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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錢莊連異界》第217章 語出驚人
  館長驚訝。

  嚴悅驚訝。

  同樣。

  一旁的小夥伴們也感覺世界觀有點繃不住了,昨天有一個‘傻子’要三百萬買,以為已經夠瘋狂的了。

  然而。

  今日,又冒出一個願意花四百萬的冤大頭。

  靠!

  舒甫這是自帶吸金體質的嗎?

  要不要這麽誇張!

  作為當事人,舒甫很淡定,臉上一點高興的表情的都沒有,四百萬而已,十倍於它或許還會動容一下。

  見此。

  朱憲明臉上微微詫異。

  面對四百萬巨款,眼前少年卻仿佛聽到四百塊一樣震驚。

  奇了!

  讓他更驚訝的是,舒甫並沒有立即答應。

  而是反問一句:

  “為什麽?那終究是一塊木頭,而且我也不認為我的名聲,已然有這麽高的附加價值。”

  “哈哈!”

  朱憲明大笑。

  “沒什麽,這次回國,或許是我最後一次回來,能碰到一個木刻的後起之秀,還如此年輕,我很高興。”

  “也十分的欣慰。”

  “因此。”

  “才想支持一下。”

  這話不假。

  他久居國外,身體也不太行,沒有多少時日。

  今日也是碰上了,聽到一些舒甫的傳言,便臨時起意。

  聽完。

  舒甫點了點頭。

  理解!

  換個角度,若是自己以後碰到優秀的苗子,也會不可避免想要幫助一下。

  “謝謝!”

  “但是,這件事我不能答應。”

  舒甫搖頭拒絕。

  “那副作品是放在博物館長期展覽的,沒打算賣。”

  一聽。

  館長急了。

  “沒關系,不用在意,您以後可以再刻一個。”

  他以為舒甫是放不下面子,四百萬,一句話就能到手。

  可不能弄黃了。

  只是。

  舒甫依舊搖頭。

  “無需再勸,那副作品我不會買,朱先生的好意,心領了。”

  事實上,舒甫可以說另刻一幅,相信也能賺到這四百萬,但之前還說要養傷一周,忽然就說手能刻了。

  前後不一。

  著實不好。

  索性拒絕。

  “。。。”館長無語。

  大哥!

  大神!

  大俠!

  這可是四百萬,京城都能買幾套大戶型,你竟然說不要就不要了,而且還是這樣的理由。

  我的個乖乖。

  哎呦!

  忽然心臟好疼!

  同樣。

  嚴悅一臉無奈,舒甫的‘軸’勁兒又犯了,說一不二,十頭牛都拉不回,有時候這樣的性格十分可愛。

  但有時候是真的讓人捉急。

  。。。

  看著舒甫一臉認真,朱憲明臉上的笑容一滯,然後更盛了。

  “哈哈!”

  “好!”

  “好!”

  “有原則,不愛財,真好!好!”

  朱憲明一臉的讚賞,這樣的年輕人,何止是不多見,簡直是鳳毛麟角。

  稍微松松口,就能四百萬到手。

  可是對方卻拒絕了,朱憲明不由得自愧不如。

  當然,真不在乎四百萬,還是嘴強心疼,就不曉得了。

  不過,卻是可以試試。

  “給我刻一個新的就行,隨便什麽。”朱憲明又說。

  “手受傷了,

一周內刻不了。”舒甫道。  “我可以預約。”

  朱憲明又說。

  “不好意思,想要預約得去我的店,每日限六個,月上限二十五,當日無法預約次日的名額,刻大的三千,小的七百。”

  舒甫把‘軸’發揮到極致。

  既然都立起了‘有原則’的形象,索性一直立下去。

  四百萬。

  還不足以讓他心動,而去改變規矩。

  話落。

  周圍人集體愣住了。

  啥?

  三千?

  七百?

  放著四百萬不要,非要賺那幾千幾百,他們沒聽錯吧?人家都說到這個份上,已經把四百萬送到嘴邊。

  張口的事,你竟然不吃。

  非但不吃這塊美味蛋糕。

  卻一心想著去撿麵包屑。

  我。。。

  他們感覺世界都不正常了。

  “冒昧問一下,小兄弟,你和錢有仇?”朱憲明驚詫地問。

  找理由推脫就算了,強調平常收費幹什麽?

  若可預約,能看出對方在意四百萬。

  預約不行,姑且算是守規矩。

  然而。

  強調四千和七百的收費,顯然是真心不準備要他這四百萬。

  “沒有,只是。。。多了四百萬,也富不了,少了四百萬,也窮不了,所以,還是堅持一下規矩省心。”

  “。。。”

  這答案,讓眾人久久無語。

  不熟悉的,是聽到了前半句,認為舒甫不缺錢。

  熟悉的,比如嚴悅,卻是重點關注最後兩個字---省心。

  此刻。

  朱憲明才終於弄清楚狀況,隻覺舒甫肯定出身不凡不差錢,木刻只是愛好。

  不想刻的話,給多少錢都不行。

  嗯!

