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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無年》越獄犯
  那人沉默不語不搭理他,眼睛死死的盯著陸惜秋手中原本屬於他的軟劍,陸惜秋心裡升起煩悶,但還是沉著氣又問了好幾遍,可是只有隨意的搪塞或者直接不回答。

  “死鴨子嘴硬······”陸惜秋覺得自己要罵人了!

  抬頭望天,雨水好像漸漸的小了些,但是他此刻也是全身冰冷的,總是不自覺地全身發顫,起身朝著四周看著烏漆嘛黑的沒什麽人也不知道自己這會兒該怎麽辦了······用力敲了敲額頭以讓自己能夠稍微清醒一下,從懷裡拿出火折子一看都濕了······

  “哎!”

  今天是怎麽回事,沒看黃歷所以他就倒霉了嗎······

  正想著接下來自己該往怎麽辦,望向遠處之時意外看見有燈火,漸漸向他這邊過來,而且火光越來越強烈,伴隨著的還有急促的腳步聲以及呼喊。

  “在那裡,快!”

  “快點!”

  陸惜秋疑惑的看著正跑過來的那群人,望著地上的人他想會不會衝著他來的?因為夜色太黑和雨聲的急促聽不清那些人的聲音,等到他們走過來離他只有幾尺的距離時他這才看清楚原來都是官府的捕快!急匆匆的一邊打著雨傘一邊提著燈籠,倒很是慌張著急,一個年輕的捕快跑過來,拔出腰刀對著陸惜秋喊道:“你是何人!剛才做了什麽?”

  “我······”

  瞧著現在的場景,他心中升起一股無力感·····

  抬頭望天,想著自己是不是要完了······

  兩個捕快繞過他,看那人的情況,陸惜秋也不知道說什麽一幅蔫頭耷腦的,而就在此時,其中站在幾個捕快最前面的捕快朝前看把燈籠提高了點兒,看清了少年的模樣,頓時一陣驚訝的喊道:“陸公子!”

  “左捕快!”陸惜秋瞬時一驚。

  “是啊,話說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不該在劍閣的嗎······來這裡作甚?”看著眼前的情況左捕快一陣的疑惑,“還有這大晚上風雨交加的,你二人卻是在這兒,是怎麽一回事?”

  陸惜秋歎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只知道我跟他打了一架,然後你們就來了!”

  面前這個左捕快的名字叫左韓,是成都地方官府的一個領班捕頭,有三十歲了,人比較好,以前他們劍閣的五人來成都玩兒,會順便接一些俠義榜或者幫官府抓些賊還有抓幾個強盜,自然也就見過幾面了。大半夜的突然遇到個算是比較熟的人,倒也挺巧的。

  只是也不知他會怎麽判斷這件事情了。

  “這······看你這樣好像也是被淋得夠累了。”

  “還好······”陸惜秋故作輕松的一聳肩。

  那兩個捕快去看了一下那人,輕微的交流了一陣,然後朝著對方點頭似乎是確認了什麽,起身跑到了左韓身邊來。

  “怎麽樣?”

  “韓哥,確定了,就是那個逃出來的家夥!”

  “那好!總算是抓住了!”

  “話說······”瞧著這情況陸惜秋有點清楚又不清楚,“話說左捕快,這是怎麽回事?”

  左韓回頭,朝他禮貌的笑了一下,便緩緩道來:“哦,是這樣的陸公子,這個家夥叫做毛青,前陣子因為搶奪他人的貴重財物弄得成都裡面有一戶人家的不少財物遺失損壞,家中妻兒老小皆受了些傷,好在還算輕微並無性命之憂!最後被官府抓住才關了幾天居然跑了出來,

此事今日午時已經張貼榜文懸賞了。今晚我們在這兒是因為去不遠處的幾家宅院辦了些事也就沿著路回官府再匯報一遍,豈料居然遇上陸公子,您說剛才你二人打了一架?”  這麽說那人就是個越獄犯了······

  陸惜秋聽著瞬間松了口氣,抬頭說:“是啊,黃昏的時候我就感覺有人在跟著我,起初以為是我的錯覺,結果一路下來那種被人在後面緊盯著的感覺還是沒有消散,最後試探一陣發現還真的有,我想問他為何跟著我,而他卻一直不說!只顧著跟我打鬥,一幅傾盡全力想要我命的樣子,左捕快你知道這是為何嗎?”

