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忌,周顛,彭和尚,冷謙等人連忙上前查看。
胡青牛氣得短胡須都立了起來,大聲衝著屋裡的人嚷嚷:“你們這些笨蛋”話一出口,一眼瞥見張無忌,趕緊一躬身:“教主除外”
“鋼鞭捶胸,帶著老禿驢數十年的內功修為,心脈幾斷,每咳血一次,他就少一成活著的機會。想活命,要絕對臥床靜養。你們竟然容他跑去和帕莎聖女打架”
胡青牛歎了口氣:“從現在開始,你們兩個”他手指著江如畫和貝錦儀:“一刻都不許離開,要看住了,不許他下床。絕對靜養。包括吃飯如廁。每個時辰喂一次藥,每兩個時辰喂一次水,每三個時辰擦身清洗傷處敷藥一次。每四個時辰喂飯一次。”
一轉身,看見站在難姑身後,焦急不知所措的楊不悔和殷梨亭。
“你們兩個,嚇傻了?”胡青牛瞟了一眼楊不悔:“你,回去休息,別把奶愁回去了”。接著指著殷梨亭和朱升的鼻子:“你這個當女婿的,和那個家夥一起,守在外間,如果他要起床出去,立刻來喊我。這兩女娃子可攔不住他”胡青牛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氣若遊絲的楊逍,又斜眼看了一眼殷梨亭:“嗯,你們兩也攔不住。聊勝於無吧”
胡青牛吩咐完了,衝著張無忌躬身一揖,拉著王難姑的手離開。
張無忌背著手,若有所思地走著。
冷謙,周顛,彭和尚,韋一笑四個人墜在後面竊竊私語。
“冷先生,這麽說楊左使可能是。。陽教主的。。私生子?”韋一笑壓低了嗓音:“怪不得他會乾坤大挪移,也怪不得他手中有教主令牌和左使鐵焰令。同樣是光明使者,范右使就沒有。”
“親兒子麽,能一樣?”周顛插嘴。
“不對啊,要是楊左使是陽教主的私生子,為啥教主遺書不讓他接教主位?”彭和尚問
“這你就不知了,當時楊左使不在中土,你們記不記得,陽教主失蹤後一個月,他才從西域急忙趕回來的。看來這個帕莎聖女就是那時候被他拋棄了。而且教主的話是謝遜暫代教主位。以後誰拿到聖火令誰做教主。聖火令回到了帕沙總壇,而楊左使被派去帕莎。。。難道不是等他拿到聖火令後,謝遜交權?”韋一笑點頭道。
“嗯,楊逍這龜兒子武功奇高,深藏不露。連我經常和他打架都不知他深淺,最近看他力戰三渡才知道他真正武功。”周顛點頭道。
“楊左使最絕的不是武功,是深諳奇門五行之術。排練星宿大陣對付蒙古鐵騎才是我們抗元義軍最拿手的神技”彭和尚說。
趙敏拉著張無忌的手一同來到少室山北麓。
在少林寺外的摩崖仙洞下,有幾間茅舍。
已經自廢武功,出家為僧的謝遜就隱居在此。
“謝施主,有人找”小沙彌通報之後,
趙敏和張無忌雙雙進了院子。
“義父!”張無忌叫道。跑過去一把抱住了他。
盤膝而坐的謝遜手裡拿著一串佛珠,嘴裡念念有詞。正在誦經。
“謝老前輩”趙敏拱手致禮。
謝遜指指地上的兩個蒲團,一手數著佛珠:“無忌孩兒,郡主姑娘,你們請坐。”
“義父,您近來可好?”無忌問。
“出家人,清淨即可,怎會不好。”
“義父,峨嵋周掌門和孩兒有約,明日比武奪帥。然後就要和元兵對陣,怕是有一陣子不能來看您了”
“無忌孩兒,你乾的是為國為民的大事,不能耽擱,不要總是心心念念地想著義父,那樣我心不安”謝遜說完,頓了頓又道:”如今義父武功既失,也幫不上什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