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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無年》盛簷遇險
雖然看見李瑾燁如此蓋過自己一頭,讓徐濤心中多有不舒服,但轉念一想這人武功高強也是真本事、這也是後生可畏,心中倒也沒什麽不爽了,更多的是敬佩與欣賞讚歎。

於是,他一瞬間將之前的那點兒微不足道的不悅給扔到了九霄雲外去,撚著自己的絡腮胡子抬起頭看向李瑾燁所處的位置,與其十分豪爽的大笑了起來,不見有半分的不悅:“哈哈哈哈!自然是厲害、厲害,少年出英雄,不愧是江湖上盛傳的劍閣少俠,絕非徒有虛名之輩,徐某著實佩服,所以我認輸!”

然後,不等李瑾燁說什麽,那人便如此乾脆快速的舉了白旗投降!

“我認輸!”他再次高聲宣布道,如此的豪爽乾脆、整個人沒有半分不悅。

徐濤聲如洪鍾、慷慨激昂,李瑾燁也是聽得清清楚楚,想著這人果真是性情豪爽。不過,對於他如此乾脆的認輸李瑾燁還是有些驚訝的。

雖然他知道自己會贏。

而李瑾燁他還沒有想完,裁判在得知徐濤舉了白旗之後,便立刻乘船趕了過來與徐濤做了確認之後便宣布了李瑾燁勝利!然後裁判快速的呼喚著二人離開山峰乘船回渡口去,二人聞言自然也快速的下去並上了船。

半晌後李瑾燁再次來到了徐濤身旁,兩人坐著同一支小船回了渡口去。

李瑾燁先將他的流星錘還了回去,後問道:“其實徐壯士與在下還並未分出勝負,為何壯士便自覺輸了呢?這實在是令李某心中有些……”

“哈哈哈!徐某心中都不甚在意李少俠又何必在意呢?”徐濤好不介意的大笑著,“李少俠無需如此愧疚,比武場上終究是要勝負之分的!而且我徐濤這流星錘雖是耍的好,但不如李少俠你那終歸是是事實啊!”

“可是……”李瑾燁溫和的笑道,“李某其實還想和壯士多過過招!壯士也不需如此早的就舉出白旗啊!”

徐濤聽著哈哈大笑起來,憨厚心虛的撓了撓頭,如此說來:“誒~其實是因為我這人自己的事情,我家那大人給我來信讓我早些回家裡去,還有些事兒要做!本來我想比武完後就走,今日見著少俠如此厲害,我是必輸無疑,所以便想著快些舉旗投降散了,少折騰點兒好有精力快些趕回去!所以我是著急著要回去~一切不關李少俠的事兒~!讓李少俠自責了,是我的錯!抱歉!”

“誒~徐壯士也不必如此說,你的錘法在下也是佩服至深!”

“哈哈,承蒙誇獎了!”

“哪裡,這是李某肺腑之言!不過話說壯士如此著急的是要回何處去?”

徐濤這人沒太多心眼兒,而且問這些也不過人隨口一提,便是露著一口白牙嬉笑起來,毫不避諱的說了:“便正是江州也不算遠,就是事情十萬火急了些!”

“江州……原來如此!”

李瑾燁點了點頭,回了他一個溫和的笑容直接轉過頭去,皺著眉頭不知喃念著什麽、似是若有所思……

此刻比武勝利了的人完全沒心情去聊自己比武勝利的事情、也沒有很是高興,但不遠處山峰上楊夢歡與陸惜秋見一切皆如他們所料想那般,是李瑾燁勝了比武,心中也是十分歡喜,在那裡叫了好一陣的好。

廬山瀑布對面的觀景台上,眾人聞言亦是全都再次歡呼起來、一個個的皆十分喜悅,其中自然包括著陳亮、陵江、楊惠山三人,楊惠山更是忍不住的誇了一句“不愧是贏得了他的人!”之後歡天喜地的與身旁兩人繼續歡喜慶賀著。

而觀景台坐席間其他的某些人就不單單隻為一場勝利喜悅了,

他們心中也想著李瑾燁贏了,今日便只剩下唐玦與一個叫做無仸的人的比武了,那個無仸的武功也算高強但明顯不如唐玦,唐玦若是想要勝利簡直易如反掌!唐玦贏了,他們感覺離唐玦和劍閣李瑾燁的比武更近一步了!這可真是令人翹首以盼~!

