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盛無年等人花了好一番力氣之後,終於是盛廷從那裡救了出來。
而過程是,本來他以為盛廷還在那邊的木屋中被關著,誰知他倒是使出一番計謀再加上還算過人的武功偷偷跑了出來,在一條小溪邊上看見他和他身後的追兵時,有些驚訝,不過也是很快上去幫他擊退了那些人。而那些人見兩人一起武功高強逐漸的不敵便不再戀戰,扔出煙霧彈後轉頭就逃。
“站住!”待到煙霧散盡些許之後,盛無年立刻追上前去,誰知盛廷攔住了他。
“窮寇莫追!”盛廷攔住盛無年好生說道,“無年兄弟多謝相救!可現在事不宜遲不是要去追那群無關緊要之人,而是去救盛家!”
“盛家?”盛無年面露疑惑,“為何?”
盛廷糾結一陣後,心下一沉最終還是說了出來:“此次設計抓我來要挾家父之人乃是八皇子與九皇子!他們在與家父約定地點交涉之事,我裝暈倒在一邊知道了事實,原來他們是想借著四皇子曾經舉薦過家父,要讓他去向聖上謝罪、並承認與晉王勾結意欲謀反!”
“什麽!!?”
當聽到此事後,盛無年心中瞬間如遭雷劈整個人有些傻,但也是快速反應過來,快速的抓住盛廷雙肩迫切問道:“敢問盛兄,當真如此!?”
盛廷因為自身緊張並未在意盛無年為何也如此慌張,隻確切的點了點頭一臉沉重著說:“此事若他們當真得逞,涉及我盛家上下怎敢有虛言!?如此我還有何顏面見父母兄長與列祖列宗?無年兄弟你信我,請你快些去找我大哥他們,叫他們暫時躲避!只怕此時父親已經去向聖上認罪,若是此刻趕快逃走想法子查清真相,被聖上派兵抓去大理死,我盛家便是永無翻身之日了!”
“我……我知道了!”盛無年被這情形也是逼的心中緊張,面色有些呆。
盛廷見著他此刻竟然有些冷靜、還沉默著,瞬間心頭一慌,一把反抓住他的雙臂跪下來,神色糾結著一陣後咬著牙懇求著:“無年兄弟我知道因為先前之事你心中可能對家父有些許不滿!但……請你……請你看在盛簷的面子上祝盛家一臂之力,你們是江湖之人重情重義不是嗎?若是盛家能化險為夷,此番大恩絕不敢忘!”
“盛兄莫這麽說,我沒有在想這些!”盛無年見他如此趕緊將人扶了起來,並表示自己並不是因為先前之事,更表示自己並非是不想救盛家。
“我只是……只是想有什麽辦法,能快些的將這盤棋局打破,最好在今日就可以!若是找到什麽確切的罪證證明,這樣便能保全更多,能夠不死一人、不傷一分!”
聽著盛無年這般說盛廷便是放心下來,瞬間看到了希望眼前一亮露出笑容。但是若想立刻將此事查清實在太難了,想著方才盛無年所說盛廷痛苦的抱著腦袋無奈著大叫了一聲,兩眼通紅險些落淚、急切著說:“啊!可是……可是哪有這般容易!?這簡直比登天還難……”
盛無年見著他如此也是當真心中沉重而焦急,於是歎息一陣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別太著急,先冷靜下來再想想!我們還是先去找盛揚兄吧!”
盛廷一聽也是暫且收起焦急的神情放下雙手,無奈著點頭,這也是沒有辦法只能如此了……
一會兒後盛無年便帶著盛廷去找到了盛揚等人,問盛揚他們情況如何後,盛揚氣得一把將手中寶劍插在地上,表示他們沒能抓住一個活口,那些人要麽逃要麽死了,眾人皆是氣得緊。然後盛揚絕望著說:“我方才聽到人說,父親已經去了晉王府,
聖上正在親自審問。估計著是沒辦法改變情勢了……盛家也被一道圍了,如今我也不知如何做了!”“怎麽辦啊……”盛廷憤怒的著大叫,“我們盛家為何要遭這些、為何!?”
此時盛家的兩位公子如此頹廢氣餒,旁邊的其他兵士亦是沉默不語、神色沉悶。旁邊的盛無年看著有些心焦,無奈著問道:“難道……不能直接去晉王府澄清嗎?”他想,只要得知盛廷沒有事了,憑盛何安的能力若想要反將一軍很難嗎……
他本以為自己說了個不錯的提議,但是盛家兩位公子聽聞瞬間像撥浪鼓似的搖著頭,在他們眼裡自家父親似乎沒有盛無年想的這麽聰明狡猾。 並且表示這麽做是不可能原因還有一個,因為就這樣貿然過去那必然會被那兩位皇子的眼線發現。到時候他們還沒有到晉王府去,估計就被暗衛給解決了。
兩位公子都是語重心長的在向他表示,這些皇子的心思一個比一個黑,想要解決此事不能貿然衝動,務必謹慎小心無比!
聽著二人所說,盛無年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心想當真如此難嗎?
與此同時,晉王府之中。
“盛何安,當真如此嗎?”
盛何安猶豫一陣後,看了一下尉遲元銘糾結了一陣,尉遲元銘焦急的看著他,雖然沒有說話但兩眼之中明顯在請求他慎重。盛何安被他看得心虛、緊張的直冒冷汗,最終還是緊張著說出王府之中的下人是無辜的。
“所以……還請陛下饒恕!”尉遲元銘再次懇求,當真急切、慌張。
尉遲刑見他此刻為了這麽一群人如此激動,莫名胸中怒火更添了幾分。即便在詢問了盛何安確認那群人無辜之後神色亦是沒有平靜下來、有所收斂,似乎是不願相信這是真的。畢竟這種說法本就有些荒謬,一個意欲謀反作亂的人他的王府不會有下人知情?
可真相畢竟是尉遲元銘本就並未謀反,更何況是王府之中的下人。
沉默一陣後,尉遲刑問道:“若是朕放過他們,他們日後又意欲作亂呢?”
尉遲元銘聽聞後,急切道:“陛下只要將兒臣賜死,他們……能掀起多大風浪呢?天子一生長路敵對之人自然無數,他們不過是普通之人一生辛苦勞碌為家為己,陛下有何可憂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