  一定是這樣。

  “是我市儈了,不知道能否一起吃個午飯?”朱憲明邀請道。

  “行。”

  舒甫爽快答應,略有深意地看了眼朱憲明,以及他旁邊的三個人,想到遠在歐洲的護衛搜集來的信息。

  心頭一笑:有意思!

  。。。

  不久。

  來到酒店。

  朱憲明已經訂好了位置,要了個最大的包廂。

  服務員遞來菜單。

  “想吃什麽都可以。”朱憲明抬手一笑。

  “隨便,你們點吧。”

  舒甫對嚴悅他們道。

  一聽。

  他們也不好意思放開,隻點了一些價格不高不低的。

  畢竟是蹭飯,悠著點好,嚴悅開朗大方,扯開話題。

  “朱先生,你常住歐洲嗎?”

  “對。”

  “小的時候就去了那邊,不過不是移民,而是被賣過去的,生在兵荒馬亂的年代,生命實在太不值錢。”

  “好在碰到了我師傅,一個木刻師。”

  “。。。”

  一句話。

  讓朱憲明陷入追憶,不斷訴說著。

  這些話還是第一次在故土與人說。

  年紀一大,其最珍視的東西之一,便是那大半生的記憶。

  酸甜苦辣。

  喜怒哀樂。

  起起落落。

  .......

  有悔恨,有悲痛,有歡樂,有絕望。

  但不論如何,那都是他的人生,或許x蛋,卻又珍視的過往。

  眾人靜靜聽著,沒有不耐煩,十幾歲的或許聽不進去,但嚴悅和其朋友,已然二十多,有的都結婚了。

  不再是小年輕。

  他們已經漸漸明白,老一輩的經驗和過往,十分有價值。

  好一會兒。

  菜都上齊了,朱憲明才停下。

  “哈哈,人老了,話多,別見怪。”

  “哪裡。”

  “您的經驗,都是財富。”

  “。。。”

  這頓飯吃了一小時,賓主盡歡。

  飯後。

  “舒兄弟,可否和我這老頭一起喝個茶。”朱憲明再次邀請。

  之前飯桌上,人多嘴雜,很少和舒甫聊。

  他宴請的目標,本就是舒甫。

  “好。”

  舒甫答應了。

  見此,嚴悅幾人識趣地找了個理由離開。

  。。。

  來到頂層。

  總統套房。

  朱憲明親自泡茶,簡單的一杯碧螺春。

  “小兄弟,你以前認識我?”朱憲明莫名來了一句。

  “剛認識。”

  “可我總覺得不像,雖然你沒說,但一些神色絕不是第一次見我該有的表情。”

  朱憲明相信自己的眼光。

  半生商場。

  閱人無數。

  他可不認為自己的半生經驗會接連出錯。

  “我的確是剛認識你,見先生這麽有牌面,就拖朋友打聽了一下,不得不說,打聽到的消息很驚人啊!”

  舒甫看著朱憲明。

  有同情。

  有惋惜。

  “。。。”

  朱憲明似乎讀懂了舒甫眼神中的一些意思,但也沒多想,隻以為自己家裡那點事,讓舒甫產生此情緒。

  至於舒甫說的驚人,應該是他的資產。

  不多。

  公開資產也就不到數億歐元。

  當然。

  秉承華人的低調和喜歡藏拙,他的真實資產是這個十倍以上,朱憲明覺得舒甫應該查不到太多,只知道公開部分。

  因為就公開的這部分,在華夏已然能算是大富豪。

  “舒兄弟,看樣子你也來歷不凡。”朱憲明笑道。

  “一般。”

  “哈哈,一般?一般人能對幾百萬毫不動心?你的手藝,比我師傅當年強多了,至於我,更是望塵莫及。”

  朱憲明轉移話題。

  對於舒甫的背景,他沒多大的興趣。

  半截入土,時日無多,就算對方權勢滔天,又和他有什麽關系呢?

  隨後。

  兩人聊起了刻藝。

  雖然朱憲明很久不靠這為生,年紀大,手也生疏了,但是專業知識絕對不差。

  兩小時後。

  正聊著。

  一個電話打來,朱憲明飆了番法語,舒甫差不多能聽個大概,說是有人生病,叫朱憲明早點回去雲雲。

  朱憲明說晚上就坐飛機往回趕。

  掛了電話。

  “不好意思,我孫子生病,想我快些回去。”

  朱憲明臉上帶著一絲關切。

  他只有一個兒子,但出了意外,不幸去世,老伴也早早離世,在這個世界上,他也就這孫子一個牽掛。

  可惜。

  自己看不到孫子長大娶妻了。

  本想帶著孫子一起來華夏,看看血脈的根,可是其母親不願意。

  無奈!

