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天書上的金色水滴已經一清而空。
看著空空如也的天書,青空懷疑自己的名字取得不好,要不然他為什麽總是存不住金色水滴。
感慨了下,青空將目光移向天書上的四個古字。
“縮地”已經完全轉化為鎏金之色,而“土遁”卻只是轉化到純金之色。
青空目光在兩個神通間徘徊,先接受了“土遁”的傳承。
醍醐灌頂,瞬間大量的知識湧入青空腦海。
“土遁”即遁地術,這是一門在土地岩石中穿行的神通,初期時與岩隱之術等遁地忍術差不多。但若修到高深處,便可自身化作土物與土地同為一體在土地內部隨意移動,到時瞬息千裡不在話下。
“後期的土遁竟然涉及到元素化身體,怪不得金色水滴沒有補全。”
“這麽說,要是獲得鬼燈一族的水化秘術,說不定就能得到‘水遁’之法。”
因為“土遁”傳承最精華部分缺失,所以青空並未感覺腦袋酸脹。
將鬼燈一族的水化秘術在心中記下,青空休息了會,開始接受第二個傳承。
“縮地”即縮地成寸,這是一門神行之術,這門道法神通施加的對象不是人,而是山川地脈,將漫漫長途化作咫尺之間。
青空見著介紹本以為獲得一個涉及折疊空間的神通,然而真正獲取傳承,才發現自己天真了。
這“縮地”涉及的也是土遁的應用,通過對土遁的運用,在地面行走時可以減輕土地對人的束縛,並可以得到土地的幫助。土地大小沒有變化,但人卻沒有了土遁的阻力與引力,因而輕輕一步便可以跨出十數丈。
“貪心了,區區一個土遁忍術怎麽可能推衍出折疊空神的神通。”
接受完傳承,青空有點疲憊。
他頭朝東方,側身而臥,犬屈龍盤,呼吸漸漸平穩。
接下來的幾天,青空再無外出,又宅在了家中修煉。
青空主要練習伊邪那岐與“土遁”之法。
金色水滴消耗一空,逆通靈術再次被擱置,這兩個技能就是他今後的保命倚仗。
伊邪那岐的練習很順利,也很不順利。
第一步的存檔,青空開啟三勾玉沒花多少時間就學會了。
難的是第二步的聯網,青空花費了很多時間才找到了秘術記載中的間隙。
找到未知間隙,青空將存檔送入其中,青空瞬間感覺到有一縷絲線牽連這寫輪眼與存檔。
他知道自己修煉成功了,此時只要發動伊邪那岐,身體瞬間就可以回到存檔的狀態。
他當然不會發動,他只是在慢慢維持冥冥中的那棵絲線。
那根線很脆弱,只要查克拉稍微供給不足,絲線就會斷。
那根線也很堅固,仿佛沒有什麽手段可以傷到它分毫。
隨著時間的推移,青空感覺空間對那根絲線的壓迫越來越重,他不得不輸送更多的查克拉維持絲線的存在。
然而空間的壓迫是呈指數上升的,沒過多久青空就感覺供給不上了。
青空主動切斷了與存檔的聯系。
他默數了下時間,發現才過去40秒。
消耗全身查克拉,維持40秒無敵,這筆生意劃不劃算?
而且40秒的無敵時間並不是毫無限制。在聯網期間,由於需要不斷輸送查克拉,青空並不能施展其他忍術,只能使用體術。
雖然這依舊bug,但青空有些不太能接受。
他知道伊邪那岐並非無敵,除了伊邪那美說不定還有其他克制之法。
因此青空不想自己使用伊邪那岐是無法使用忍術,於是青空考慮心分二用。
這之前青空就有考慮過一心二用的事,當時他是考慮的是一邊施展幻術控制,一邊控制飛刀襲擊。控制加強襲,威力肯定倍增。
不過之前一直忙於任務,青空根本抽不出時間來練習。
如今既有時間,也有必要,青空就開始制定一心二用練習的計劃。
在正常世界一心二用是十分困難的,因為“心”代表的是全神貫注的狀態,一個人只能同時專注一個事件,這正像一盤棋只能有一個布局而不能同時有兩個布局一樣。
因此在正常世界中的一心二用是指注意力的分配,通常是熟悉兩件要同時做的事,然後依靠身體本能來做事,通過輪換注意力來兼顧兩者。
而在忍界,通過修煉,人的精神、靈魂都會更加強大,是能夠實現真正意義上的一心兩用。
不過青空並沒有具體的修煉方法,隻好采用普通世界的做法。
想了想,青空決定先將“土遁”與伊邪那岐練得醇熟,然後在土遁狀態下練習伊邪那岐。
制定完計劃,青空就開始運用影分身開掛了。
盡管如此,青空修煉進度並不快,畢竟伊邪那岐消耗太大了,不到一分鍾就可以抽光他的查克拉。
太陽東升起落,天上雲卷雲舒。
青空如同一個苦修者一般,獨自居於院中修行。
流逝的時間並沒有被他浪費,反而被他充分利用。
對照著三個土遁忍術,青空很快學會了了“土遁”,能夠在土中快速穿行。
伊邪那岐經過練習,他也漸漸熟悉,能夠維持的時間也從40秒提升到了53秒。
然後接下來無論是“土遁”還是伊邪那岐,青空都再難提升半點。
“土遁”需要更多的練習,同時需要掌握更高深的土屬性查克拉變化。
而伊邪那岐再提升就不是熟練度的問題,而是需要瞳力、查克拉的提升。
青空只要提前開始兩個技能的合練,可惜雙線操作太過困難,進度緩慢。
這一日,青空依舊在家練習忍術。
突然,他聽到了門外細小的腳步聲,這才想起今天他和鼬有約。
腳步停在了門前,但青空沒有聽到敲門聲,也沒有聽到推門聲。
鼬在青空家門前駐足了。
他小臉上滿是糾結,手上攥著一個小本子,上面是他對青空上周提的問題的回答。
問題只有一個,但鼬隻作答了一半。
他只針對一個假設做了回答,就這個回答已經佔了大半篇幅。
而另一個假設,鼬無從下筆。
或者說他不想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