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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無年》肝膽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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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事情進展的很順利,沒有多久眾人便將也許要做好久的事情,都一一解決了!而且這段時間眾人也都有成長,於此受益良多。今日已經臨到快要結束的時候,眾人在這長安中相對輕松了不少,一道分頭行動、各做各的,著實將速度增加了不少。

 粱諫來了這裡許久終於找到了江湖朋友,尋到了能夠修複判軒的方法。粱諫見那人年輕有為、且踏實勤快願為朝廷效力,便承諾若,是他能幫助判軒修複完好,日後定向聖上推薦他去工部,日後定能被委以重任!

 那人聽著有這般好事,自然是一口答應下來、兩人愉快的達成了協定。

 同那人說好之後,梁諫心情愉悅,讓人送自己回了長安角落的客棧之中。誰知回了客棧之後見只見尉遲元科和龐澤,另外三人仍舊是不見蹤跡,著實令他無奈。打聽之後知曉,果真是他們三人一同解決了長安城的一處江湖幫派後,就又一道去玩了!

 不過梁諫對此也不著急,反而默默自言自語著這也是好事,便是在客棧之中安心等待。

 另一道就如同龐澤所說的那般,他們三人解決完事情後,就一同去遊戲了,不過仍是前去西市的夢鴻酒樓。他們的朋友在此處,必然是每日都要來的。三人來到此時,其他幾人還正在幫虞紅照顧生意,盛無年主動表示去後廚幫夢歡他們,讓尉遲元銘和莫琛進院落中歇息。二人架不住,就去了院落之中,誰知剛剛一腳踏進去時,就看見盛簷正悠閑的坐在院落中,手中拿著一冊詩詞、愉悅的念著,旁邊的石桌上還擺著文房四寶,幾張白紙之上已經有墨筆揮灑過的痕跡。

 “昔日齷齪不足誇,今朝放蕩思無涯。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莫琛一瞧,小聲念著:“盛公子也在此?”

 尉遲元銘笑笑:“他的身體還招架不住過多操勞,所以……惜秋他們總是經常幫著他,讓他去休息的!”

 不過現在應該不一樣了些,一看他的模樣就是也勞累過一陣、才來歇息的。

 莫琛聽聞,明白的點點頭,並說是他一時沒想明白了。

 尉遲元銘現在已經知曉他才是真正的盛家三公子,並非從盛無年口中得知,而是他猜測的隨後去向盛簷這個正主詢問的。誰能想到盛簷這麽敞亮,直接承認了,或許是他很信任尉遲元銘覺得他是個好人吧!因此,尉遲元銘對盛簷也有些許好感,還從他口中得知了他與家人們的恩怨和往日心酸。

 說真的對這種事情,尉遲元銘倒也多少理解他,為他歎息。

 現在看來經過和他父親徹底鬧掰、並治好了病痛之後,盛簷的生活明顯輕松快樂了不少,成天玩樂、似是開心的找不著北!若是等這身體再好些,憑他的能力若是把自己活成跟詩仙一般,也不是不可能啊!

 盛簷將手中書籍放下,看見尉遲元銘和莫琛來此,慌忙的起身相迎,尉遲元銘笑著表示無需多禮,私下場合不必如此。

 尉遲元銘走過去看著石桌上放著的紙張,征得盛簷同意之後,愉快的看了起來。

 他見著最上面放著的紙張上寫著幾首詩詞。有些是出自大家之手,諸如瀟湘雙姝之一趙沅夫子的《醉長安》,江淮子的《風雨帖》,詩仙詩聖的幾首大作,都是文采出眾、且盛名享譽世間,尉遲元銘一見便知。而有的尉遲元銘看了覺得不錯,卻又不知道是出自誰的筆下。

 “勁馬識途尋歸途,怎奈天公怒,何以伯樂赴……”

 尉遲元銘喃念著,隨後心生疑惑想著自己孤陋寡聞了嗎?便是轉頭問盛簷,這是出自哪位詩人的筆下?誰料盛簷卻一臉尷尬的笑著,跟尉遲元銘致歉:“這……對不起殿下,這是鄙人寫的!不過是魚目混珠了……”

 聽聞此話莫琛和尉遲元銘同時驚訝,氣氛一時尷尬,盛簷手中握著毛筆、緊張的捏出了汗。

 半晌後尉遲元銘笑了笑,打趣著說:“盛公子對此這般在意做什麽?隨性練筆的,也的確不用將那麽多!說起來盛公子這筆法、文采,也當真出眾!”

