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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是大將軍》第101章 江孫徹回來了
  文宗祠不遠處的茶樓二層,一間雅間中,除了薑妙語之外,江孫徹的六位夫人都在這裡。

  “你們要來,拉著我幹嘛?我還要練武呢。”黃美玉無聊的坐在椅子上。

  “你整天練武,都快練成男人了,出來放松一下不好嗎,再說,這可是評才會,來這見識見識,學習一下知識多好啊。”齊靈巧興致勃勃的看著下面的評才會。

  “說得好像你是來學習似的,還不是來看熱鬧的。”黃美玉右手托腮,左手指在桌子上來回敲打。

  “我當然是來學習的,你看不出來我有一顆好學之心嗎?”齊靈巧嘿嘿一笑。

  “你們別聊了,快來幫我看著點啊,美玉姐,你不是說今天的評才會江孫徹肯定會回來的嗎?怎麽到現在都不見人啊。”顧金鈴趴在二樓的圍欄上,在樓下的人群中來回掃視。

  “別著急,他肯定會回來的。”黃美玉上去安慰了一下她。

  “蹬蹬噔。”

  雅間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隨後推門進來一個丫鬟,正是陶幼琴的侍女,雁兒。

  “小姐,他們的詩句都在這了。”雁兒把抄錄的詩句交給陶幼琴。

  陶幼琴查看的時候,齊靈巧也湊過來看,不一會兒,她就撇撇嘴離開了,“什麽呀,寫的這麽爛也好意思上品文台。”

  “確實是中規中矩了些。”陶幼琴點了點頭。

  “幼琴姐姐,你姐別幫他們說話了,哪有什麽中規中矩,就是奇爛無比,虧得這些家夥還是士族子弟,白白浪費家裡那麽多藏書。”齊靈巧坐在椅子上說。

  “對了,幼琴姐,陶伯伯邀請柳佳意了嗎?他這個太安第一才子來了,今天還能有趣些。”齊靈巧問道。

  陶幼琴搖了搖頭,“他帶幾個好友外出雲遊去了,不過就算他在,應該也不會來今天的評才會,畢竟他都參加過好多次了。”

  “那今天有些無聊了。”齊靈巧癟著嘴巴說。

  齊靈巧正要繼續說話的時候,顧金鈴看見一人走上品文台,咦了一聲,“咦,這不是那個周平俊嗎?他居然還在太安城?”

  她還以為這周平俊害怕江孫徹的報復,早就離開太安城了呢。

  “太安的評才會是增加名氣的好地方,只要不是拿到四等的劣,無論是誰都能名聲大漲,這麽好的機會他能錯過嗎。”齊靈巧隨口回答。

  “也對。”顧金鈴想了想。

  “四等!劣!我就沒見過這麽狗屁不通的東西!你給我滾!不要侮辱這品文台!”品文台上的一個大儒對周平俊怒吼著,離品文台十幾米遠的茶樓裡都能聽到他聲音。

  “額……柳子石這是怎麽了?”齊靈巧傻傻的看著那個大儒。

  “被你一語成讖,說中了,得了個四等,應該還是四等中的四等,不然一般爛的東西,柳老頭都不會發這麽大的火。”黃美玉淡淡的說。

  齊靈巧撓了撓頭,招呼丫鬟去調查一下是怎麽回事。

  沒一會兒,丫鬟回來稟報,說周平俊的詩句,被人掉包了,換成了一首爛詩。

  “我說的嘛,這周平俊能拿到邀請函,怎麽也不可能寫出把柳子石氣的火冒三丈的東西啊,不過這周平俊也真是夠傻的,上台之前居然都不檢查一下。”齊靈巧說道。

  “咚咚咚……”

  一陣鼓聲吸引了幾位夫人。

  夫人們向下看去,一個身穿錦袍的英俊青年站在竹筒架旁,敲響了那裡的大鼓。

  他見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後,

放下鼓槌,對遠處陶壽拱手行禮,“晚輩薪國范童,也有意參加今次太安評才會,特來鳴鼓。”  在品文台上唱名的主簿,轉頭詢問陶壽。

  “評才會主旨交流學習,不分國界,你若想參加只要能夠寫處讓我等心悅誠服的詩作,自然可以上台來。”陶壽起身回答。

  “多謝太常。”范童再次行禮。

  在茶樓上的黃美玉見狀,“薪國的人?他怎麽在這?”

