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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的密碼》第19章 意外遇險
  我坐在富豪酒店的大堂裡,發呆。

  大唐不知道通過哪門子關系,找來了嶺後鎮衛生所的值班醫生,把我的傷口處理了一下。好在,除了頭上和身體上幾處皮外傷之外,身體上並沒有大礙。被悶過的腦瓜子,也隨著兩杯咖啡下肚,清醒了不少。

  方曉倩上樓去處理殘局了,但是明顯不那麽好辦。因為,她中間還下了一趟樓,把魏叔叫過來支援。

  我大約坐了一個多小時,方曉倩下來了,坐定和我說:“好些了嗎?”

  “身體好醫,心病難治。”我答。

  “你也平複平複,我估計裡面會有隱情的。”方曉倩說。

  “隱情?能有什麽隱情?我看她非常享受,自願的吧?”我說話還是沒有好氣兒。

  “細節我會再去查查的,不過我發現房間裡有拍照設備,估計他們的全過程是被攝錄下來的。所以,我估計,鮑蕾很可能是被威脅過,被迫的。”方曉倩勸我。

  “我一點也沒看出來。”我說。

  “好了,你還在氣頭上,別生氣了。剛才魏叔來,已經把鮑蕾從床上解救出來了。”方曉倩說。

  “魏叔來,是為了這個?”我問。

  “對,因為手腳銬的鑰匙……我沒有找到。魏叔開鎖技術一流,一下子就弄好了。不過,你放心,我給鮑蕾姐姐的身體做了遮擋。鮑蕾和魏叔的女兒差不多大了,沒事的。”方曉倩說。

  “我倒不是介意魏叔……不過,哎……”我都不知道說些什麽好了。

  “嗯嗯,你放心吧。鮑蕾姐姐這會兒正在洗澡,說一會兒就下來了。你壓著點火氣啊,有什麽話回家再說。”方曉倩囑咐我。

  “壓著火氣……”我覺得自己很難控制得住。

  就在這時,電梯門開了。鮑蕾出現在一層。此時的鮑蕾,還是那一身運動休閑裝,散著頭髮。雖然還是那麽美麗,但是眼睛早已沒有了神采。

  她緩緩地走向我,說:“老公,我……”

  “你們先回家吧。”看我不說話,方曉倩接過話茬說。

  我喘著粗氣,沒有說話。愣了幾秒鍾,轉身走出了酒店。

  已經入夜的嶺後鎮上,黑暗異常。幾盞昏暗的路燈所發出的光亮,很快就被黑暗吞噬了。我的心情沉重異常,但是越沉重就越想趕緊結束這短短五分鍾的路程。於是,我大步在前面走,鮑蕾則是哭哭啼啼小步在後面追。

  再拐一個彎,就能進入小區了。就在這個當口,又發生了一件讓我始料未及的事情。在黑暗的街道上,突然響起了似曾相識的“bi-bo、bi-bo”的聲音。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腳步也停下了,開始四下尋找聲音源。

  離我幾米遠的鮑蕾剛好走到一個路燈下,也聽到了這個聲音。估計她是知道這個聲音的來歷,原本就哀怨的神色又增添了幾分緊張,於是也停下腳步開始尋找聲音源。但是出乎我倆意料的是,聲音就來自鮑蕾的身上。

  鮑蕾四下尋找,直到摸出了在褲兜裡的手機。原來,聲音就是她的手機發出來的。我看到鮑蕾驚慌地試圖點亮手機屏幕,沒有用;關機,沒有用。在黑夜中,這個聲音有規律而淒厲,直擊人的心房。別說是她,我都有點害怕了。

  不知是鬼上身了,還是湊巧了。我因為剛才的事情氣昏了頭,一直沒有走過去幫助鮑蕾處理手機。而此時我和鮑蕾兩個人,注意力都被聲音所吸引,甚至忽視了身後的汽車引擎聲。

  此時,我和鮑蕾距離大約10米左右。我靠牆,站在黑暗處;鮑蕾站在路燈下,明亮處。在她還在鼓弄手機、我盯著她看的時候,意外發生了:一輛黑色的轎車,沒有打開車燈,從黑暗處突然躥了出來,一下把路燈下的鮑蕾撞飛了。

  我又一次被突如其來的意外嚇傻了。鮑蕾被撞出去大約十來米遠,身體在空中飛行了一段才落地。那輛黑色的轎車則絲毫沒有減速,迅速消失在這條鄉間小路上,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我趕緊跑到鮑蕾身前,大聲呼喚著:“鮑蕾,鮑蕾,你怎麽樣,怎麽樣啊?”

