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員會這麽早就成立了?還讓我當副主任?
郝仁聞言,皺眉沉思了起來。
歷史上這個委員會剛成立的時候可是沒有港島本地人擔當副主任的,這話在郝仁聽來,完全可以稍微翻譯一下:
我們本來打算推舉你來當港島95之後的第一任特別首領的,但如果你在男女作風的這個問題上犯了錯誤,我們就不得不考慮換個人來當特別首領了。
歷史上,董也是在95年才當上副主任的。
當然了,以郝仁與內地的互信關系,和他今時今日在港島的影響力和地位來看,都已經遠遠的超過了歷史上的董。
“那什麽,如果我近期立下很大很大的功勞,能不能網開一面?”
“公是公過是過,天大的功勞也不行,如果什麽事都可以將功補過的話,那還叫什麽原則。”
“哦”
郝仁沮喪地低下了頭。
看起來這事兒沒商量。
尤其是他想要的那個位置是注定站在聚光燈下,面對全世界媒體和輿論所審視的,老唐和老唐背後的組織看起來不可能允許他有這樣的汙點存在了。
唉~
真是個兩難的選擇啊。
郝仁扭過頭看了王鳳儀一眼,王鳳儀衝著他笑顏如花的樂了一下,然後郝仁就愣了一下。
拿出手機,給王鳳儀打了一個電話。
“喂?幹什麽啊,這麽近的距離還要給我打電話。”
“別聲張,我說,你做,你左邊衣服兜裡,有一個紐扣大小的小東西,拿出來。”
“嗯,我拿出來了,這是什麽?”
“是一枚液體炸彈,不過你不用擔心,它沒有遙控裝置,是碰撞爆炸的,殺手應該是衝著我來的。”
王鳳儀的聲音明顯緊張了起來,但從遠處看,動作居然依舊鎮定,問道:“那我現在應該怎麽辦。”
“假裝無事發生,起身去洗手間,過一會兒後找個沒人的時機把炸彈使勁扔掉,讓它爆炸即可,放心,這種小型炸彈除非是貼身爆炸,否則不會炸死人。”
“好的,我明白了。”
說完,郝仁就掛掉了電話。
然後對老唐說:“那什麽,領導,我重新組織一下語言,她跟我只是普通的朋友關系,我倆釣魚執法呢,你看,這不就抓住一個殺手麽。”
“…………”
老唐被郝仁的強詞奪理都給氣笑了。
不過他也知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意味深長地跟郝仁說了一聲:“小心。”
“沒問題。”
“有些事總是要解決的,當斷就斷,跟在你身邊見不得光,還危險,對人家姑娘公平麽?這是咱們港島著名的美女董事長吧,人家也不是什麽一般二般的人,別玩火啊。”
說著,老唐領著自己的女兒就離開了咖啡館。
而郝仁,則微微歎息了一聲。
老唐的話,像一把利劍一樣擊穿了他的心臟。
年過四十的他在王鳳儀的身上重新品嘗到了愛情的滋味,但他的閱歷又讓他深深的知道,愛情這東西,是靠不住的,再深沉的愛情,最後都會化作柴米油鹽的生活瑣事。
他以前還愛小玲呢,現在跟小玲如果不是例行公事,已經完全提不起性趣了,牽手的時候就跟左手摸右手似的,但兩個人卻已經成為了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王鳳儀和梁紫薇可是兩碼事兒,全港聞名的美女董事長,會心甘情願的當他的地下情人麽?
而且是完全完全,絕對不能曝光的那種。
當一年,當兩年,或許可以,十年、八年之後呢?
頭疼啊~
正這麽想著,突然就聽到洗手間裡,傳來了一聲爆炸的聲響,郝仁也隻得把注意力給拉了回來,關注眼前。
這個殺手很聰明,身上居然並沒有帶槍,這讓郝仁很難通過全息天眼來判斷他是誰。
但郝仁也非常的確定,自己和王鳳儀手牽手的時候,王鳳儀的兜裡是沒有那個東西的。
跟老唐聊了會兒天,王鳳儀就揣炸彈了,殺手的作案時間就只有這麽一點時間,而這段時間裡咖啡廳是沒有人出去過的,因此他現在肯定就在咖啡廳裡。
於是郝仁很快就注意到了一對一男一女的情侶。
冷不丁看到爆炸,正常人的第一反應都應該是驚恐,震驚,和不知所措才對。
只有這一對情侶,男生雖然也很震驚,但第一反應卻不是站起來跑,而是十分詫異地看了一眼洗手間的方向,絲毫也看不出驚恐。
女生的反應就更扯淡了,第一反應居然是緊張。
於是郝仁拍了拍男生的肩膀,坐在了他的身邊。
女生就更緊張了。
“看你身材很面熟啊,液體炸彈神不知鬼不覺的揣進我馬子的衣服口袋,這個手法好熟啊。”
要不是郝仁剛才謹慎的用全息天眼掃了一遍,搞不好真的會中招,他和王鳳儀現在熱戀,整天跟被膠水沾上了似的,炸彈炸在王鳳儀的身上,自己被炸死的幾率也還蠻高的。
說著郝仁看了一眼他的妞:“你馬子看起來像是個雛啊,普通人?殺我的時候順便泡個妞?這麽狂,你肯定是托爾吧。”
托爾聞言,露出了一分苦笑。
這個撲街,苦笑起來居然都能顯得挺瀟灑。
這麽瀟灑當什麽殺手啊, 神經病麽不是。
“不關她的事,要殺你的人是我,你直接抓我好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於是郝仁問她,道:“你知不知道他是殺手啊。”
對面的女人聞言,猶豫了兩秒,然後點了點頭。
是個老實丫頭。
說話間,王鳳儀也從洗手間出來了,從她慘白的臉色上看,顯然也被嚇得不輕,但卻依然裝出一副鎮定的樣子,坐在了郝仁的對面,也就是那個女生的身旁。
“到了法庭就不要這麽說了,就說你什麽都不知道,法官一定會向著你判的,知不知道。”
女生又點了點頭。
郝仁笑著道:“憑什麽認為我會讓你們上法庭啊,我碰倒殺手一般都是就地擊殺的,何況你曾經把我害得那麽慘,我現在身體都還沒有完全恢復呢。”
“真的不管他的事的仁哥,說破大天,她也就是知情不報,包庇罪,罪不至死的,我聽人家說仁哥作風雖然霸道,但從來都講道義,公義,做人也有原則有底線,你不會親手殺一個普通小姑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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