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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無年》求救
眾兄弟仍在樂此不疲的勸說著,尉遲元銘在這種場合下也不敢裝什麽冷臉、或是大發雷霆,只怕要擾了所有人的幸還要遭眾人說,他可當真不敢……雖然尉遲元銘情願被眾兄弟視作不正常的人,但是當眾“發瘋”當真不敢。

也不敢讓人看出端倪,畢竟現在他還不能確定尉遲元崢是不是當真想害他。

所以……

尉遲元銘輕微一咬牙,最終還是決定賭一把,於是緊握著手中的琉璃杯放到嘴邊,最終喝了下去。

“好!好!四哥海量!”

看著他終於飲下了這杯酒,尉遲元崢也是同大家一起笑了出來。然後,他轉過身去再給其他的兄弟敬酒去了,在眾人沒注意到的地方,尉遲元崢與尉遲元臣對望了一眼,嘴角勾起了笑容。

尉遲元科坐在一旁,默默的看著這一切隱約感覺到有什麽不對勁,目睹著尉遲元銘若無其事的坐下之後卻也沒有多看,舉起酒杯獨自飲酒。

這場宴席一直進行了許久,美酒斟了一杯又一杯,樂曲也再不停的變化,美麗婀娜的舞姬換成了挺拔英俊的男舞者,一同跨著劍步揮舞著手中寶劍。堂內兩側樂師彈奏琵琶、吹奏橫笛敲打著編鍾,奏著一曲激昂澎湃的旋律。

看著眼前那豪邁的劍舞,尉遲元銘緊握著酒杯感覺如坐針氈,時不時的看向方才給自己敬酒的尉遲元崢,看著他那般肆無忌憚的笑他卻心中極度的不適、莫名的怒火中燒。只能默默的抬頭望向天窗外的夜景,不再多想那些事、數著銀河中的星辰打發著時間。

尉遲元科與尉遲元鉞坐得很近,這兄弟二人雖然處於競爭的關系但表面上似乎感情還不錯,舉著手中酒杯相互朝著對方勁酒、笑語寒暄。

“六弟,最近幾日你都沒有新的進展和突破,該不會是在暗自磨礪準備著一鳴驚人吧!”尉遲元鉞揚起嘴角,目光桀驁的看著他的六弟,頗有種盛氣凌人的感覺。然後,他目光好奇的問道:“你我之爭外人眼裡勢如水火,究竟如何只有你我知曉!不知~你會有何種辦法與我相爭太子之位呢?”

尉遲元科表情倒也輕松,笑了笑:“哪裡,兄長高看我了!我只是在認真的做著我應當做的事,至於太子之位……也不能想的太早,三哥大可不必如此上心,也莫要為了一個太子傷了你我兄弟的和氣!也許此刻爭得你死我活,到頭來反而落得一場空、被他人站在高位上笑看!”

“哦?你是覺得,除了你我二人,還有何人有此實力呢?”

這麽一說尉遲元鉞更好奇了,他輕蔑般的看了看在坐的其它幾人,都是快速略過極具藐視。唯有在坐兩人之中稍微多注視了一會兒,然後他再次看向尉遲元鉞,抬手指向面前眾人再問道:“誰呢?”

尉遲元科回首看了一眼諸位兄弟,笑著搖頭:“我也不知!說這話不過是讓兄長多注意些罷了,來日方才!父皇還正值盛年日後也必能萬壽無疆!誰知你我現在成了太子之後萬一出了變數呢?萬一有出了我們想象不到的事呢?所以比起爭奪皇位,還是多為我大昭多盡一份力才是啊!”

“囉嗦!整天說這些大道理,可是你當真不想嗎?心裡明白何必說這些假大空的呢?做你說的那些對你當太子沒幫助?”尉遲元鉞撇了撇嘴,

聽到這話尉遲元科民不改色,仍舊笑著:“自古以來若君王得天下,得民心為第一、良臣為第二,安天下、馭四方創盛世,故而以謀朝篡位者最次、殘暴不仁者為恥,三哥怎麽認為都可以!若是日後真有可能,希望能與你好生的一較高下。

”“好!”尉遲元鉞一拍桌案,大笑道,“有志氣!”

此刻這兩兄弟談笑風生著,一旁的尉遲元銘心情卻是愈加煩悶,聽著這兩人聊得歡便也時不時看向他們那邊一陣,倒也無心多想他二人日後爭鬥究竟是怎生一個結局。

待到又是好一陣後,這場宴席終於結束了。尉遲元銘看著舞者樂師陸續退場,心想著終於是清淨下來了。宴會剛一結束,他心中立刻想著離開這裡,有兩個兄弟上前挽留說明日也不用上朝不必著急著回王府,可以今晚就在金墉城中休息卻被尉遲元銘婉拒了,隨後便是用風一般的速度離開了宴席。

尉遲元臣和尉遲元崢站在暗處,同時笑了笑,隨後一同走了出去。

在無人的角落之中只有兩人,尉遲元崢遂小聲的問著毒藥會不會有問題。

“我還是有些擔心……”

“八哥不必憂心!這可是好酒、絕對的好酒!”尉遲元臣卻一臉放心的笑著,小聲說道:“不用擔心!就讓他死在晉王府,查無對證!”

尉遲元銘一出了大殿他便上了馬車,讓莫琛立刻帶自己離開回王府去,整個人滿頭大汗面色很不好。莫琛見著自己主子今日莫名這個模樣,十分擔憂的問了一句。

“殿下,怎麽了?”

“沒事……先回去吧!”尉遲元銘隨意的回了一句,然後拉上了車簾。

下一刻莫琛便揮動馬鞭駕著馬車離開了,向著晉王府的方向回了去。馬車之中尉遲元銘獨自靠在馬車的角落中, 雙手緊握著拳頭一會兒便全是汗水,他急促的呼吸了一陣看著眼前漆黑一片的車廂,低下頭去露出無人看見的不安神情……

突然間胸中一下子如同烈火焚燒、五髒六腑都是一陣劇痛,尉遲元銘撐著胸膛緊咬著牙關想要忍住,卻突然間大腦一陣吃痛忍不住張了口、口中一股腥甜濺出、自嘴角流出……

不好!

黑暗之中,尉遲元銘一瞬間瞪大了眼睛、艱難的張了張口,這才發現自己方才的害怕居然是對的……

“怎麽辦……”他獨自喃念著。

全身愈發的疼痛、精神逐漸恍惚,尉遲元銘感受到一種很從未有過的痛苦。他緊閉著雙眼強忍著痛苦深呼吸一陣,心想,這個情況下他要找誰?

宴席之中尉遲元鉞與尉遲元科還想著喝兩杯,便在大家都散了去休息的時候仍舊留在這裡且順道繼續談論著某些事情。

誰知他們聊著聊著,尉遲元鉞看向殿外方才尉遲元銘離去的方向,不禁念叨起來:“老四當真是個怪人!”

“四哥畢竟對比大家,有些特別!這樣也未必不好,畢竟無論如何他仍是大昭皇子,雖有著稍微不同的出身但到底還是與我等無甚差別!是我們的好兄弟~!”

“是啊!其實,元銘是個很好的人!”尉遲元鉞抱起雙臂慵懶的靠在椅子上,喃念著,“其實若是把他與二哥相比我還是更欣賞他多一些!可若是將他與你我相提並論,其實終究是不可妄下定論的,畢竟我三人從未爭鬥過!若他不曾那般胸無大志,倒也會是個很好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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