 “哪裡啊……”盛簷笑笑,“我這一點能力,只怕連殿下都比不得!”

 尉遲元銘聽聞愣了一陣,接著繼續笑著:“不必妄自菲薄!若人無自信,即便是能力出眾又如何好生的發揮到極致,遇見伯樂呢?有道士寶馬良駒,許多有名的馬兒在認主之前就能力強大、且狂傲非常,偏生愛馬之人就是喜歡這樣的馬兒,所以不惜一切都願意去馴服!因為他們在此之前,就已經耀眼奪目!”

 “殿下說的是……”盛簷若有所思的點頭,心中一瞬感觸良多。

 兩人同時笑了笑,接著尉遲元銘看著另一張紙上用大筆書寫,只有兩個字!

 “從江?”

 尉遲元銘再次念了出來,莫琛也好奇的探頭去看。

 “這是何意?”

 盛簷見他們再次看向自己,又是一陣尷尬,明明眼前二人並無嘲笑自己的意思,盛簷卻自覺的感覺落入塵埃之中。只見他雙腿發軟不停顫抖著、捏毛筆的手已經被染的全是黑色……此刻盛簷慶幸好在陸惜秋和韋霜兒這二人不在,若非如此必然又是一通汗顏數落。他繼續笑著,硬著頭皮的說著這兩個字就是自己亂寫的,是自己給自己取的字!

 “你的字?”

 “沒錯……”

 “為何不用連書呢?”尉遲元銘眼眸一眨、好奇笑問著。

 因為盛簷與父親鬧掰,二十歲的成年加冠不會在家族中舉行,也表示父親不會給他取字。而在劍閣之中唯一的長輩眾人的師父沈尋,也並非他的師父,自然也輪不到他為盛簷取,更何況沈尋此刻離他們十萬八千裡。

 所以一向活得“猖狂”的盛簷就這個抖了一個機靈,自己給自己取字。

 但是這種事情若是傳出去,大多都會落人笑柄、說這少年真是瘋瘋癲癲的!

 所以,盛簷聽聞驚訝著尉遲元銘的問題居然是這個,很是震驚!想起在洛陽時許多人都說四皇子尉遲元銘是個怪人,也就不足為奇了!他不禁感歎著尉遲元銘果真和他們是一類人,但表面上裝作著波瀾不驚,笑笑表示:“就是單純不想而已~呵呵!”

 莫琛聽著有些汗顏,但也沒有意見,默默的退到一旁不說話。尉遲元銘點點頭、神情無半點不悅,轉過頭看著那紙張上的兩個大字思考起來,突然間嘴角微微勾起、仍舊展露笑意,在盛簷看得疑惑之時,突然說道:“從江~從將!”

 話音未落旁邊的盛簷已經嚇傻了,眼珠子都快瞪得飛出來……

 尉遲元銘利落的回過頭,爽朗一笑:“盛公子似是心有壯志啊~!”

 莫琛聽聞恍然大悟, 竟然還可以這般理解?

 盛簷見著被人戳穿了心思,一下子倒也不怎麽害怕了。因為他知曉,尉遲元銘便是跟自己的朋友一般絕對不會嘲笑自己,有什麽大可坦然說出、而先前只是自己心有余悸……見著被他看出來盛簷坦蕩的點頭,笑著表示:“確實是這樣……”

 “能有這般想法,盛公子也著實了不起!”尉遲元銘說笑間認真思索著,“我明白盛公子早年考取功名自然是想過這些的!如今雖然因為諸事煩憂、遲遲未達成,卻也一直所想所念,將念想化於名姓之中也未嘗不可!也讓我敬佩你的執著啊……說起來簷為家庭屋簷之意,而家這一字可大可小,家為小家、國為大家,而你的意思便是渴望有朝一日作為將士、護家國天下?”

 盛簷聽著,不禁由自肺腑的讚歎尉遲元銘!這麽一番簡單的言語,卻是讓他心中震撼,拾起來一番很久前的豪情熱血……為了方便下次閱讀,你可以點擊下方的"收藏"記錄本次(第401章 肝膽相照)閱讀記錄,下次打開書架即可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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