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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無年》邊疆戰事
  那股眉宇之間的氣質,依舊是那麽的高貴華雅。

  當他看見正前方龍椅上坐著翻閱奏折的男人時,面色平淡,上前去雙手拱起緩緩跪下,低頭大聲喊道:“兒臣元銘,拜見父皇,父皇萬歲!”

  此人一身明黃龍袍,便正是當今大昭皇帝尉遲刑!

  “好!”聽著他的聲音尉遲刑將奏折暫時放下抬頭笑了起來,“我說元銘,你總算是回來了!你那幾個兄弟都比你回來早好多,而你為何現在才到?”

  “路上耽擱了些事情!還請父皇恕罪。”尉遲元銘答道。

  “無妨!起來吧,元銘,既然你回來了,正巧朕今日批閱奏折遇上了些問題,那你便來替朕看看吧!”

  尉遲元銘緩緩起身,面露疑惑:“哦?父皇為何讓我來看啊?要說這大昭上下朝政之事,應當是三哥和六弟最為精通的吧?若是有什麽問題,父皇不妨去問問他們兩位!”

  尉遲刑翻著手中奏折,拿起筆山上放置的毛筆,在紙張上揮舞著,他說道:“朕何嘗不知呢?可是他二人皆是因為如此導致鋒芒太盛,凡是遇上了這些問題那些大臣也是這麽提議的,就跟你一樣!可若是聽多了倒也是覺得膩味了些,你可能不知昨日朝堂上的事情,他們二人說一句那群人就光顧著附和,叫著什麽聰明絕頂天生英才,其實依朕看來其實還是有不足之處的,所以朕想聽聽你的意見,你也是朕的兒子,是大昭晉王,不一定就輸給那兩個兄弟了!”

  “既然如此,兒臣謝過父皇抬愛了!”尉遲元銘說道。

  其實,要論尉遲元銘在這一眾皇子之間,能力不是最優秀的也不是最差的,就是夾在中間的而已,單論天生在文采武學這些方面上的天賦他是很好的,幼時在書院讀書也是勤勤懇懇毫不含糊,演武場上總是有他的身影,年少封王前往封地後也是誠懇勵精圖治為山西百姓造福,但是在各方面的成就上就是一直排在中間,他想或許也是那些兄弟付出的比他更多吧!

  他父皇有十三個孩子,其中五位是公主,八位是皇子,也就是說他有七個兄弟,將來要和他爭搶父皇現在坐的位置。

  在一眾兄弟裡,如今,三皇子尉遲元鉞、六皇子尉遲元科在各個方面都要超他一截,很受父皇重視朝中也有很多大臣擁戴,即使剛才尉遲刑說他們的有些地方還需要提升,可是畢竟他們的確是很厲害的。還有就是二哥尉遲元胡雖然讀書寫字並不精通架不住武藝高強、天生神力,不過二十五歲的年紀是帶兵出征過多次,最厲害的一次就是四年前在沿海海盜登案引起的暴動讓尉遲元胡帶著七百人就過去不到兩個月盡數俘獲!

  於是,尉遲元銘覺得,自己倒的確是比不上。

  東宮太子之位如今還是空缺的,從兩年前開始朝臣們已經在催促尉遲刑趕緊冊立太子了,但是尉遲刑對此無動於衷,說他還沒有黃昏之時在他心裡自有考量的!

  兩步踏上前去,尉遲刑正好停下了手中的筆,他將奏折給了尉遲元銘,讓他看一下。

  “北境傳來消息,敕勒與狄歷意欲聯合,率領大軍度過陰山攻打大昭!?”尉遲元銘接過看了一陣,露出疑惑和驚訝。

  尉遲刑道:“這是安北都護府都護那邊剛剛加急送來的,說是這北境草原上的兩大種族意欲聯合起來進攻大昭吞並中原!尤其是這兩月,時不時會有敕勒的鐵騎在陰山邊上遊蕩,似乎是在偵查吧!正巧有一日被巡查士兵發現,

於是回去告訴了都護,都護就派人前去打探,看看是否是那草原上的那群野狼是不是想要攻打大昭,結果真相八九不離十!”  “北境那片草原上自從三百多年前北冥滅國之後,剩余的部落族群分裂成了這兩大部落,幾百年來那邊也沒有出現過讓人覺得驚異的大事,沒想到多年之後的頭一遭竟然是要攻打我大昭?”尉遲元銘笑道。

  尉遲刑面露諷刺:“估計是在草原上呆煩了、膩了,想來中土看看新奇!只是這種方式,並不友好!”

  尉遲元銘無奈的搖著頭,說:“父皇恕兒臣唱衰一句,眼下我大昭的地域領土還算富饒遼闊,但是兵力並不強盛!光是十年與苗疆的交戰,那些損失現在都沒補回來!北境草原的鐵騎強悍無比、兵強馬壯,若真的與其交戰起來怕是十分危險!”