  “你整天只知道練武,你能知道什麽事,前幾天薪國派來使團,來這調查銘澤被刺一事,這范童就是領隊。”齊靈巧輕抿了一口茶水。

  “使團?使團裡可有高手?我要去挑戰一番。”一聽說有他國使團,黃美玉的眼睛馬上亮了。

  “你省省吧,因為銘澤被刺殺,咱們北安國與薪國本來就局勢緊張,你現在要是去挑戰他們,是想引發兩國大戰嗎?”齊靈巧放下茶杯。

  聽了這話,黃美玉才收起了戰意,“沒勁。”

  “有勁,怎麽沒勁了,這范童在薪國可是有才子之名,要不然也輪不到他帶領使團來咱們北安。

  今天他居然敢來評才會,肯定是打著羞辱咱們北安學子的主意,今天肯定有熱鬧看了。”齊靈巧興奮的說,拿起桌子上的瓜子嗑了起來,儼然一副吃瓜群眾,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范童從架子上選出一枚竹筒,交給主簿。

  主簿打開竹筒,拿出了其中的紙張,大聲宣讀題目,“春。”

  聽到題目,外面圍觀的路人馬上竊竊私語,來回交流。

  “這范童運氣真好,挑到這麽簡單是題目。”一個沒得到邀請函的學子,嫉妒的說。

  “呵,運氣好?我看這范童是運氣太差,你知道從古至今有多少描寫春的詩作嗎?大儒們見識的名作還少嗎?他們的口味早就被拔高了不知多少。

  范童若是不能做出一首讓人拍案叫絕的好詩,他肯定得不到大儒們的認可。”邊上的一個學子冷笑道。

  范童聽到這題目,嘴角慢慢勾起,他平日裡也是極愛寫詩,有些被傳揚了出去,有些卻沒有,正好他有幾首沒有流傳出來的詩作,是描寫春天的,他對自己詩可是很有信心的。

  “陶太常,既然評才會是探討學問的盛會,那何不讓這些學子一同來寫這春之詩呢?也好讓我見識見識北安才俊之風采。”范童朗聲道。

  茶樓中的齊靈巧興奮的說,“我就說他要來搞事,你們看吧。”

  “你興奮個什麽勁,范童要是真能技壓群雄,丟的可是咱們北安國的臉。”黃美玉面無表情的說。

  “你也太小看咱們北安了吧,咱們北安雖然文運沒有薪國那麽昌盛,但也不至於被一個人碾壓,再說,不是還有咱們的夫君嘛,他可是能寫出清平調那種傳世之作的人,還能比不過這范童?”齊靈巧說著,看向嚴紫蕊。

  說實話,她有點嫉妒嚴紫蕊了,因為這七個老婆就只有嚴紫蕊得到了江孫徹的詩,雖然她不是那麽喜歡江孫徹,但人就是這樣,別人有自己沒有就是會不爽,明明都是一樣的假老婆,憑啥嚴紫蕊有,她們沒有?

  難道就因為嚴紫蕊長得漂亮,發育的好嗎?

  齊靈巧挺了挺胸脯,挑釁的看向嚴紫蕊,但她很快發現,人家沒挺都比她的大。

  ‘江孫徹這個好色之徒!’

  “可他到現在都沒回來。”顧金鈴無力的趴在圍欄上,幽怨的說。

  “哎呀,你放心,他肯定會回來的。”齊靈巧安慰了一聲之後,專心的看著茶樓下方。

  范童見陶壽沒有反對,衝著品文台外的人群行禮道,“薪國范童,請北安才子指教。”

  他說完之後,人群中卻沒有人應聲,畢竟他們不像齊靈巧那麽消息靈通,不知道這個范童的底細,所以沒有貿然上去。

  “怎麽?北安文運不昌,現在連骨氣都沒有嗎?”范童非常拙劣的激將,臉上還帶著些許輕蔑。

  雖然拙劣,但就是有人吃這一套,人群中果然有幾人站了出來。

  “我乃北安胡穹,來與范公子討教一二。”

  “這是我北安國內!豈能容你囂張!”

  “在下……”

  范童露出開懷的笑容,他來北安國之前,薪國皇帝就告訴他,這次是北安理虧,他盡可囂張些,壓一壓北安人的氣焰,也好多爭取些好處回薪國。

  “看來還是北安還是有有骨氣的人啊,那好,在下就與諸位‘交流’一番,請主簿上筆墨吧。”范童對主簿說。

  主簿轉頭詢問陶壽,得到允許後,他點了點頭,“好。”

  這裡是北安,他是北安的官員,就算他也不喜歡這個范童也不能表現出來,那會丟了北安的氣勢。

  “是你等先來,還是我先作詩?”范童自信的看著面前的幾個學子。

  “你遠來是客,自然是你先。”胡穹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范童說著,但卻沒有動筆。

