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番的刺激,讓秦舒易無法克制。
於是一手摟住阿離的細腰,一手開始搭上了她的大腿…
一夜苦戰,這世間又多了一個少婦。
秦舒易也多了一位妻子。
天還未亮,阿離便悄悄的起身離去,回到了小昭的房間。
阿離看著熟睡的小昭,心中莫名的多了一股愧疚感,就如同自己做了什麽對不起她的事一般。
阿離開始脫下黑紗裙,如玉脂般的酮體暴露在空氣中。
待到她換好衣褲後,正打算上床。
睡著裡頭的小昭睜開雙眼,輕聲開口說道。
“阿離姐姐,昨晚睡的還好嗎?”
聽到小昭的話,阿離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
阿離竟然不敢抬頭看她。
小昭坐起身來,捋了捋散在肩頭的烏黑秀發,而後單手撐著身子轉頭對阿離溫柔說道。
“阿離姐姐,天還沒亮,再睡睡吧。”
看她有點愣神,小昭繼續說道。
“阿離姐姐,其實我第一次見到你便知道你對公子有意,而你在公子心中的份量也不輕。”
沒想到自己的心思小昭全部知道。
小昭把阿離拉上床,繼續開口。
“其實公子是重情重義之人,對於你我,他都不會辜負的。
可公子還有一個未婚妻,叫周芷若,我卻不知該如何面對她。”
對與周芷若,小昭自然是知曉。
對於將來如何與她相處,小昭也不知該怎麽辦。
本來在秦舒易的保證下,小昭也漸漸把這事放在心裡,可如今看到阿離對自己的羞愧,她也不由的想起了秦舒易的未婚妻來。
心中苦澀,便一把抱住阿離,幽幽說道。
“如果日後見了芷若姐姐,她若是不允,我便當公子一輩子的丫鬟,天天伺候她和公子。”
“不會的,我相信秦舒易不會辜負我們,要是真到了哪一步,我和你一起當丫鬟好了。”
阿離如今初嘗愛情滋味,自然處處為秦舒易考慮。
兩人交流了一番,居然統一戰線,關系更加親密。
另一邊秦舒易感受阿離回到小昭房間後,也睜開雙眼。
昨晚的一時衝動,秦舒易多了一個女人。
心中也多了一份責任,自然會好好保護她們。
待到天邊魚肚漸漸泛白,陽光刺破天際時,秦舒易也起身了。
三人下樓吃麵,對於昨晚的事,他們心知肚明,可都沒有提出來。
看起來和往日區別不大。
只不過如今的阿離對待秦舒易時,多了幾分溫柔。
幾人吃過後,便在街上逛逛。
白天的街道人少,也顯得安靜很多。
只有地上還沒清洗乾淨的血漬訴說著這裡昨晚還發生了一場惡鬥。
秦舒易幾人在街道上閑逛。
這裡的地攤東西五花八門,有夜明珠,避水珠,天山雪蓮等稀罕貨,雖然不知真假,但是在其他地方還是很少看得見。
幾人轉了不少地方。
也有不少人盯著阿離小昭。
可卻無人敢出手。
昨天的戰鬥雖然發生很快,但是不少人都清楚的知道秦舒易實力強悍。
這些人都精著,在不清楚對方實力前,沒誰會貿然出手。
昨天的葉家兄弟也算倒霉,惹了不該惹的人。
這裡的大多數人都是典型的欺軟怕硬,外加消息靈通,
有外來人進城,實力弱小的活不過一天。 而實力強大的,不出三天就都知道有這麽一號人物。
因此這城裡還有不少就是靠販賣消息賺取銀子的。
秦舒易三人來到東市,隨著時間推移,人越來越多。
江湖氣息也越來越重。
行走的人都帶著兵刃,就連不遠處笑吟吟做餛飩的柳三娘,灶下還放著流星錘,隨時準備打架。
這城的特點不但亂,而且東西貴的離譜,已經有漫天要價的趨勢了。
就剛剛三人吃的三碗面條,就花了六兩銀子。
一碗二兩銀子的面條,估計也就這裡有吧。
沒辦法啊,這座城給了那些江洋大盜,凶惡匪徒一處容身之地,因此每天都要收取一定的費用。
不然就會被護城隊的人趕走,也有不少人覺得自己武藝高強和護城隊發生衝突的,無一例外全部被打死。
就連一流高手都無法幸免。
秦舒易也是一口氣為三人繳納了三天的費用,得到三枚正面刻有五色光輪的銅牌,背後刻有日期和時長。
這一點倒是和現代的票據有點像。
有了固定的回收發放以及回爐重造的秘法,這一套收取保護費的體系才算完善。
三人行走在街道上,秦舒易突然聽到不遠處有打鐵的聲音傳來。
便打算去看看,為小昭她們打造幾柄護身匕首。
順便看看有沒有更好拳套。
如今雖然他實力的變強,那套精鐵拳套對他的戰鬥力沒有絲毫增加。
打得贏的壓根不用拳套, 勢均力敵的,帶上拳套反而會束手束腳。
“小昭阿離,咱們去看看吧。”
秦舒易一手拉著一人朝打鐵鋪走去。
待走近了,一股熱浪也傳了過來,讓小昭阿離感覺出一絲燥熱。
“老板,你這兒能打鐵拳套嗎?”
秦舒易看著一個身材魁梧身穿黑色馬褂,赤著上身,年紀莫約五十多歲,看起來孔武有力的老者正在錘煉一把長劍。
老者聽到秦舒易的話,沒有抬頭,直接開口道。
“長劍一百五十兩,單刀二百兩,特殊定製五百兩起步。”
嗯哼…
秦舒易感覺這話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便繼續開口道。
“老人家,我需要一副拳套,可以伸縮控制大小的,需要比精鐵還要堅硬百倍。”
這時候,老者才抬頭看著秦舒易。
“還真是你!”
秦舒易回憶起來了,這老家夥就是當初他初入江湖,在巫溪給他定製兵刃的老者。
而老者顯然也認出了秦舒易。
畢竟這使用拳套的還真不多見,至於帶齒輪的,也就那一副,加之自己還坑過他一次,自然印象深刻。
老者神色古怪的看了一眼秦舒易,開口道。
“又要特殊定製了?看來長大不少了,套不住了?”
“沒有,主要是精鐵太軟了,對我來說這鐵套礙事。”
老者聽後冷笑一聲,覺得這小子好高騖遠,對當年坑過他的那一絲愧疚也消失不見。
便右手一推,和當年一樣想把他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