  鮑蕾沒有答話,已經昏過去了,口鼻處則開始向外流血。我趕緊掏出手機,先叫了救護車,然後打給了才離開富豪酒店的方曉倩。

  如果說,我之前的人生是四平八穩的話。那就在這十來天的時間裡,我的生活仿佛成了過山車。一會兒越上巔峰,一會兒又深入谷底。

  這十來天的時間裡,我經歷了太多的人生中的悲歡離合,簡直讓我無法承受。

  這十來天的時間裡,從小徐意外離世算起,已經有一連串的事故發生在我身邊了。我更要面對的是,有可能和鮑蕾的生離死別,雖然作為妻子,剛剛背叛了我。

  我不知道,未來我還要經歷多少。但是,我真的特別恐懼。

  抱著滿身是血,身體已經軟綿綿、但一息尚存的鮑蕾,我開始了在黑暗中的奔跑。

  此時,背叛與否,已經不重要了。我的腦子裡,只有一個信念:我要鮑蕾活下來。

  奔跑是無助的,也是徒勞的。我甚至不知道,應該往哪裡去跑。鮑蕾只要還有呼吸,我就應該盡快找到人去救她。

  萬幸的是,方曉倩還沒有走遠。她和魏叔的車,很快在鎮子上就截到了我。而鮑蕾,也被第一時間送到了雁山區人民醫院去搶救。

  搶救室外,我默默地坐在冰冷的長凳上,低頭不語;鮑平安很快被張抻面和羅大灶送到了醫院,老人家明顯已經慌神了;方曉倩跑前跑後,和魏叔一起幫助我去張羅著有關搶救的一切。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天邊已經泛出了魚肚白,搶救室的門終於開了。一個年長的醫生走了出來,摘掉了口罩的同時,也長出了一口氣。

  以我為首,搶救室外的人,扔掉了疲憊,趕緊圍上來。“醫生,人怎麽樣?”我問。這時,我的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

  “我們盡了全力……”醫生的這個開頭,讓我死了一半心,“不過,目前人的性命是暫且保住了。未來的72小時,是危險期,就看她能不能挺過來了。”

  我的頭都大了,醫生接下來的話,仿佛漂在天上一樣,我都沒有聽見,更不用說有印象了。後來,還是方曉倩告訴我,鮑蕾的傷不輕,主要在顱腦。不過,好在送醫及時,雁山區人民醫院的神經外科又比較權威,所以手術還算成功。只不過,度過危險期之後,有可能病人會長期處於無意識狀態,也就是“植物人”。

  “植物人、植物人!”這個可怕的詞,一直在我腦中,揮之不去。雖然鮑蕾是個高冷的妻子,雖然剛剛我目睹了那不堪的一幕,但是畢竟我們也一起生活了這麽多年。她突然間的變故,讓我無所適從。反觀鮑平安,倒是比我淡定很多,還勸我說:“小薑,要有信心,蕾蕾一定能好起來的。”

  接下來的國慶節假期,基本上全年無休的聽濤酒館,也隻好高掛歇業牌了。全店員工,都在為老板娘的生命安危而忙碌著。除了我和鮑平安每日往返於家和醫院之外,三位功勳老員工也是忙前忙後,早就隱居的父親也打來電話關心兒媳婦;方曉倩則在工作之余,來過兩次醫院。終於,在忙碌了五天之後,醫生宣布,鮑蕾的病情基本穩定了,從ICU轉入了普通病房。我也聘請好護工,做好了讓她長期住院的準備。

  “小薑,酒館準備復工吧,總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今天我在鎮上,好多老顧客都打問這事兒呢。”6日晚上,跑了一天醫院的鮑平安,問正在沙發上躺著養神的我。“醫院那邊有我,我每天都去跑跑,公交車的線路我已經摸索熟悉了。你還是多照看照看店裡吧。”

  “好,那聽您的。我每天也會抽空過去看看她。”我答,“酒館每天籌備一天,8號早晨就復工。”

  “對,這樣就對了。鮑蕾一定也希望這樣。”鮑平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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