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不少醫患全程目睹,更是有人拍下了這可歌可泣的一幕傳到網絡。
#我的前半生——網紅龍蝦MM實慘!#
#世上居然有這樣的家人,平生僅見#
……
……
一時間真假千金再次被翻出來各種深挖,只是這一次真千金除了被罵之外只收獲到一波黑粉,本以為轉學了可以過幾天安生日子,這群覺得網絡是有記憶的專業吃瓜群眾就又出來啪啪打臉。
謝泠玥覺得臉都木了。
很想請謝雨鳶不要再捆綁她炒作了,人血饅頭就這麽好吃?直立行走不好嗎?
人就是這樣,自己做起來覺得天時地利,別人同樣操作就是無情無義。
謝泠玥現在倒是有點羨慕好閨蜜侯依依,人家退學躲在家裡作威作福,起碼還可以指揮一下傭人擺擺闊太的款。
熬了兩天終於有一天她受不了,放學後直接甩掉司機跑出去買醉,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在一間很奇怪的房間裡,明晃晃的燈光讓她睜不開眼睛,手腳全都被捆綁的謝泠玥看見一個衣冠楚楚的肥胖男人向自己走來。
謝泠玥覺得自己完了。
那些狗血裡面的狗血橋段居然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可是為什麽別人都是英俊瀟灑被下藥的男主,而輪到她這就是矮胖禿頭的油膩大叔?
操蛋的事實再次打臉謝泠玥,人家大叔根本不屑對她這副青春性感的胴體下手。
“拜你所賜,老子現在過上了有妻有子的安穩生活。都說女人生產是過一次鬼門關,為了好好報答你,我決定免除你這項痛苦。”
一股森寒陰冷的感覺忽然攫住謝泠玥,她現在倒是寧願這個禿頭的目的是想要撲倒自己。
一支針筒悄無聲息扎在謝泠玥的身上,她很快就失去了意識。
呂登舟惡狠狠看著一灘爛泥一樣的女人,就算是把她剁成餃子餡都無法平息他滿腔怒火。
不是已經跟一個拆遷戶家的土鱉兒子訂婚了?
那就提前祝你們子孫滿堂全靠別人來幫忙!
隨著這次醫院視頻的流出,胡家人也被送上熱搜,全網罵聲一片。
『有生之年啊!還真有這麽惡毒的親人,哥也算沒有白活,親眼看見了!』
『難得龍蝦MM竟然還沒有崩潰!』
『跪求胡家地址,媽的,我這暴脾氣,真的忍不了了!』
『樓上的有地址記得共享,有行動記得帶上我!』
『饒命啊,請大家不要再往我家門窗上飛翔了好嗎?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買的房子就是胡家的,大俠們饒命,我以後再也不貪便宜啦!』
萬能的網友真的扒出了胡家的地址,然後有人實名露臉出來澄清,他是那戶倒霉的新任房主,這房子他們買來還不到半個月……
胡家人絕對沒想到,他們被逼無奈的賣方行為從某種程度上幫他們避免了很多意外傷害。
如今胡家人躲在新租來的房子裡瑟瑟發抖。
“以後你們也可以再來找我的麻煩,比如有病人要我伺候,沒錢了找我要點,我特別歡迎你們來,畢竟生命裡沒點挑戰豈不是太無聊了?”
謝雨鳶說完之後再次在胡家人面前就那麽非常自然的消失了。
特別自然。
自然的像是她從來沒有來過。
知道你們說的都是真話,可是首先也得要有人肯相信。
人設果然是個好東西。
漆黑的夜,冷冷的街,何小滿勾起嘴角留下一個霸總的微笑,該走了!
鑒於何小滿比較好奇那一段宿主和韓穆之間的緣分,布布給她傳輸了一下這次的任務回向。
謝雨鳶果然進入了帝都音樂學院,成為那位宗師的關門弟子。
而她在箜篌演奏方面的造詣比完全搬運的何小滿強了不知道多少倍,很快借由一首名為《舊念》的曲子火遍全網,那是她根據何小滿留下的曲子糅合了適用於箜篌的元素譜成。
大二的時候謝雨鳶順利成為韓晴的嫂子。
同一天舉辦婚禮的還有打死不認輸的韓凜。
兩個新郎比拚酒量的結果就是兩個新娘和小姑子韓晴鬥了一宿地主。
據說,同時喝斷片、不分勝負的兩個人再次定下賭約,看誰先生出小包子。
韓家的婚禮成為京圈轟動一時的新聞,兩兄弟同一天結婚也是一樁美談。
唯一遺憾的就是新娘謝雨鳶的娘家沒有一個人前來。
緊張了一天的韓晴終於放下心來,果然小鳶說的沒錯,那群吸血鬼不敢再來招惹他們了。
謝雨鳶舉辦婚禮這一天在帝都某街道派出所接受了一起家暴案件,結婚不到兩個月的鄭某發現妻子謝某某肚子裡居然缺少孕育下一代的關鍵零件,覺得上當的鄭某第一次把妻子打進了醫院。
眾所周知,家暴只有零次和無數次,之前是鄭某要求離婚妻子不肯,如今是謝某某要求離婚在家暴中找到歡樂的鄭某卻不肯離婚。
因為尋回真千金被連累的已經快要跌出京城貴圈的娘家完全不理會謝泠玥的死活,隻當從來沒生過這個給家裡帶來滅頂之災的掃把星。
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謝泠玥隻好給自己唯一的閨蜜侯依依打電話,同樣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侯依依告訴謝泠玥:“為什麽離婚?老娘天天給他們的食物裡加雌激素,現在爺倆一對死肥豬,等到他們都死了,家產就都是我的了!”
“可是,依依,我現在這樣好痛苦,我真的忍不下去了。”
“金錢可以給你繼續忍耐增加動力,不說了玥玥,我要給那兩頭豬做飯吃,做晚了小崽子又要拿圓規扎我大腿了。”
謝泠玥掛斷電話,眼中一片絕望,金錢是侯依依撐下去的動力,但是不是她的。謝家那麽有錢,如果那些事情都沒有發生,她還是謝家養尊處優的大小姐,該多好?
似乎就算家裡多一個謝雨鳶,跟眼前的生活比起來也是可以忍受的啊!
哪怕是從前在胡家沒有被找回來的時候, 跟現在比起來都讓她偶爾會懷念。
那個時候她不明白為什麽明明那麽吝嗇的胡年富和吳美花,為什麽要花費這個家幾乎負擔不起的金錢來給她報各種興趣班,學鋼琴,學舞蹈,學油畫,家裡別人沒有的她有,哥哥姐姐就算有意見也只能背地裡發幾句牢騷。
“怎麽,謝大小姐又在想念你的霆淵哥哥了?可是你的霆淵哥哥不肯要你這個破鞋呢!不不,破鞋還會生孩子,你呢,你連隻母豬都不如!”
喝得醉醺醺的鄭凱看見謝泠玥坐在小陽台前面,一副呆愣愣的樣子看著外面,心裡一股無名火就竄上來。
一把扯過謝泠玥的頭髮將她拖倒在地上就是一腳,一縷鮮血沿著謝泠玥的嘴角慢慢蜿蜒,鄭凱被那抹猩紅吸引,忽然又一把抱住她,慢慢用拇指將鮮血擦掉。
他吻著她被自己咬破的嘴唇:“對不起,玥玥,對不起,我不想傷害你,可是你為什麽要騙我,一次次的騙我,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