  “你說真的?”尉遲刑冷然問他。

  “恕兒臣直言,眼下得知了敕勒狄歷有這樣的心思,便是應當先緩和一陣!不能就簡單準備著讓他們來進攻,也不可主動出擊。應當·····”

  還未等尉遲元銘說完,他的身後傳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伴隨而來的是一陣笑聲。

  “四哥說哪裡話,豈不是長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北境草原上的那群人終究是粗俗的蠻夷之輩,比得上我大昭人傑地靈?臣弟相信,只要我大昭上下一心,沒有消滅不了的敵人!”

  隨著聲音,尉遲刑和尉遲元銘同時抬頭望去,看見的是一身著青衫華服之人踏步而來,而那人正是當朝六皇子,楚王尉遲元科!

  “元科?”尉遲元銘看著他,不禁念出聲。

  尉遲元科徑直走到了案前,跪下行禮:“兒臣元科拜見父皇!見過元銘四哥!”

  “好起來吧,元科,你怎麽來了?”尉遲刑問著。

  尉遲元科起身,說著:“今日兒臣去見母親,與母親促膝長談之時,突然對於在朝堂上熱議的邊疆軍事有了新的見解,急忙想告訴父皇,於是在用過午膳之後急忙來見父皇!沒想到一來就聽到元銘四哥回京了,心中也很高興!”

  “既然如此,本王也謝過六弟關心了!”尉遲元銘道。

  “四哥說哪裡話,老實說各地皇子回京,你可是最慢的!光是往年最拖拉的元丞九弟都等了你半個月了,怎麽?今年父皇特地提前了些日子,你倒是怠慢了些啊!”

  “我知~既然如此,為賠罪,後日邙山涉獵,我等你們所有人都騎馬離開半柱香之後我再進山!”

  “好!”尉遲元科拍手笑道,“這可是你說的,一諾千金啊!”

  尉遲元銘點頭笑著:“當然!”

  關於邙山涉獵,是他們一眾皇子約定的,每年新春佳節返京,等所有皇子全部到齊之後就定好日子,一起到邙山打獵,規矩就是時間為四個時辰,四個時辰後眾皇子聚到一起,清算各自獵物數量,分出誰的最多誰的最少分出勝負,勝者有獎,敗者有罰。

  “好了,元科,你不是說你對北境戰事有了新的見解嗎?你便來說說看吧!”

  尉遲元科應了一聲,緩緩道來:“依照兒臣的想法是,北境部落雖是蠻夷之輩,但的確也是從小在草原上馳騁、天生驍勇好鬥都是做戰士的料!他們的確也是很會看時機,方才四哥說得對,大昭這些年總是不停征戰,征戰自然就有耗損,也會被傳播到遠處,北境的人自然也是聽到了這些消息,覺得我們現在的實力肯定被消磨了些許,他們便可以趁機入侵中原!”

  因為內部的一些損壞,不像原本的那樣堅不可摧,便會引起外部敵人的窺視!

  “的確,這十幾年來,大昭內外總是不停的爭鬥,就說現在,兩個月之前雲南那邊發生了叛亂,佔領了幾處城池關口,朕派人前去平亂,如今兩方交戰,誰料那群反賊倒也是真的驍勇,如今連一處城鎮也沒有奪回來!”尉遲刑搖著頭,頗為無奈。

  “的確,內憂未定,邊疆又出外患,實在令人擔憂!”尉遲元科道。

  尉遲元銘離開了尉遲刑身側,走下台階,走到了尉遲元科旁邊,靜靜地聽著。

  “元科,你說的很對!既然如此,你覺得該如何做?”

  “啟稟父皇,依兒臣之見,應當盡快將這些內部矛盾修正,平定雲南之亂!比如,父皇可還記得我昨日的奏表?那便是我用一年的時間明察暗訪,與手下親信揪出了不少貪官,隻為一己私欲不思報效國家朝廷之輩實在可恥!此次查訪不少郡縣以及朝中的官僚懇請一同審查!將剩下的那些汙垢也一並清除!這勢必是一次大換血,而肅清重新任命官員就要加深規矩,加重科舉審查制度,百姓稅收計算精確收後反覆盤查,將一切做得更加嚴苛,必須要挑選真正能利於朝廷利於天下百姓的官宦,讓百姓生活安穩,讓朝廷安心!”

  “嗯!一切自然是要從根本抓起,雖說很少人看確實最重要的!”尉遲刑若有所思,“你能提出這些很好,當然,其它地方的整治也是有必要的!元銘,你覺得呢?”

