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你看這個,這是南海的珍珠,這個,這是西地棲國的和田玉,還有東地陳國的水晶,還有還有……”顧德行在一個大箱子裡掏出各種珍寶,拿出來給顧金鈴。
各種奇珍異寶晃的江孫徹眼睛都要睜不開了,‘這就是你說的一般有錢?還真是一般有錢,一大箱子,居然一個黃金白銀的物件都沒有!’
江孫徹強忍著舉報顧德行的衝動,在一旁聽著顧德行繪聲繪色的描述。
終於,他把這一箱東西都介紹完了,顧金鈴滿意的走向後院,去見她母親。
顧金鈴走後,顧德行的目光才回到江孫徹的身上。
江孫徹連忙行禮,“嶽父大人。”
“走,跟我來。”顧德行一招手,從大廳裡走了出去。
“嶽父大人,咱們這是去哪啊?”江孫徹跟在顧德行身後問。
“不是說要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寶貝嘛。”顧德行說。
‘見識你的寶貝?你這話聽著怎麽這麽像猥瑣大叔對可愛小蘿莉說的話啊?而且不是都看過了嗎?’
“嶽父大人,剛才在大廳裡不是都見識過了嗎?”江孫徹指著大廳裡說。
“那算什麽,那些都是小物件,今天嶽父我就給你開開眼界。”顧德行笑著說。
‘你這是什麽情況?前兩天我來娶親的時候還對我那麽嫌棄,連門都不讓我進,今天怎麽對我這麽親近?’江孫徹疑惑的想。
“老爺又帶人去看他的寶貝了。”
“哪次家裡來了外人老爺不帶他們去看。”
江孫徹的身形落後顧德行一些,正好聽到了路上仆人的竊竊私語。
他這才恍然大悟,‘哦!原來不是對我親近,而是臭顯擺啊。’
明白了顧德行是要和自己炫耀,江孫徹失笑一聲,‘老嶽父這性格還真是……別具一格,對我這個不喜歡的人也要顯擺一番。’
不一會兒,江孫徹就跟著老嶽父來到了中院,兩人停在一間二層小樓前。
小樓外,有五十多個護衛來回巡視,前後左右不留一絲破綻。
都不用黑白太極玉佩來看,江孫徹就知道這些護衛全都是高手,他們氣勢凌厲,眼神銳利。
江孫徹用玉佩一看,好家夥,這些護衛每個人身上的藍色光暈都有周翻雲兩三倍以上,雖然比自己的工字部還有不小的差距,但工字部可是自家老爹培養十多年,從成千上萬人中挑選出來的,整個太安城都沒有多少能比肩工字部的戰力。
“這……”江孫徹指著小樓不知該說些什麽。
面前這小樓,門外長廊由六根烏鐵木為柱支撐,上面樓簷雕滿奇珍異獸,飛簷高聳如鬥角,上面鋪滿青瓦。
整個小樓給人的感覺威嚴莊重,站在門外江孫徹還聞到了一股奇特的氣味。
“進來吧。”顧德行推開大門,那股奇特的香味更加濃鬱了。
江孫徹走進來一看,差點以為自家來到了一間博物館。
樓裡放滿了大大小小的展櫃,而那奇特的香味就是從展櫃上散發出來的,江孫徹走近一看,‘可以,很強,所有展櫃居然都是用紫檀木製作的。’
“來,你過來看,這件東西,怎麽樣?”顧德行帶著江孫徹來到一個展櫃前,指著展櫃裡的一個陶瓶。
這陶瓶整體呈現土黃色,造型有些扭曲,身上還有一個把手,像是一個灑水壺,陶瓶身上還有不少的裂紋,好像還有些用紅色染料塗畫的痕跡,不過應該是年代久遠,
看不太清楚了。 江孫徹瞧了半天,也沒看出來這陶瓶有什麽不凡之處。
‘原諒我吧,我不是古董專家,而且就算我是,我也對這個世界的古董不了解啊。’
顧德行見江孫徹一臉蒙圈,臉瞬間就垮了。
江孫徹趕忙說,“小婿不學無術,實在不了解嶽父大人的寶貝究竟有何妙處,還要請嶽父大人講解一番,讓小婿開開眼界。”
顧德行的臉色這才好了一些,“也不怪你,這東西確實難得,你不認識也正常,我告訴你這陶瓶名叫青江灑,是一件原始瓷器,現今留存於世,而且完整的,整個天下也就百十來件。”
說完顧德行停頓了一下,觀察江孫徹的神情。
江孫徹聽到原始瓷器這個名字,臉上馬上浮現出一抹錯愕。
原始瓷器這個名字可不是某個瓷器的名字,而是世界上第一批瓷器的名字,這代表這個像灑水壺一樣的陶瓶,是這個世界上最早的出現的陶瓷製品之一。
看到了想看的表情,顧德行非常的滿足,繼續說,“看來你也聽過原始瓷器的名字,那我就不多說了,這青江灑是二十年前,在青江附近出土的。
正巧出土的時候,我在附近做生意,知道了這個東西,就過去看熱鬧,誰知道一眼就喜歡上它了,花了兩萬兩黃金才拿下了它,那個時候我還比現在還要窮,兩萬兩黃金那時候可是我十分之一的身家啊,不過我喜歡這東西,花多少錢都值得。”
顧德行追憶著。
旁邊的江孫徹白眼都快翻出銀河系了,‘那時候比現在還窮?兩萬兩黃金?還十分之一的身家,你瞧瞧你,你說的是人話嗎?’
“去年有人找我要買這東西,花十萬兩黃金,我都沒賣,這是錢能衡量的嗎?我在乎錢嗎?我對錢沒有興趣,我隻喜歡這東西。”顧德行大聲說,好像他受到了什麽侮辱一樣。
江孫徹緊咬嘴唇,生怕一個沒忍住就噴他一臉。
‘你這神奇的聯動,可以的。’
“來,你再來看這個,這副棋盤是用兩百年的金絲楠木製作而成,你再看這棋子,這一百八十顆白子全都是用水頭最足的羊脂玉打造,而這一百八十一顆黑子全都是頂級墨玉製作。
而且這棋盤是七十年前,棋聖衛華子親自耗費十五年的時間製作的,這不單單是一副珍貴的棋盤,還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古董,你看,這還有衛華子私印刻字呢。
來,你摸摸,是不是細膩非常。”顧德行撈出幾枚棋子送到江孫徹的手裡。
江孫徹手裡捏著棋子,心裡想,‘我能不能把棋子摔了?你這個十三王!能不能不這麽顯擺!’
“說起這副圍棋,趙卜助那小子找我要了好多次呢。唉,不是我不顧及情面,也不是我不願意割愛,實在是他拿不出這副棋應有的價錢,當年我收藏這棋盤的時候就花了兩萬五千裡黃金呢,現在這價格只會更高。
你說我要是送給趙卜助,那不就是對這副棋的不尊重嘛,你說是不是?”顧德行痛心疾首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