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呢,郝仁的電話也響了。
“喂?阿鷹?”
“仁哥,有情報,黑市上出現了一筆您的暗花。”
“什麽暗花。”
“有人出兩億美金要買你的命,他在道上放了話,任何人只要能證明是自己殺死了你,都可以找他去領取兩億美金的酬金。”
“神經病啊,誰放的消息,去哪裡領錢啊,那些殺手憑什麽相信他啊。”
“道上都在傳,放消息的是軍情第六處,領錢的地方就在他們的一個據點。”
“…………”
這是為了殺他,一點臉都不要了啊。
“他們不怕輿論反噬麽。”
“死不承認唄,諜戰系統的事兒,本來就是這樣,仁哥你最近一定要小心一點,其實殺手的圈子一共也沒多大,我聽說他們給全世界所有知名的殺手組織都發了函,現在已經不止是錢的事了,道上都在說,誰能殺死你,誰就是公認的‘殺手之王’,據國際刑警的情報,為了這個名頭,目前世界上所有頂尖的殺手組織都在往港島趕”。
“嗯,我這已經殺了一個了,就在我家,不過看樣子段位不高,你帶人過來處理一下吧。”
…………
掛掉電話,郝仁又忍不住又有點腦仁疼。
兩億美金,殺手之王,為財為名,這幫不怕死撲街一定會前赴後繼的來港島惹事的。
一個O和一個托爾就已經夠煩人的了,現在鬼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他的人頭,TMD煩死了。
扭過頭看王鳳儀,已經哭出來了。
“你聽到了?我現在這顆人頭價值兩億美金,全世界的殺手都跑港島來殺我來了,現在我身邊是全港最危險的地方,你快回去吧。”
王鳳儀抱著郝仁哭道:“那你為什麽還不走?為什麽你不和小玲他們一起去浦東?權力對你來說就這麽重要麽?”
“權力對我不重要,但我對港島很重要。”
王鳳儀聞言沉默了一會兒。
突然死死地把腦袋埋進了郝仁的胸口:“你還是那麽霸道,那麽有魅力。”
“那什麽,小王啊,我畢竟是有家的人了,咱能先放開我再說麽。”
“不放不放,就算是飛蛾撲火,我也認了,這裡你不能再住了,我有一個小公寓,是我以前買的,很多年沒有用過了,沒人知道那個地方,至少暫時絕對安全,你去那裡住好不好?”
郝仁想了想。
他雖然不怕殺手,但這房子畢竟是他自己的,很貴的,這兩年港島房價漲得很猛,他這棟別墅現在還挺值錢的,打壞了多可惜。
於是他點了點頭,道:“好吧”
然後他就來到了王鳳儀說的那個小公寓,小公寓不大,目測只有八十幾平的樣子,郝仁已經很久沒住這麽小的房子了,當然,這面積在港島也算是小豪宅了。
然後,王鳳儀把鞋子一脫,就躺沙發上了。
“那什麽,你……不回家麽?”
“不回啊,這也是我家啊。”
“那個……”
郝仁還要再說點什麽,王鳳儀卻已經開始脫衣服了。
不自覺地就咽了一口口水。
“你現在肯定是不能再吃外賣了,就連我的酒樓,怕是早晚也會出事兒,我們只能自己做著吃了,你會做飯麽?家裡連個女人都沒有怎麽行?”
說著,王鳳儀已經把衣服都脫光了,環著郝仁的脖子道:“這裡是我家,我說了算。”
然後就把郝仁給推沙發上去了:“老娘等了這麽多年,終於等到了機會你還想讓我走?”
…………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之後。
郝仁躺在床上點起了一根煙。
貓兒偷腥只有一次和無數次的區別,王鳳儀對他的吸引力本來就遠在梁紫薇之上,他剛才……沒忍住。
好像欲望這種東西,和權力還有點關系,當一個男人權力提升的時候,身體裡就會分泌某種激素,導致……算了,不扯那用不著的了,就是沒控制住犯了錯誤,沒啥好解釋的。
完事兒後他還給小玲打了一個電話,叮囑他們最近千萬千萬別回來,自己的腦袋又漲價了,都兩億美金了。
呸!渣男
郝仁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然後翻過身和王鳳儀又摟在了一起。
………………
一宿春情之後,郝仁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好了很多,感覺,應該已經可以發揮出四成的實力了。
這讓他上班都覺得很有精神。
“仁哥,最新消息,港督回歐洲休假去了,港島的事情,他現在是遙控指揮。”
“嗯。”
郝仁對此並不是很意外,自己這點威懾力還是有的。
“讓你調查的準軍和驅逐艦的事兒怎麽樣了。”
“確切消息,昨天咱們這邊晚上的時候鬼佬方面通過了這項提案,一艘驅逐艦,外加六個陸戰營,下個月一號就會調過來,明顯是衝著咱們來的,不過名義上,他們是奔著文萊去的。”
“文萊?他們前些年不是獨立了麽?”
“這種小國哪有真正獨立的時候,他們和馬來最近鬧衝突,鬼佬用這個理由來介入調停罷了,也只有如此,才會避開政治敏感帶,真到了必要的時候,港島方面完全可以用‘借兵’的名義把他們隨時調過來。”
“艸”
郝仁忍不住罵出了聲。
六個陸戰營啊,就算按一個營五千人計算,這也超過三萬人了,雖然並不駐扎在港島本土,但威懾力也還是有的。
這無疑會嚴重擠壓郝仁的威信。
“留意著點他們吧,到了文萊跟我匯報”
“好。”
頓了頓,陸明華道:“我有聽說兩億美金的事情,仁哥最近要不要乾脆住警隊?”
“住警隊?那不顯得我怕了那些殺手?不用,我現在有地方住。”
陸明華知道郝仁的脾氣,死強死強的,也就沒有再勸,而是拿出了文件夾,道:“仁哥可以看一下,這是今天要處理的工作”。
“嗯。”
郝仁點了點頭,剛翻開,就見陳家駒氣呼呼地闖了進來,砰的一下,將一紙文件拍在了他的桌子上。
“這什麽啊。”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仁哥,律政司那幫撲街居然要起訴你,還特麽把逮捕令發我這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