  聽著這話,左韓皺眉,扭頭看著兩個捕快已經把毛青給綁了起來。

  捕快走過來詢問了一下陸惜秋剛才可否發生了什麽,陸惜秋也是如實說並沒有,他把手中拿著的毛青的軟劍交給了他們,另一個捕快打著傘小跑過去從淺淺的水坑中將被陸惜秋打飛過的匕首撿了起來收好,作案工具必須收好。

  “嗯······我們這幾天也是調查了這人的情況,他之所以會這麽著急的想要錢不稀得去偷是因為他之前一個故意燒了這人家的仇人逃去了中原,如果想報仇就需要財力物力!”

  這下陸惜秋倒也就懂了!這人如果是對於旁人觀察很細致的人,或許便可在大街見到他的時候僅僅憑借身形樣貌和衣著就可以判斷一個人是怎麽樣的身份輕微推測出有著如何的生活,自然也一定會和其他的一些江湖人有結交!也就偷偷跟著他想要到沒人地方的時候將他趁機制服,接著就可以逼他幫他做事!這個算盤倒是打得的確可以,只是可惜······

  被打趴的是這個想搶劫的!

  左韓道:“今日多謝陸公子能夠製服這個越獄之徒,真不愧是俠義心腸,我們現在要立刻將其帶回官府發回牢裡面!明日一早我定上報大人表彰一番!”

  “表彰就不用了,我這也是自保!有人跟著我我當然要動手的啊······”

  陸惜秋笑著說話的時候忍不住轉頭打了個噴嚏,看著眼前的那些人也是尷尬的笑了一陣,於是雙手互相抱著肩膀摩擦著,吞吞吐吐的說:“不過·····能借我把傘嗎?”

  “額······”左韓愣神一陣大笑著,“好好好,我這把給你!倒也的確是淋壞了,話說你是住在客棧嗎?”

  “是!多謝了!”陸惜秋接過了左捕快遞過來的雨傘放在頭頂,那一瞬間沒有被雨淋的感覺真的好了很多。

  沒了雨傘,左捕快便將手中的燈籠給了旁邊拿著傘的捕快,然後自己和另一個捕快一起打了把傘,接著叫大家走了,同陸惜秋道了別。

  就這樣今晚上的事情總算是安然的結束了,轉眼之間只有陸惜秋一個人了。

  沿著回客棧的路一直走著,雖說這晚上很黑,但也不是伸手不見五指,身邊的建築物依稀還是可以看出模樣形狀,而且路他記得很清楚。

  不過,倒是也不知今天的是天公是如何的不悅所以這大雨還是下個不停,“轟隆”一陣,狂風呼嘯刹那見驚雷再次作響,“哐哐哐”的雷電炸響。很多人害怕雷雨天,電閃雷鳴的聲音總能嚇倒很多人拿,不過這對於陸惜秋來說倒也算不得可怕,充其量聲音實在是太大感覺耳朵快聾了。

  “阿嚏!”終是忍不住,他又打了個噴嚏。

  “哎,真是的······”

  內心忍不住的哀嚎,覺著今晚可真倒霉,也好在一切也都結束了······

  一會兒後總算是回到客棧了,好在值得慶幸的是現在客棧老板現在還沒有關門。

  一炷香後,客棧的房間裡面,幾盞油燈上的火焰在燃燒將一切照亮,光影繚亂,陸惜秋將房間門給關上,快速的躺到了榻上。屋內牆角處立著那把收緊的油紙傘,從傘上流在地上的雨水打濕了地板,床頭邊上放著的是他剛擦乾淨的寶劍暗器。

  此刻的他剛剛洗完澡,換了一身月白色的長衫,隨意的披散著濕漉的頭髮,身上還留有溫熱的感覺。

  倒在床上,整個人迷迷糊糊很是暈,抬起手把手背碰上額頭,感覺很燙。

  或許他明天要去抓點藥······

  閉上眼睛恍惚之間腦海中在思索著什麽······

  另一邊,劍門關劍閣之中。

  一處山坡長亭之中,掛著紅色的燈籠照耀了亭間,亭中有四個人坐在裡面,一起喝著清茶吃著糕點,談笑風生的好不開心。

  其中的二人便是李瑾燁和陵江,另外的兩個人分別是一男一女,男子有些瘦小精細但也沒有太過隻比李瑾燁矮瘦一些,一張臉痞裡痞氣,透著點壞壞的味道,卻也透著聰明頑皮,雖說不算特別英俊細看久了倒是特別耐看整個人氣質也是養眼。

  還有一個女子,著一身紫色鑲珠玲瓏裙擺曼妙動人手持著白瓷茶杯,獨倚長椅,火光映照之下,容色晶瑩如新月生暈,如花樹堆雪、環姿豔逸,青絲挽起梳著蠍子辮頭戴著簪花,額前梳著斜劉海,雙眼如葡萄一般的晶瑩閃亮,臉肉嘟嘟的有些嬰兒肥,鼓著腮幫子俏皮可愛,在那悠閑的晃著雙腿。

  這二人,便正是劍閣五人中最後二人,暮染和陳亮。

  拿起一塊糕餅咬了一口,暮染嘟囔著:“我說······老大怎麽還沒回來啊?”

