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永錫的身手也算不錯,這面前衝來的兩人氣勢洶洶地拿著刀朝他砍去,他先是一個側身躲閃然後借機用匕首一劃割斷了左邊的人喉嚨,接著,再次跳躍將將躲過另一人的豎劈,然後一腳踹向他的膝關節將他踹了個踉蹌,趁他沒站穩,連續幾刀扎進那人的後背,將他捅倒。
“嘁。”龍哥撇了撇嘴,“真是麻煩。”說著他隨便從身邊的一人手裡奪過一把砍刀,朝金永錫走了過去。
金永錫額頭此時已是布滿了汗水,他弓著身子,匕首橫在眼前,如臨大敵。終於,令人在間隔兩米處停了下來,對視了幾秒。
龍哥見金永錫不動,他從下往上提刀就是一砍,金永錫神經高度緊繃,飛快躲過這一刀,然後借機向前用匕首劃向龍哥。龍哥似是早有預料,向左側一個用手撐地半翻,不僅躲過了金永錫的攻擊,同時用手揮動砍刀向側面一砍,直接砍中金永錫的腿筋兒,嘶,一陣劇痛,金永錫跪倒在地。
龍哥起身,走到金永錫旁邊,金永錫疼的眼睛都睜不開了,但是他感覺龍哥靠近,還是拚力朝側面砍去,龍哥微微一閃就躲過,然後又是一刀,直接將金永錫的右手砍斷,刀子上留下了一縷鮮血。
“啊!”金永錫握住右手手腕,疼的慘叫,仰面倒在了地上。龍哥將刀丟在了地上,眼神示意手底下人把金永錫等人都處理了。
就這樣,一番激戰過後,金永錫的人,死的死,傷的傷,最後全都被帶走,不留痕跡。
好一會兒,樸雄輝盯著外面的場景,大氣沒敢出一口,直到確定人都遠去了才緩了口氣,“看樣子他們已經走了。”
兩女聽到後,起身慢慢地靠了過來,也朝窗外看了看。“我們走吧。”宋智秀有些害怕的說到。
樸雄輝有四處觀察了一下,“走,小心點兒。”兩女點頭,跟著樸雄輝小心翼翼地推開門,走了出去,呼,還好沒事,“此地不宜久留,倉庫後面有我之前留下的一輛車,我們開車回去。”
三人就這樣來到那輛車前,這車是早前樸雄輝特意留在這裡的,現在已經落滿了灰塵,這麽看都像是一輛破舊的廢車,管不了那麽多,樸雄輝摸索著身上,找出了一把小鑰匙,打開車門,載著兩女,費勁兒地發動了車。
警局,審訊室。
陳檢察官正悠閑地坐在椅子上,看著對面鼻青臉腫的安警官。
“你還真是什麽事都敢乾呢。”陳檢察官壞笑著說到。
安警官低著頭,臉上還滴著血,他抬眼,看向面前的這個一臉醜惡的中年男人,不屑地瞥了一下嘴,“我應該第一個先殺了你。”
陳檢察官卻不在意,他扔給安警官幾張照片,“你看看,這是誰啊?”
安警官看向照片,臉色驟變,照片上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女生,笑的很開心,然後,另一張上是她被人綁架的樣子,另一張是她被送到一個冷藏室裡的照片,最後一張則是布滿鮮血的慘狀。
“你們不得好死!”安警官用盡力氣嘶吼著,恨不得咬死面前的這個男人,不過他被綁在椅子上,加上受了重傷的他,不論他怎麽掙扎都無濟於事。沒錯,照片上那個女生,是他的妹妹,安警官能這麽恨金旭義就是因為金旭義調戲了她的妹妹,她的妹妹受不了屈辱,離家出走結果失蹤了,無論安警官怎樣調查都找不到,他認為就是金旭義謀害了他的妹妹。
“別這麽激動呀。”陳警官依舊壞笑著,“你妹妹現在到底死沒死,
還真不好說呢。” 安警官聽到這句話仿佛是看到了一絲希望,“你想怎麽樣?”他很明白對方的意思。
陳檢察官起身,身子朝前,與安警官近距離對視,“就單憑你刺殺金旭義這件事,就夠你死好幾回的了。如果你想讓你妹妹活著,就替我們去辦一件事。”
“什麽事?”安警官還是擔心陳檢察官會讓他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但是另一邊卻又擔心妹妹的安危。
“很簡單。”陳檢察官站了起來...
