就大概估算出了琴的實力了,對於琴的攻擊,她並不驚慌,提劍一擋,兩人手中的劍碰在了一起,發生了一聲悶響。
不過出乎兩人意料的,刻晴多退了一步,直到發力的時候,她才發現,昨晚玩太久了,今天沒能全部恢復過來,有些腿軟,還好琴沒有突破四階,不然現在的她估計會更加狼狽。
戰鬥之中容不得刻晴想別的東西,她身形一動,兩人再次碰撞起來,你來我往的擊劍,引得台下的人們驚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