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來自劉師弟的金幣+200
來自柳秀蘭的金幣+100
左青龍話剛說完,便收了劉師弟與柳秀蘭的金幣。
“什麽鬼?
難道單純讓人生氣也可以獲得金幣,數量雖然比較少,不過勝在好獲得。”
左青龍賤賤的想道,至於把鍋都丟給左十四,其卻是一點愧疚也無,反正人都死了,不往死人身上前推,難道還往活人身上潑不成。
聽到這位東臨侯第四子如此顛倒是非黑白,劉師弟卻是不淡定了,其連忙開口說道:
“不是那樣的,不是那樣的。”
其身下的擔架一陣搖晃,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艱難的抬手指著左青龍說道:
“他昨日一見到我,就把我往死裡揍,還專門往我臉上招呼,說什麽奕劍閣弟子都是油頭粉面??”
“夠了。”
一直坐那莫不吭聲的老者製止了劉師弟的話,人家是人,你也是人,打不過就別到處說嘛,隨後一臉溫和的對著左青龍說道:
“賢侄,既然你是拔刀相助,那不知秀兒現在何處?”
見左青龍一臉疑惑的表情,老者又說道:
“新娘。
昨日的新娘現在何處?”
這下左青龍是聽明白了,看了一眼不坑聲的老爹,見這名老者能與他便宜老爹平起平坐,想來地位不低,對著老者施了一禮,客氣的說道:
“小侄知曉原來是誤會後,便將新娘放了。”
“放了?
你會如此好心?”
老者身後的柳秀蘭驚訝的說道,發覺話有些不對,但已說出口,卻是收不回來。
她是從未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睜著眼睛站那說瞎話,撒謊連草稿都不打,被惡心到了,有些亂了分寸,連忙又補充道:
“不知四公子是昨晚連夜就放了,還是今日才放的?”
此話一出,眾人皆盯著左青龍,等他接下來的回答。
身為全場焦點的左青龍,心中卻是一陣腹誹。
“什麽是昨晚還是今日,不就是想問有沒有霸王硬上弓嗎?
天真,辦那事需要一個晚上?
一柱香時間就完全足夠了。”
許是受不了眾人的眼神,左青龍連忙收起心中小心思,大義凜然的回答道:
“當然是昨晚就放了,我見新娘知書明理,便將我爹送我的信天鴿轉贈與她,算是賠禮道歉。
左青龍說完,又看向柳秀蘭,伸出舌頭,舔了自己嘴唇一圈,抱怨的說道:
“不像某些潑婦,見人就拔劍,還有些口臭。”
聽到左青龍含沙射影的說自己,再瞧其現在一臉賤樣,舔著嘴唇,便想起昨晚被其親過,柳秀蘭面色鐵青,心裡一片惡寒。
要不是師門長輩皆在,不能放肆,早就拔劍要再與左青龍做過一場,柳秀蘭覺得自己昨日實在是輸的冤枉。
叮!
來自柳秀蘭的金幣+500
這時,左青龍的便宜老爹東臨侯左進威終於開口說道:
“既然是誤會,新娘也已經走了,那治療這位奕劍閣高足的一切費用,皆由我東臨侯府出了,本侯再出一千兩銀子,為我這逆子賠禮道歉,此事就到此為止吧。”
左進威說完,轉身又對著身旁的老者加重語氣說道:
“問長老,你覺得的了?”
那名叫問長老的老者臉上露出不滿的表情,不過其內心也是一陣無力,
朝廷自古與江湖勢力對立,如今朝廷勢大,這位東臨侯已經很給面子了。 “唉。”
問長老重重的歎了口氣,剛想答應,白總管卻是走進大廳,來到左進威身旁,在其耳邊說了兩句。
左進威臉色突然黑了下來,偷偷的看了眼左青龍,對著白總管沒好氣的說道:
“那就有請櫟陽侯吧。”
白總管便默默退了下去,許是去請櫟陽侯去了。
聽到便宜老爹提到櫟陽侯三個字,左青龍臉上有些不自然,從前身的記憶獲知,這櫟陽侯本是其未來嶽丈,其從小便與櫟陽侯第三女紀盈盈訂下婚約,兩家算的上是世代交好。
不想紀盈盈三年前進京遊玩,被皇上最寵愛的五殿下宜王看中,要納其為側王妃,奈何紀盈盈早有婚約,宜王見此隻得作罷。
紀盈盈的父親櫟陽侯知道後,為了搭上宜王這條線,竟然沒臉沒皮,不顧兩家友好,帶著紀盈盈到東臨侯府退婚。
左進威知曉前因後果後大怒,狠狠的刷了一頓櫟陽侯,不過其也同意解除婚約,卻是其覺得櫟陽侯父女兩人太勢力眼,不配成為他左進威親家。
從此兩家再無任何往來。
沒過一會兒,大廳外便走進四人,領頭的是白管家,中間那人身穿王侯蟒服,長貌威嚴,應是櫟陽侯。
最後面則是兩名女子,其中一人便是昨日被左青龍綁走的新娘朱秀兒,此刻臉上梨花帶雨,被另一名中年婦女攙扶進來。
擔架上的劉師弟見是朱秀兒,激動的喊道:
“秀兒,是你嗎。”
朱秀兒卻是沒理劉師弟,依舊在那自顧自暇的哭著,人也有些呆滯。
劉師弟這句話卻是將左青龍逗笑了,其前世來自地球,自然知道這句話的另一個意思。
櫟陽侯進了大廳,見問長老也在,兩人眼神打了個招呼,心中皆有數。
左進威見櫟陽侯到了近前,也沒叫其入坐,嘲諷的說道:
“不知櫟陽侯所來何事,你我兩家好像沒有婚約了吧?”
說的讓櫟陽侯一陣尷尬,見左進威沒叫其入坐,自顧自暇找了張椅子坐下,很不客氣的說道:
“貴公子昨日將我外甥女抓入府中,今日我外甥女衣裳凌亂的回到家中,臉色呆滯,一言不發,默默的躲在閨房中痛哭,其父母發現其手上的守宮砂也不見了,左兄,你覺得我來幹什麽?”
聽完櫟陽侯的話後,問長老三人感覺自己被愚弄了,憤怒的看向左青龍。
劉師弟更是異常激動,對著左青龍破口大罵道:
“賊子,你還說將秀兒禮送出府了?
如今秀兒這番模樣是怎麽回事?”
左青龍也是一臉懵比,雖然其昨晚有調戲朱秀兒,但卻沒有對其怎麽樣,今日朱秀兒卻是如此模樣。
其到是沒懷疑櫟陽侯會說謊,這種事情櫟陽侯不會亂說,可不止關乎女孩子家的名聲,對其家裡也是一種羞辱。
難道是昨晚那兩名護衛搞的好事?
就在左青龍在那想到底是誰乾的時候,他的便宜老爹卻是一臉嘲諷的說道:
“櫟陽侯,你想誣陷我家龍兒,也找個不是完璧之身的少女吧?
這少女分明是完璧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