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觀看的路飛不禁後退了幾步,艾斯這叫聲,令人不寒而栗,還有那雷霆的嘶嘶嘶聲,令他有點害怕了起來。
看著那球體裡面的艾斯,咽了口口水道:“大叔,艾斯不會死吧?”
林二轉頭看向他,輕笑道:“放心吧,死是不可能會死的,痛肯定會痛,怎麽路飛,艾斯都能堅持,你怕了?”
路飛一聽不樂意了,頓時拍了拍胸膛道:“我才不怕,來吧。”
“你等會先,我要把你的惡魔果實給取走,這果實太垃圾了。”
路飛頓時茫然了起來,惡魔果實?
沒等他理解完,林二伸手對著他虛空一張,詭異的波動籠罩住他。
路飛頓時感覺到了自己身體,好像有什麽東西要出來,還有種感覺,自己的東西要被搶走了,令他有點疑惑不已。
而這時,路飛身軀突然冒起了絲絲黑暗之力,一點點的從路飛身體出來,然後凝結成了一團黑氣,黑氣中,還夾帶著些許紫氣。
紫氣帶著一絲無上之力的氣息,林二知道,這是法則之力。
橡膠果實被剝離,路飛一陣無力,這是惡魔果實給予的加成不見了,體質削弱了一截。
而林二看著手中的紫黑氣,法則之力釋放,更高層次的無上之力籠罩住紫黑氣,將黑暗之力和法則碎片分離。
刹那間,黑氣突然暴動了起來,一股強大的力量襲擊林二。
林二輕蔑一笑,區區黑暗之力,還敢反抗。
紫色光芒乍現,毀滅之力法則瞬間將黑暗之力毀滅,絲毫難度都沒有。
黑暗之力消失,只剩下了紫氣法則碎片,林二揮手一收,將這法則碎片收進了小空間中。
此時的路飛漸漸適應了過來,看著自己的雙手,覺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麽。
剛剛大叔說取走我的惡魔果實,難道是香克斯說的橡膠果實?
隨後路飛揮動著右手。
“橡膠橡膠……手槍!”一記用力的揮拳,橡膠的伸縮特效消失了。
路飛頓時震驚不已,“這是怎麽回事?我的手怎麽變長不了了?”
林二聞言笑道:“說了,我將你的橡膠果實給取走了,垃圾一樣的東西,要它何用,將霸道功修煉成功,比橡膠果實厲害多了。”
“哦。”路飛撓了撓頭,還是感覺有些不習慣,畢竟都用了七八年了。
“好了別廢話了,開始修煉,再不練,艾斯就比你厲害了,你不想打敗艾斯了嘛?”林二說著,釋放出雷霆球。
路飛看著他手中的雷霆球心中有些懼意,但聽到他的話,瞬間來了動力,“大叔來吧!”
“如你所願。”
雷霆球迅速來到路飛身邊,瞬間膨脹籠罩住路飛,雷霆擊打著他的身體。
“啊!”
不出所料,路飛大聲痛叫,本能的想離開這雷霆球,但雷霆球也跟著他一起動。
林二見此嚴肅道:“你有力離開,就趕緊修煉拳法,不然就繼續挨雷霆的攻擊吧,沒有消耗完你的體力,雷霆球是不會讓你出去的。”
路飛聞言頓時不在想著離開,而是按著腦海裡的拳法揮動起來。
兩人都擁有著大意志,區區疼痛,在加上修煉成功強大的力量,兩人不可能不會努力。
而且這兩人從小就在卡普手裡一次次活過來的,給點鼓勵,路飛和艾斯肯定能堅持下來。
林二滿意一笑,分出一個分身,讓分身去抓海王類,練體會消耗極高的體力和氣血,而海王類血肉充滿了龐大氣血之力,相輔之下,修煉會加速許多。
看了兩人一眼,便離開了這裡,有分身在,為他們抓捕海王類和釋放雷霆球修煉,他也不用時時刻刻看著他們。
第一步已經開始,之後到底怎麽樣還是要看路飛和艾斯,只要能堅持下來,天人級輕松達到。
回到海軍本部,跟澤法打個招呼,艾斯和路飛這段時間不會回來。
路飛和艾斯安排好了,自然就到娜美了。
此時娜美也下課了,林二出現在他面前,揉著她的頭笑道:“小娜美過的怎麽樣呀?”
娜美一記是他,頓時眼中一喜,然後想到了什麽拍掉他的手,一臉不開心道:“哼,這麽久都不來看我,我都以為你不管我了,自己跑去哪逍遙快活了。”
林二嘖了一聲道:“說什麽話,我是中將,肯定有任務要出海了,當我很閑呀,走了走了。”
學習了近一個月,娜美也知道中將有多忙,剛剛只是發發牢騷罷了。
“去哪?”
“回家,不然還能去哪?”
“哦。”
朝著住處走去。
再次回到這裡,娜美有些高興,不過一進去後,精致可愛的鼻子動了動,眉頭一皺。
頓時目光直視著他,語氣中帶著一絲質問道:“你這裡還有人住過?”
林二詫異的看了她一眼,這丫頭鼻子真靈,點了點頭隨意道:“恩,七武海成員之一,暫時住在我這裡,現在已經回去自己的地方了。”
“女的?”
“咦,你怎麽知道?”
娜美頓時滿臉不高興了起來,這屋內香氣這麽濃鬱香甜,除了女的,難不成是男的有這種氣息?
想到他和一個女人住在一起,心中很是不舒服。
心中隱隱有些緊張,他不會和這個女人……
瞬間娜美走進他的臥室,果然,這裡的香味更濃鬱。
隨後眼尖的娜美,看到了床上一根長長的頭髮,而且床上睡覺的痕跡非常大,這說明是兩個人睡在一張床。
“你怎了?”林二靠著門口疑惑的看著她。
娜美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道:“昨晚你和那個女人睡在一張床上?”
林二眉頭一挑,“你這又是怎知道的?福爾摩斯附體了?”
後面那句話娜美聽不懂,但前面一句確定了他真的和那個女人睡一起了。
心中更是不舒服,紛紛她的東西被人搶走了。
娜美帶著一絲緊張的聲音道:“那……那你們昨晚……是不是……是不是那個了?”
林二這個老司機怎麽可能聽不到她的話,白了他一眼道:“想什麽你,丫頭片子的,思想怎這麽汙呢,只是單純睡覺,什麽都沒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