  “你磨磨蹭蹭幹什麽?難道怕了?”暴躁老哥嘲諷道。

  “怕?怕你們嗎?閣下真會說笑,我只是想著,這樣單純作詩未免無趣,不如我們添個彩頭?”范童微笑著說。

  “你想添何彩頭?”胡穹問道。

  “只要你們的詩能勝過我這一首,我從此不再作詩,並且日後遇北安國人繞路而行,要是你們輸給我,則不用這樣苛刻,只要你們幫我刷刷靴子就好,畢竟我遠道而來,風塵仆仆,靴子有些髒了。”范童自信的說。

  “你說甚!讓我給你刷靴!”暴躁老哥雙目瞪得溜圓,擼起袖子就要打上來。

  “別衝動,他是薪國使臣。”胡穹還是冷靜些,一把拉住他。

  “諸位對自己的學識這麽不自信嗎?”范童在旁邊火上澆油。

  “行!我答應了!”不等胡穹說話,暴躁老哥一口答應。

  范童開心的笑了,他來這之前,打聽過了,太安第一才子柳佳意,帶著幾個好友外出雲遊去了,只要不是柳佳意來,他就自信不會輸給任何人。

  品文台上,陶壽皺起眉頭,這范童屬實囂張了些。

  “太常……”主簿來到陶壽身旁。

  陶壽擺了擺手,“無妨。”

  打發走了主簿,陶壽掃視著品文台下方的人群,‘江孫徹還沒回來嗎?’

  在他心裡,江孫徹的才華不下於柳佳意,只要江孫徹回來,就不會讓這個范童囂張。

  胡穹無奈的搖搖頭,‘太魯莽了,這范童既然敢說出這樣的話,那肯定是對自己的文采有足夠的自信。’

  不過事已至此,他也不好反對了,“范公子,請。”

  “好。”范童應了一聲,沒有再猶豫,甚至都沒有思考,揮毫潑墨,一氣呵成。

  “請諸位大儒品鑒。”范童對著品文台行禮道。

  主簿來到桌前,大聲朗讀,“

  一春略無十日晴,處處浮雲將雨行。

  野田春水碧於鏡,人影渡傍鷗不驚。

  桃花嫣然出籬笑,似開未開最有情。

  茅茨煙暝客衣濕,破夢午雞啼一聲。”

  胡穹等人,看著面前的詩句,臉色難看,久久沒有動筆。

  “怎麽,諸位還不寫嗎?哦,我知道了,諸位這是還在構思,不著急,諸位慢慢來,我可以等。”范童故意說。

  暴躁老哥頭上青筋暴起,但卻沒有說話,不是不想,而是范童這首詩確實極好。

  范童這詩寫的是農村常見之景象,以清麗之筆描繪,前半部描寫春日村景,後半部以桃花喻人,最後兩句說的是,草屋邊煙雨靡靡,打濕了行客的衣裳,午後雞鳴一聲將人從閑夢中喚引回了現實。

  確實讓人拍案叫絕。

  胡穹等人知道,自己輸了。

  “你贏了。”胡穹低聲說,有些才能的人都知道這首詩的水準,要是死撐著不認輸,只會更加丟臉。

  “呵呵,承讓了,不知哪位來為我脫靴啊?諸位都是君子,想必不會輸不起……”范童抬起腳晃了晃。

  “蹬蹬噔……”

  沒等胡穹他們說話,一陣馬蹄聲響徹在文宗祠外的道路上。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向遠處看去。

  只見一俊朗少年,帶著十幾個甲士策馬而來,路人趕緊讓出一條道路給他,生怕被他的馬踩踏。

  見到這人,陶壽臉上露出了笑容。

  茶樓上的顧金鈴驚呼起來,“江孫徹!他可算回來了!”

  說著她就要下樓去找江孫徹討要錢財。

  但她卻被齊靈巧一把拉住,“要錢什麽時候不能去,別打擾這場好戲。”

  “我……”

  “聽她的吧。”陶幼琴發話了,帶著期望看著江孫徹。

  她是江孫徹七位夫人中年紀最大的,而且她身上有一種長姐的威嚴,其他的夫人也比較聽她的話。

  陶幼琴都發話了,顧金鈴只能坐下等待。

  離品文台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江孫徹翻身下馬,他想要步行到品文台去給陶壽見禮。

  可他剛下馬,一道倩影就出現在了他的身前。

  “你怎麽……”來到江孫徹面前的這人,正是他的夫人之一,薑妙語。

  “別你你你的了,快和我來。”薑妙語拉著他就往范童那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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