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神醫張仲景、神醫華佗的傳承,李昊掌握了很多通用藥方。
江南製藥公司的誠意很足,畢竟還沒有拿到一分錢,他暫時打算拿出別的藥方。
遲疑幾秒,李昊直言不諱的說道:“其余藥方暫時不急。”
“行。”張瑤點了點頭,又道:“李醫生,不知你有沒有空?我想請你吃個便飯。”
“我還有事。”李昊婉言謝絕,大步流星的漸行漸遠。
找了個餐館,點了一葷一蔬,要了一瓶啤酒,祭奠一下五髒六腑。
漫步五彩斑斕的街頭,看著一對對男女,李昊多少有些孤單。
“給我介紹對象的患者有很多,要不去相親一下?”
驅散腦海裡的雜念,李昊步行回到出租屋。
打了幾遍五禽戲,洗了一個熱水澡,暗自琢磨神醫華佗傳承的醫術。
一覺睡醒,洗漱一番,前往醫院的途中,他去吃了一碗面。
“開個診所,能拿更多的錢,卻有不少弊端。”
“弄個自己的診所,會失去很多自由,有病人的時候,不好關門走人,以我的醫術,一旦開了診所,前來就診的患者,遲早都會人山人海。”
“在醫院上班,每天想放多少號,就放多少號出去,每周還有兩天時間休息,實在不想上班的時候,不去也沒啥事。醫院不倒,我就不跑!”
想了想後,李昊放棄自己開診所的想法。
得到神醫張仲景和神醫華佗的傳承,他想賺錢很簡單。
搗鼓一個藥方,就能源源不斷的躺著賺錢。
神醫張仲景被他寫完了,完全可以再寫幾本神醫張仲景的續集,又或者直接寫神醫華佗。
神醫張仲景的一生,哪是一百多萬字能夠寫完的?
“錢夠用就行,存款還有八百多萬,足夠我用很久了。”
摒棄亂七八糟的念頭,李昊來到自己的診室。
打開電腦,提交三十個號。
江州醫院早已實行憑患者身份證掛號,杜絕了黃牛現象。
泡了一壺茶,看了一眼時間,李昊抽了一支煙。
拿出手機上了一會兒的網,第一個患者在家屬的陪伴下走了進來。
“李醫生,我得了什麽病?”患者問道。
“你中毒了。”李昊回答道。
“中毒?”患者愣了愣神。
“你可以去檢查一下。”李昊說道。
“麻煩李醫生給我開個檢查單。”患者說道。
李昊打了個單子,將其交給對方,然後說了幾句。
“李醫生,我身上的毒,你能治好嗎?”患者問道。
“沒有辦法的情況下,你再來找我。”李昊說道。
針灸有排毒的作用,藥湯也能解毒,正常情況下,他不想搶其余科室的生意。
得到神醫華佗的傳承,他的醫術提升一大截,就連手術也變得擅長了。
神醫華佗使用簡陋的器具,都有能力做開顱手術......
傳承不同於傳授,系統獎勵的神醫傳承,如同親臨其境一般。
八點開門,還不到十點半,李昊就送走了最後一個患者。
雖說月賺幾十萬,但李昊的收費並不高。
比如說腫瘤患者,前期的腫瘤患者,總共八個療程,每個療程收費一千。
中期的腫瘤患者,總共十六個療程,每個療程收費一千。
後期的腫瘤患者,總共三十二個療程,每個療程收費一千。
他的一個療程,分為六百掛號費,三百針灸費,一百藥方費。
每個療程收費一千,兩百塊錢歸醫院,另外八百塊錢歸他。
中藥價格不貴,一副中藥也就幾十上百塊錢。
算下來,前期的腫瘤患者,只需一萬出頭,就能徹底痊愈。
中期的腫瘤患者,只需兩萬多,便能恢復健康。
後期的腫瘤患者,花費四萬多,腫瘤消失無蹤。
如今這個年代,九成九的家庭,都能負擔四萬多塊錢的醫療費。
不住院不開刀,隨治隨走,少了很多費用。
不少有錢的人,得了一點小病,也來掛他的號。
扎上幾針,小病痊愈,方便快捷,還沒副作用。
關上大門,練了一陣五禽戲,李昊走向食堂。
“李醫生。”
“張姐。”
“李醫生。”
“劉主任。”
一路走來,不少醫生和護士,都在和他打招呼。
李昊笑著一一回應,幾分鍾後,他來到食堂。
打了飯菜,找了個靠窗的位置,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李醫生。”陳梁放下飯盒,坐在他旁邊。
“陳主任。”李昊客氣的喊了一聲。
“李醫生,我老婆的大哥......”陳梁說道。
“沒問題。”李昊爽快的應了下來。
“那就麻煩李醫生了。”陳梁笑道。
“陳主任嚴重了。”李昊說道。
認識的醫生護士,有家人得了腫瘤,找他幫忙,李昊從不推辭。
上班期間,每天六十個號。
熟人介紹幾個病人,他就少放出去幾個號。
個人精力有限,就算不眠不休,他也治不完數不勝數的病人。
與其累死自己,還不如將腦海的醫術整理成冊,然後拿給出版社印刷。
如此以來,既能培養更多優秀中醫,又能得到一些額外收入。
午飯後,李昊回到自己的診室,一遍又一遍的練習五禽戲。
自從修煉了五禽戲,他的身體越來越好,力量越來越大。
上班後,一個個病人依次走了進來。
沒過多久,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來到診室。
李昊定眼一看,頓時看出對方的身份。
每天都會用手機上網的他,多少認識一些名人。
“一個不分是非隻為錢的律師,讓他去找別的醫生吧。”
一念至此,李昊說了說對方的病情,然後歉意的說自己無能為力。
打發走顛倒黑白的范律師,少賺了三百二的他,心情卻很好。
六百塊錢的掛號費,李昊怎麽可能退給對方,拿去捐了不好嗎?
營收六百,按照八二分成,他能得到四百八。
“人在做,天在看,醫好一個壞人,有損我的道德。”
中醫一人一方,同樣一個醫生,面對都是腎岩(腎腫瘤)的患者,有的病人能治好,有的病人治不好,屬於正常現象,同行都沒辦法說三道四。
下午最後一個患者,也是李昊認識的人。
一個祖籍東方國,目前國籍是西方聯邦的明星。
六百掛號費,李昊理直氣壯的笑納,道出對方的病情,再次說自己無能為力。
他不想治的病人, 誰來說情都沒用,一句沒有把握,足以應付過去。
別人不信?說一下陰陽五行論,就能讓人聽得雲裡霧裡。
還不到四點,李昊就下班了。
下午一點上班,診治三十個病患,只需兩個多小時。
若非刻意收斂速度,李昊用不了一個小時,就能診治完三十個病人。
他現在下針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不少。
超凡級別的針灸和望聞問切,遠遠超過普通人的想象。
“兩周都沒去老師那裡了,買點煙酒茶,明天周六,去老師家蹭一頓飯。”
來到一個煙酒茶專賣店,李昊買了兩瓶酒一罐茶一條煙。
“五千多塊錢的東西,沒有超過老師定的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