  “啊?”尉遲元銘一愣,快速抬了頭。

  尉遲元科聽見尉遲刑居然問他旁邊那人,心中一驚,也是不禁看向了他四哥。

  看著尉遲元銘驚訝的模樣,尉遲刑隻道:“你說吧,元銘,朕說過也想聽聽你的意見!你說一下如何對付這些叛亂賊子和外敵?”

  “兒臣遵命!”尉遲元銘恭敬回道,“眼下雖然得知北境有進攻中原的打算,但畢竟並沒有確切的消息,不管是敕勒還是狄歷什麽時候會真的來還是個未知數,北境其實應該並不知我們發現他們想要入侵的蛛絲馬跡,我們大可派一位使者前往偵查,有必要時可與兩族人交涉,但必當是友好交涉說願意兩邦結交成友誼之邦,決不能說交戰!此前大昭與北境從沒有惹任何的會面往來,所以無論到底他們真正有無入侵之心,此等之事他們一定會答應!”

  “這其實算是彼此都在冒險了!?也罷,倒也還可以,那你覺得何人最適合去?”

  思量一陣後,他答道:“兒臣覺得,可以讓護國大將軍盛何安去!”

  “盛何安?”尉遲刑一陣詫異,“他的確很適合·····只是朕原本想讓他帶兵前去平定雲南之亂的!”

  這樣啊······尉遲元銘倒還真沒想到。

  他聽說,雲南的那群反賊很是凶猛,殺了不少人!又久攻不下,而劉義如今也走了,的確只有盛何安才能去了······但盛何安也是的確更適合去北境的!

  誰料,此刻尉遲元科上前一步,再次說道:“父皇!兒臣覺得可依四哥之言讓盛將軍去北境,至於雲南反叛之事,我有個好主意!”

  “什麽?”

  再次一轉,回到成都之中,天色已經很晚了,風聲很輕微有些悶熱,一切都顯得很靜寂,夜幕高高的懸掛於天空之上,群星正在閃耀著,幾朵陰雲密布之處,一縷弦月掛於此!付府錦繡居中,燈火闌珊微弱幾隻飛蛾在那光下飛舞,地上映襯著它們的影子!一處屋頂上,傳來一陣輕微的聲響,一個身著著淺黑色寬袖的人站在上面,小心翼翼的走著。

  屋簷下,兩個家仆打扮的男子提著燈籠在院落中巡視,上面的人便是悄悄的蹲下趴在了屋頂上,直到那兩個人走了才敢微微起身向前。

  陸惜秋打量著院落,輕聲念著:“這裡應該就是錦繡居了,剛才我轉了一陣,好像種著大盆松柏的那邊就是付家主人的屋子,而那處屋裡還在亮著燈,如果一切真的和錦繡居有關,想必便是因為此事受到了驚嚇,連夜在那裡商量如何應對吧?”

  微微起身,摸著背後背著的劍囊,裡面裝著他的劍,他確認沒事便也是放心了許多。

  趴在屋簷上,小心往前,走到了那處的頂上,找了處比較穩當的地方朝院中一跳,踩在了鮮紅的木欄杆,下意識的朝著周圍看。

  就在此時,他聽到身後屋中傳來一陣聲音。

  “出去看看,外面有什麽風吹草動?”

  那聲音好像是女聲,估摸年齡應該是三四十歲的中年女子,腔調潑辣狠厲,陸惜秋聽著一陣皺眉,直接跳到了房梁上去,左手吊在梁柱上,小心的往角落裡面靠。

  房門被打開,一個家丁走了出來,朝四周走著。

  陸惜秋的目光那家丁而移動著,不經意之間瞥見了兩尺外的梁上,意外看見一隻老鼠趴在梁上,他不禁臉色一變,雖說自己不怕老鼠但是突然看見到底有些驚,好在沒有被嚇出聲。於是抬起右手,取出一根銀針放在了手中運起內力把銀針射了出去,從那老鼠的頭頂飛過釘在了牆上,老鼠受到了驚嚇“哧溜”一下就爬到了回廊下面跑到了院落的蘭草地上。

  那射鎮的力道小,所以聲音輕,家丁沒有發現。

  “喵”的一聲,一隻黃貓從一堆假山石中蹦了出來,撲向了那隻老鼠,並將它死死的按住,家丁聽著聲音下意識也是嚇了一跳張望而去,最後看著也是長舒一陣氣。

  “搞什麽啊······原來就是貓!”

  巡視了一陣確認沒有事情,他就回到了房間進了去把門關上了。

  陸惜秋從角落裡面出來,朝著門口靠攏,頭微微往下幾分。

  “怎麽,聽見你叫,難道是有什麽動靜?”

  “沒事兒夫人,是貓又偷溜出來抓老鼠了!是奴婢大驚小怪了!”

  “這樣啊······那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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