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萬界包租婆】 【】
時刻準備著運功繃斷身上桎梏,暴起殺人的霍忱嘴巴咧的差點把麻核掉出來。
看吧,就知道他的招娣妹子永遠都是那麽有成算,井家老白臉帶著小白臉也沒能把招娣妹子給算計成。
思及此,他也不著急了,老神在在含著麻核一臉興味盎然的在這看戲。
三個汙點證人也蒙圈了,銀子呢?
銀子都沒了,他們再指望著汙蔑當家的命令他們竊取官銀還能行嗎?
三人互相對視一眼,反正說都說了,現在再反水王招娣也不會放過他們,如今銀子沒了有什麽關系?只要把罪名死死按在王招娣頭上不就行了?
於是一直在三人當中處於主導地位的葉行舟“咕咚”一聲跪在地上:“小人眼看著被調換的船隻進了王家船塢,至於進入船塢之後被大當家藏匿於何處就不得而知了。”
面對憑空飛來的一口黑鍋,何小滿不但不生氣反而“噗嗤”一聲笑了:“我記得你叫葉行舟,你本是一個能偷則偷能討則討的偷兒兼乞丐,是我父親見你身手敏捷又心思靈活,不忍你就這樣走上歧途最後橫屍街頭才把你領回船行的,對吧?”
塵封了幾十年的往事當著眾人的面就這樣被揭穿,葉行舟臉皮再厚也有些不自在,自從他逐漸爬上船行高位之後已經再沒有人在他面前提及這樣不體面的過去。
葉行舟梗了梗脖子,大義凜然道:“的確,王老當家算是我的半個救命恩人,可那又怎樣?我被迫受你威逼利誘做下這等欺君罔上的滔天之罪已經算是還清老爺子當年的恩情,現在我告發你藏匿救災銀兩,是在幫助你改正錯誤,我葉行舟男子漢大丈夫,恩怨分明,小義已全,更要顧念的是國家大義!”
何小滿“啪啪啪”鼓掌:“真精彩,你這才華不去醜國協助建國同志製霸天下都糟踐了。”
聽得葉行舟一臉懵:我認為你在罵我但是我沒有證據。
三省總督交頭接耳一陣,宋執請示三道巡檢大人,其實說是請示,卻也已經先把他們的意思表達的很清楚,要繼續搜,搜遍整個船行掘地三尺也要把贓銀找到,實在搜不出來就把今日所有涉案人員全部收監帶回去細細的審。
茲事體大。
如果這四十萬兩官銀找不到,今天在場的所有官員全都要受牽連,無一幸免。
林謙點頭:“該當如此。”
何小滿命船行夥計搬來幾把椅子給諸位大人,等人落座之後才道:“諸位大人,民婦想問問,如今三個人指認民婦是盜竊官銀的賊首,當的準嗎?”
不等別人表態,宋執第一個開了腔:“如何不當的準?這般滔天大罪別說你區區一個商賈婦人,便是本官也扛不住,平白無故人家如何單單就冤枉於你?”
“那我就指認大人你謀朝篡位。”何小滿笑嘻嘻齜著一口白牙,像是在討論晚飯是吃饅頭還是花卷那樣隨意:“既然有人指認,指認方就必定有錯,那麽民婦就指認你謀朝篡位,聽說民告官要滾釘板的,反正民婦已經盜竊四十萬兩官銀必死無疑了,也不在意再拖一家兩家的一同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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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得胡言亂語!”林大人終於開口何止:“在座之人乃是當朝朝廷命官,為國為民,
鞠躬盡瘁,如何輕言‘謀朝’之語,有人指認也不過是偵破官銀失蹤案的線索,清者自清,何人所為,相信天理昭昭自有定論。” “既然如此,是不是請大人先把我的人解綁了?說不準他比檢舉的人還要無辜呢!”
何小滿指的人自然是霍忱霍三爺。
這位爺要不是不想連累王招娣,不吹牛的說,在場這些人還真沒誰能把他給捆到這種程度,就算是車輪戰群起而攻,不留下十幾條人命也不可能讓霍三爺束手就擒。
林謙看了一眼之前面對這些人全無異色的彪形大漢,王招娣會用人懂人心啊,就這一句話,對面那粗豪漢子已經雙目赤紅,想來就算是王招娣此刻要他肝腦塗地,這人也不會遲疑片刻。
“也罷,且松開他罷,反正今日找不到失竊官銀,漕幫和王氏涉案之人都要被帶回府衙去。”
林謙這樣一說,原本想要反對的宋執也就沒什麽話說了,只是急壞了努力維持鎮定的袁文景。
銀子丟了漕幫肯定是兜不住,最後總歸會查到他身上來。
袁文景急林謙可不著急,四十萬兩雪花銀,超過十二噸的銀子,用馬車運送的話起碼也要十四輛車才可一次性運走,而且這樣載重的車馬絕對不可能沒有任何痕跡留下。
而王氏和漕幫的漕船, 往多了算也就是運送四噸左右的貨物,而且裝滿官銀的船必定需要大量人手護衛,所以若真的是用三艘船運送這批官銀,必定會另有船隻隨行押送。
前有車後有轍,船隻亦如此,現在已經查到,這三艘船的確是與另外幾艘漕船一同回到船塢,漕幫押送銀兩的船有跡可循,王氏船行的船也同樣有跡可循。
林謙已經斷定,銀兩必定還在王家船塢未曾被運走,若是漕幫那邊的口供為真的話。
可惜打臉總是來的太快,就如龍卷風。
兵丁們已經把王氏船塢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搜到一兩官銀。
眼見得天色已晚且船塢已經搜無可搜,再找的話就真的要掘地三尺了,於是便將漕幫幫主以及刀刃堂主加上王招娣和霍忱,連同三個指認王招娣的一同收押府衙大獄之內。
兩大水運東家竟然同一天被抓去府衙了,這一重磅消息瞬間登頂清河府熱門頭條。
老百姓們茶余飯後自然免不了要議論一下此事,雖然王家船塢內發生的事被下了禁口令,依然有三言兩語泄露出去。
“聽說是王家那位女東家不滿漕幫搶生意,所以就搶走了漕幫的銀子。”
“好像不是吧,我聽說是王招娣跟漕幫老東家有染,氣的她那個書生贅婿當場提出要和離,跟王招娣要銀子呢!”
另一人撚著胡須一臉迷之蔑視:“你們啊,都是道聽途說,全然不是那麽回事,是王招娣跟漕幫要聯合起來謀朝篡位,製了金印龍袍,我……家親戚聽的真真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