  隻好自己來。

  “這是我孫子,才五歲。”朱憲明忽然拿出一張相片,遞向舒甫。

  舒甫接過看了一眼。

  抬頭。

  說出了一句差點讓朱憲明噎著的話。

  “是挺可愛的,但看著。。。和您不太像啊!”

  “無禮!”

  “怎麽能這麽說話。”

  “。。。”

  管家忍不住呵斥。

  不過。

  朱憲明倒是很快淡定,這樣的質疑,一直都有。

  但他兒子娶的是一個法國女人,後代是混血,偏西方。

  “我妻子是華人,但兒媳是一個法國人。”朱憲明解釋道。

  “哦。”

  舒甫點點頭,仿佛‘理解’了一樣。

  只是。

  下一句,再次讓朱憲明再次噎著。

  “做過鑒定嗎?”

  “。。。”

  拜托。

  前面一句還能說是無心,現在就是赤果果的成心找茬。

  “做過。”

  朱憲明臉色一沉。

  “哪家醫院?”

  “。。。”

  朱憲明深吸了一口氣,壓下怒氣,報出了一家法國的權威醫院。

  下一句就準備趕人了,覺得舒甫太無禮。

  可舒甫接下來的話,讓他愣住。

  “那家醫院啊?我好像聽說過,其中有一個威廉啥的醫生很有名,但可惜前兩天出事了,好像是失蹤。”

  “警方在他住所裡找到一些信息,其中有提及其曾多次收受巨款,偽造親子鑒定,只是還在偵查沒公布。”

  “被偽造鑒定結果的客戶中,就好像有一個姓朱的。”

  “呵呵,想來,朱先生請的鑒定醫生,應該不是他,世界上哪有那麽巧的事情。”

  “抱歉,是我失言,朱先生不必在意。”

  說著。

  舒甫起身,衝朱憲明一笑,就要離開。

  此刻。

  朱憲明的大腦差點炸裂,因為內容實在是太勁爆,那家醫院的鑒定醫生,就是找的舒甫說的那人。

  特別是還提及一個姓朱的。

  很難不讓人往自己身上想。

  若是假的。

  自然是好。

  若是真的。

  那。。。他感覺腦袋一暈,但又立馬強行鎮定下來。

  他知道,自己不能暈,這要是倒下,可能再起不來。

  必須查清楚。

  “一派胡言。”

  “我們家老爺待你如朋友,你竟然如此口無遮攔,老爺身體本來就不好,這要是出了事,你擔待不起。”

  “不準走。”

  “。。。”

  管家跳出來怒斥,還讓保鏢攔住舒甫。

  見此。

  舒甫只是笑笑,一點不慌。

  “對了,好像威廉醫生那裡獲得的信息,好像還提及了一個華人的姓,熊,說是他無意中聽到的,是那份姓朱的報告,相關的偽造人。”

  “你說什麽?”朱憲明瞪圓眼睛。

  “熊?”

  朱憲明看向管家,因為管家就是姓熊。

  “老爺,你可別聽他胡說,我沒有。”老管家連忙否認。

  “。。。”

  朱憲明頓時臉沉如水,舒甫不可能無的放矢,無緣無故說一些有的沒的,也不可能存在那麽多的巧合。

  朱。

  熊。

  兩個聯系在一起,難免讓人加深懷疑。

  “你別血口噴人。”老管家衝舒甫大聲道。

  “你姓熊?不好意思,不知道,而且沒必要往自己身上攬,我隻說一個被警方發現的證據,沒有說你。”

  “淡定。”

  “別急。”

  “查明真相又不難,會還你一個清白的。”

  舒甫笑著安慰他道。

  聞言,老管家氣急。

  要是沒有這事,他自然不急,可確有其事,他如何能淡定?

  一旦查出來,他十分明白自己的下場為何。

  掃地出門。

  身陷囹圄。

  這結果,他如何能接受?

  此時。

  他明白,舒甫的話已在朱憲明心中扎根,回去不重新鑒定才怪,一旦結果出來,很多人都得跟著遭殃。

  “舒兄弟,你剛說的,可是真?”朱憲明沉聲問。

  “不確定。”

  舒甫聳聳肩。

  “這個案件,法國警方都還沒公布,所以,我只能說,這是小道消息,至於真的假的,我可不負責人。”

  “你朋友怎麽會知道?”朱憲明又問。

  舒甫攤了攤手,笑著道:

  “誰還沒個有點歪路子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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