哲輝烤肉店。
“雄輝這小子這麽久不回來,連個消息都沒有,不會是惹什麽事了吧?”樸雄哲回憶起之前的事,龍哥,肖寒,“還帶著兩個丫頭。”他不放心,早早地關了門,隨手披了個外套,打個車去市裡了。
星巴克咖啡店。
“葉凡。”肖寒看向面前這個正在擺弄電腦的年輕小夥兒,“等下你自己接頭,之後的事先由你單獨辦理,沒問題吧?”
“肖前輩,這是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嗎?”葉凡停下手頭的工作,疑惑地問。
“感覺有些不對勁,我需要去辦點事。”葉凡起身要走,“對了,到時候跟人說這次行動就你自己。”
“好的,肖前輩。”葉凡回答的同時,肖寒已是走了出去。
肖寒走在街道上,思考著什麽。這次行動,雖然早就安排了兩名特戰員,但是這麽久了才有動靜,估計是對方的行動要結束了,這金家和宋家用這些器官做什麽呢?想了想,肖寒看了許多關於金旭賢的信息,這兩年他崛起的太快,突然,有一張照片浮現,那是一篇報道,是金旭賢與美國一家能源公司合作的消息,上面有金旭賢和美方代表人的合影。
接著,肖寒又想起了他的女兒,這個宋家這麽久了也沒找到他的女兒,他的女兒不會出什麽事了吧,不過看那個壞笑的小子應該挺機靈的,不會出什麽大事吧。
“我剛想去辦什麽事了?”肖寒才發現自己要去幹什麽給忘了,真是令人無語。
他走到一個電話亭旁,想要打車,這時,對個路邊停下了一輛出租車,從車後面走出了一個雄壯的男人,看那面容很是不善,那男人下車左右看了看,就朝著一邊走去。
肖寒在對個看的一清二楚,“是他。”沒錯,是樸雄輝的大哥樸雄哲,肖寒就是想找他,因為他之前在哪見過樸雄哲,剛想起來。
樸雄哲左轉右轉,來到了一處巷子裡的小酒館,他推門走了進去。吧台的老板是個上了歲數的人,當他看見樸雄哲走進來的時候,眼神中充滿了驚訝,激動,尊敬等說不出來的情感。
“大...大哥?”老頭在樸雄哲坐到吧台椅子上時顫顫巍巍地說,“你怎麽來了?”
樸雄哲很是煩悶的樣子,“啊席巴,你以為我想來。”說著接過老頭遞上來的清酒,“我那個弟弟頭一陣兒回來了,還帶了兩個女孩,結果這小子出去幾天沒個消息,你幫我查查。”說完遞給老頭一張照片。
老頭接過照片,仔細地瞅了瞅,“交給我吧,大哥。”
樸雄哲一口悶了酒,“晚上再來,等你消息,我先去轉轉,真是的,好久不出來,我都快認不出這裡來了。”
老頭恭敬地送出了樸雄哲,這酒館兒裡人雖然不多,但是,知道內幕的人才懂,這個老頭有多厲害,要說在韓國情報搜集,他這裡當屬第二,這個老頭就是主事的人,如今,他對面前的這個胖叔這麽恭敬,還真是頭一次見。
肖寒也沒想到這個樸雄哲還有這種地位,越發肯定自己之前在哪見過他了。他待樸雄哲出去後,繼續尾隨,結果,在一個路口,“喂,你不是那個...雄輝他們的老師嗎?”
樸雄哲的聲音傳入肖寒的耳中,肖寒被嚇了一跳,他這麽多年經驗的老手跟蹤別人從未被發現,如今卻被樸雄哲一語道破。
無奈,隻好硬著臉皮苦笑著走到樸雄哲身旁,樸雄哲似乎也在等著他,“呀,這麽巧啊,也來市裡轉悠?”
樸雄哲有點不屑,“呀席巴,你不要再裝了,哪個老師說話像你這麽不利索?”說著樸雄哲走近肖寒,“喂,你是不是知道我們家雄輝和那兩個女孩兒的消息,快說。”說著一隻大手搭在了肖寒的肩膀上,肖寒隻感覺一股巨力襲來。
看著樸雄哲的眼睛,你會發現在他面前說謊是沒用的。肖寒也沒有害怕的意思,點了根煙,這個舉動也是令樸雄哲微微一驚,不過他沒有阻止。
“走,找個地兒說。”肖寒吐出一口煙兒氣說到。
樸雄哲跟了過去,“看來又有麻煩要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