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哥呢?他現在怎麽樣?”表爺能夠記得的,也就是周洋奶奶和父親,二伯等人。
因為周洋父親屬於小字輩,他以為挺好的。
實際上,周洋父親也去逝好幾年了。
二伯倒是也沒有隱瞞,瞞著有啥用?“也沒了,肺癌晚期。”
“唉,我也老了,要不然還能去給他們燒個紙。”人啊,到了老的時候,他們的想法就是自己的親人,自己的回憶。
想想自己年輕的時候,往上倒騰個六七十年,那會幹啥都有無數的精神頭。
一天一夜不睡覺也沒事。
可是現在呢?走路都得用拐杖,家裡平時也得有人照顧。
二伯就是想在晚輩面前告訴他們,這個親戚的關系,不管幾十年都要聯系。
因為老頭80多歲了,精力也不好,哪怕是打電話都有些打盹。
所以二伯簡單了聊了兩句,說點祝福話,也就把電話掛了。
“老頭還活著呢,八十多了,比你們奶奶大兩歲。”二伯有些感慨。
他記得第一次見這個表伯的時候是在北京那會兒,人家是外貿系統的官員,人脈廣,派頭十足。
當時他一句話,價值上萬的東西就能給你弄出來。
接著,二伯又繼續講述老一輩的故事。“你這個表爺啊,以前住在北京大柵欄98號。
現在也不知道搬家沒搬家,不過搬家也是拆遷了。”
“行,不過咱家也不差啊。”周洋自己現在擁有著銀行,農場,後面還有一個系統。
別說以前的外貿系統幹部,就是現在也不一定有自己牛逼。
二伯也很高興。“說得對,咱家還有千裡駒呢,乾一個。”
一杯一杯又一杯,今天的汾酒格外的好喝。
周洋酒量一般,不用內功解酒的情況下,一瓶就到頭了。
可是今天氣氛好,喝了一瓶汾酒,感覺相當的清醒。
“兒子,結帳去。”喝的差不多了,二伯起身說到。
大哥連忙去結帳。
“多少錢?”大哥酒量一般,但是繼承了工廠以後,逐漸的鍛煉出來了。
飯店老板今天不在,是他兒子在這盯著。
小毛孩子是嘴角沒毛,乾事不牢。
一直拿著手機打遊戲的他,竟然給算錯了。
大哥雖然酒量一般,可是今天沒喝多啊。“多少?”
“就是這麽多,你算算。”老板兒子覺得自己沒錯。
大哥也不願意耽誤時間,直接把錢掃了過去。
“花不起錢就別請客。”老板兒子以為大哥沒錢,嘴裡嘟囔一句。
大哥沒聽清,喝了酒的人事也多。“你說什麽?”
“我他媽啥也沒說。”做生意的,哪怕是年輕人也得耳炫目染和氣生財。
可是年輕人說話總愛帶他媽。
大哥聽了急了。“你他媽跟誰媽了媽了?”
“大哥,怎麽了?”大哥聲音大了點,再加上大家都出來了,於是連忙上前。
甭管誰對誰錯,種花家人都得幫親不幫理。
除非這個親實在是不親,要不然有幾個願意幫外人?
要不然國內怎麽會有這麽多冒名頂替上大學,甚至冒名頂替退伍軍人去當公務員?
大哥有點生氣,他是來消費的,讓人家媽了媽了的,誰願意?“沒事,就是這小子說話不乾淨。”
“小子,說話乾淨點,你爹媽沒交過你啊?”長輩們可以說自己大哥,
那是長輩。 其他人也可以說自己大哥,但前提是周洋沒聽到,不知道。
你在周洋面前說我大哥罵我大哥,你在罵他嗎?你這是在罵我。
老板的兒子是個小年輕,本來玩遊戲被打斷就有點不高興。
說話髒字兒了,他也不是針對誰?而是平常都這樣。
聽到周洋上來這麽一質問,他立刻就火了。“幹嘛,顯得你們人多呀?”
飯店是本村人開的,小年輕更是惹是生非的時候。
不過他們這都是小兒科。
想當年周洋年輕的時候,附近村有個死人的。
在農村,現在死人都是要請歌舞的。
那唱歌的時候肯定少不了,穿著齊逼小短裙的舞女。
甭管質量怎樣,她肯定不可能說太胖太醜。
中等偏上也好,還是中等也罷,她絕對不可能讓人看著就過不去。
因為會跳舞,會唱歌,而且哪個地方都去,所以這些舞女都屬於那種浪的沒邊兒的。
每次去演出都有一些小混混借機生事,非要舞女陪他們睡覺。
周洋等人那會兒也是這樣,那會兒十五六十七八知道個屁呀。
不過說實話,就那種女的都不知道讓人幹了多少回,那鮑魚可能都臭了。
有一次他們去外村,也是看歌舞,看看有沒有好看的。
在外村跟另外一夥人就瞪了一眼,然後雙方就要抄家夥開打。
有一首歌唱的好,只是因為在人群中都看了你一眼。
小年輕就這麽豪橫,你看我一眼這一眼,我感覺你是在蔑視我,不服我,我就得打你。
只不過這人呐,稍微經歷的多了一點,他就會開始穩重了。
要是以前,就你說這句話的時候,周洋都該拿刀出來了。
“跟你媽誰這麽說話呢?”看到周洋被人質疑,老三周星不幹了。
就跟周洋一樣,你罵我大哥,你說我大哥的時候,我必須得站出來維護他。
同樣的周洋是他二哥,在二哥被人質疑被人說的時候,當弟弟的就得第一時間竄出來維護哥哥的身份。
周星塊頭大,之前就是在村裡亮子燒烤那裡學燒烤,現在自己已經成為掌杓的了。
在飯店乾的人吃的東西絕對好。
再加上他本身就屬於那種高大壯的,一米八個頭,往這一站最低目測200斤。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被落了面子,誰也不乾。
於是飯店老板兒子當場就打電話。“草泥馬的等著。”
“罵誰呢?給我打。”之前媽了媽了,大哥就想找事兒呢。
現在敢直接罵街,那還慣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