觀景台上的眾人真的特別希望此次明顯武功最為高強的二人能夠在決勝的比武碰面,然後爭奪碎淵!那樣的場面定然是壯闊激烈、引人振奮,此次就算是真的來上幾天幾夜他們也甘之如飴!因為那樣精彩的比武平日裡可是難以遇到,且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親眼所見,怎能不讓人激動興奮?

想著,還是有人不禁惋惜為何陸閣主就是不肯參加比武呢?

若是他參加了比武那只怕最後的結果更加的引人遐想,很多人也是並未親眼見識過十六歲之時的陸少俠的,只是聽說過但是每當聽到之時心中便是振奮、激動想要親眼一見,這甚至也將那些見過的人情緒帶動了起來,也想再見見那傳說中有著“劍蕩浩渺”之姿的少俠的禦劍之姿究竟是何等的舉世無雙?

只可惜啊,陸惜秋偏偏跟他們唱了反調~!

不過也還好,還好他們還算有看頭的!

隨後便是唐玦與無仸的比武了,很快兩人乘船來到了比武場地,又是一場激烈的角逐。

廬山瀑布比武場那邊眾人正在歡歡喜喜的看比武、全然處於興奮的狀態,可是誰能想到此刻盛簷這邊竟是出了大事呢?

盛簷此刻心情是絕望、很是難受……

他本來以為只要單獨和吳家父子談談,甚至打算將自己某些事情跟他們說說,甚至打算以病痛來賣慘了,因為他知道自己如此做、他們父子便能夠理解自己不會再勸自己,完全就當沒在廬山見過他然後回去洛陽,盛何安不知曉、他們也不主動說。

可是誰知本來一切就要成功的時候,老天又跟他開了個玩笑。

狹窄無人、靜謐無比的山澗之中,幾個身著著布衣手持兵刃的人突如其來的殺出、將三人團團圍住上來就要抓,盛簷手持著一把匕首拚了老命的終於傷了兩個人,口吐鮮血險些倒下結果還是被他們抓住了吳老余與吳城父子倆。

一手抬手捂住心口處,一手用衣袖擦拭掉嘴角的鮮血,盛簷持著匕首指向他們,此刻竟也算是威風凜凜。

“放開他們!”

“放過?哈哈哈,盛公子,你是在開玩笑嗎?”

“哈哈哈哈!”

盛簷聽著劍眉一擰,緊咬著牙關十分憤怒,吼道:“你們來此也不是因為他們吧?有什麽事情衝我來便是,放了他們!”

但是那群人隻繼續笑著,他們抓住那父子二人並擊昏、之後更將兵刃架在他們脖子上,看得盛簷十分的緊張擔心。為首的男子向盛簷笑了笑,還算客氣禮貌:“哈哈盛公子說的不錯,可我們如此做也隻為以防萬一,主要是怕盛公子你跑了啊~!”

“所以呢……你們究竟想如何?”

“所以~如果你真的在乎他們二人的性命,就跟我們一同下山去見我們主子!我們主子跟盛將軍的某些矛盾得靠盛公子您來調解調解才行~!”

盛簷聽著這一字一句頓時心生絕望,然後自我嘲諷的一笑、整個人快瘋了!

之後他也還是低垂下頭去,將萬千怒火盡數都壓抑在心中,努力的睜眼使自己不會咽氣昏厥後,他咬牙沉聲道:“好,我跟你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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