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房府的名聲,房玄齡那是非常的在意的。
還好房玄齡不知道高陽公主和房遺愛的事情臭了幾千年。
要不然,他絕對有可能氣得吐血三升而亡!
韓元張張嘴,想再提醒幾句。
不過話還沒有說,太極殿上就響起莊嚴的鍾聲。
迎接回皇宮的禮儀,結束!
在佛骨迎接這裡,有兩次迎接!
第一次,是李二等幾位大臣的迎接。
第二次,是滿朝文武盛大莊嚴的迎接。
最後,才是落在寺廟,接受長安城乃至全國百姓的參拜。
也就是說,這一次迎接,相當於簡單的一次接近皇宮的見證而已。
故而僅僅是太極殿進行,而且還比較簡陋。
“禮畢!”
“請陛下和眾位大臣行使佛禮迎接!”
道嶽法師莊嚴的聲音響起。
李二臉色肅靜,整個人變得莊嚴神聖起來。
他帶著一些皇室代表走在前面,向道嶽法師走去。
韓元和房玄齡等人緊跟在後,皆是保持著莊嚴的樣子。
此時的道嶽法師正捧著裝著裝著西天大羅佛骨舍利的紫金缽。
眾人向紫金缽行佛禮。
如此數次之後,西天大羅佛骨舍利正式算是被迎接進皇宮。
禮畢後,李二頓時就喜開眉笑起來。
大唐的不少朝臣中也有不少信仰佛教的,他能借此次機會,大大的收攬他們的忠心。
禮儀散去之後。
韓元和房玄齡等人就逐漸離開皇宮。
太極殿上,李二和道嶽法師等一眾和尚還在這裡。
“陛下,明天滿朝文武的盛大迎接,需要一些有身份的虔誠信仰者,請您至少準備四位。”
道嶽法師恭恭敬敬和李二說道。
“四位啊?”
“沒問題的,大師盡管放心。”
李二想了想,心中很快就有了人選。
其中有一個已經很久淡出眾人視線的大人物。
韓元和房玄齡離開皇宮並沒有散去。
而是在朱雀大街的一個小吃館裡坐了下來喝茶聊天。
“韓兄弟,你剛才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別藏著掖著的,老房我總感覺這心擱著擱著很難受。”
房玄齡給韓元倒杯茶,很是迫切問道。
汜減 汜。剛才在皇宮,正在進行迎接禮儀,他不好意思繼續開口。
現在出到朱雀大街,周圍也沒有什麽熟悉的人,就想知道韓元說的是什麽。
“這個沒什麽好說的,老房你還是不要問那麽多了,我怕你知道後氣得暈過去。”
韓元擺擺手,讓房玄齡不要繼續問下去。
然而他的這個樣子,卻讓房玄齡更加的在意。
什麽事會讓他氣得暈過去,這不是故意勾引自己興趣的嗎?
“韓兄弟,你說我們還是不是兄弟?”
“是兄弟就趕緊把事情給我說出來,要不然,兄弟都沒得做!”
房玄齡氣得聲音都大了幾分。
他看向韓元,眼神十分不對勁。
旁邊正在喝茶的人被他的聲音吸引看過來。
看到韓元和房玄齡兩人年齡相差甚大,不由得露出一味深長的笑容。
有些人覺得,兩人所謂的‘兄弟’,是兩人父親老牛吃嫩草......
“老房啊,既然你想聽,那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啊。”
韓元想了想,決定還是和他說一點點吧。
畢竟和老房這家夥的關系不錯,該提醒的還是要提醒一下才行。
“你說!”
“我意志堅定!”
房玄齡氣嗡嗡說道。
“你知道高陽公主這人的體質有那麽一點怪吧?”
韓元小聲說道。
他所說的怪,就是指媚骨天生。
這種女人,很多男人都駕馭不住的。
還特別是出身那麽高貴,能駕馭高陽公主的人少之又少。
“知道,然後呢?”
房玄齡沉重點點頭。
在算高陽公主和房遺愛兩人生辰八字的時候,他曾知道一些。
對於媚骨天生的女人,房玄齡也是有些忌憚。
他不是害怕的忌憚,而是忌憚高陽公主會做出有辱門風的事情。
不過當時想到高陽公主身為皇室,應該不會做出那種事情,故而也就沒有深入思考。
“我跟高陽公主打過幾次交道。”
“我也見過令郎房遺愛幾次。”
“實不相瞞,也不怕你怪罪,我覺得房遺愛很難駕馭得住高陽公主。”
韓元稍微委婉說道。
他雖然說是很難駕馭得住。
但實際上,韓元覺得房遺愛根本就駕馭不了高陽公主。
不過為了房玄齡的面子,說得稍微有些委婉而已。
“駕馭不了......就綠了嗎?”
房玄齡的臉頓時都綠了起來。
他聯想到韓元在皇宮說的天氣好,綠草容易滋生就有些明白。
這無疑就是在說,高陽公主很有可能會給自己的兒子戴綠帽,給房家抹黑。
天殺的!
真的假的?
高陽公主會給兒子戴綠帽?
房家難得的名聲,怎麽可能這樣被玷汙?!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實不相瞞,我昨天看高陽公主和那個叫辯機的和尚眼神有些曖昧。”
韓元語不驚人死不休。
反正話已經開始說出來,那就多說幾句也無妨。
“啪!”
房玄齡當即一巴掌拍在身前的桌子上。
啪的一聲,嚇得整個小吃館的人都詫異的看過來。
更把一些人手中的東西嚇得跌落,臉色不善的看向房玄齡。
不過很明顯也是有人認出房玄齡的身份, 怒氣來得快也消去得快。
仿佛當作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犧如 bxwx.co 犧如。然而他們是可以當做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但是房玄齡卻是不可能。
他整個人都感覺要被氣炸一樣。
大腦不受控制的嗡嗡作響,有種眩暈的感覺。
對誰有曖昧不好,偏偏對一個六根清淨的和尚有曖昧?
這特麽的要是被發現,房家至少能臭千年都不止!
不對!
是對誰都不能有曖昧!
要做就好好做房家的兒媳婦!
要麽就不做!
“韓兄弟,你說的是真是假?”
房玄齡氣得咬牙切齒,一字一話說道。
他死死的盯著韓元,心中充滿巨大的憤怒。
實際上,他自己心中已經相信韓元所說的話。
只不過,習慣性的問一問,以表示自己的難以置信。
其實,這話誰說他恐怕都不會相信,甚至還會呵斥對方。
但是韓元卻不一樣。
以他對韓元的了解,韓元不會拿這些東西來和他開玩笑的。
“推測,都是推測。”
韓元聳聳肩說道。
他所說的是歷史上支零破碎的記載。
羋何 羋。是不是真,什麽時候發生,會怎麽發生,韓元都不敢保證的。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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