  “哎呀!話說他這······他估計還在因為那事兒記恨我們呢!這才幾天估計還有等七八天才會回來的吧······呵呵!”陳亮無奈的笑著,倒在長椅上,翹著二郎腿。

  陵江拍了拍陳亮的肩膀,說:“誒誒誒,坐端正點·····”

  “行了管麽寬幹什麽,又不是第一天這樣了至於嗎?”陳亮推開陵江的手,“你們也是真的不給力啊,我可是一直等著我和暮染回來的時候就可以看到一大群少女在劍閣裡面,然後惜秋這家夥手足無措的模樣,再瞅瞅他會看上誰!結果······出乎意料啊!哈哈!”

  陵江無奈:“沒辦法,畢竟做賊心虛的人,容易露馬腳······”

  陳亮轉頭一望夜晚的雨中,搖搖頭:“哎,真是冷清!話說瑾燁你聽到了就聽到了,為什麽一定要告訴他啊!你怎麽就這麽沒情趣啊~!哎!”

  確實,如若李瑾燁沒有把此事告訴陸惜秋,那麽現在的這兩天很有可能劍閣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了,多少年輕女子和他們的親人還有看一堆看熱鬧的進來圍觀!

  李瑾燁對於此倒也只有不好意思的笑著,坦然的說:“對於此事也是我不問你們就說了有錯在我,但其實我覺得,惜秋雖然人好,就算發生之後才知道也不會怪大家太多!但畢竟若是真發生了那麽多人在一塊其實真的不好處理!不是嗎?我覺得不管如何我們劍閣那樣之後就不會有清淨日子了······有時候因為一時興起做了一件事情或許會惹下很大的禍!我也不是說你們那個計劃真的會惹大禍,但是你們仔細想想,對於一切到底可有準備周全?再加上你們是為惜秋準備卻想要瞞著他·····”

  “好像是·····”暮染歎息一陣,“哎,算了算了!這麽說我們倒是的確不厚道了······他喜歡什麽樣的人還是讓他自己去找吧!呵呵!”

  幾個人都是笑著。繼續說著。

  “對了話說他去成都是幹什麽啊?”

  李瑾燁想了想,說道:“這個惜秋好像跟我說過,他之前在成都的一家鐵匠鋪定製了武器,好像這段時間就是製作完成的時候,他應該去取了!”

  “這麽說,就是取個武器卻是幾天都沒有回來了,看來是真的在生我們氣了!”陳亮笑著, “反正沒事兒等著他回來就行,要道歉還不容易~動動嘴就可以了!”

  陵江在一旁聽著,突然間不知是想起了什麽,一拍桌子,驚聲道:“誒,我說我才想起來,今兒個白天的時候曾姨來找我,說是劍閣幾裡外的魏家村發生了一些事情,好像挺緊急的,要找我幫忙,聽說是因為村中是否要修立佛庵的事情產生了些事情產生了糾紛!”

  暮染聽著,瞬間哭笑不得面露為難不悅:“曾姨倒還真是個老好人,肯定是她出去的時候她的那些個老鄉求他們找我們辦事了!可是這樣累死的可是我們啊!”

  他們口中的曾姨叫做曾荃,今年四十歲了,為人善良寬厚還很熱心腸是個老好人,住在劍閣南邊不遠的村落的藥莊之中,因為小時候照顧過他們幾個的緣故,所以他們之間的關系很好,曾姨也經常來跟他們送草藥或者別的什麽。而倒也是因為有些人知道他們這層關系,所以在有困難的時候就經常求著曾姨來請他們幫忙,反正幾年下來,算是大事的情況、雞毛蒜皮的也有~

  “但是每次看見曾姨,聽著她為了那些人來求我們就真是想找個借口開溜,但是最後還是只能勉為其難的接受!哎~”陳亮搖著頭,歎著氣,是一聲又一聲的無奈。

  心眼兒好,就是面對某些事情難以狠下心拒絕啊~

  不過其實行俠仗義啥的也就真的是他們沒事可做就去做的,名氣也是因為這些而慢慢起來的~

  若不是願意去做這些事情,他們也不會深受這川蜀百姓的敬佩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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