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之吾道長樂》第41章 攜美同行
這時,曲非煙突然出聲道:“朱哥哥,我可以嗎?”
林平之頷首道:“我來時就聽到了兩位佳人的心聲能讓我心靜,非非你也是。可你還小,還有自己的家人,怎能隨我去山野隱蔽一生。”
卻聽曲非煙回道:“那還不簡單,爺爺也和我們一起去隱居不就好了嗎?”
聞言,她身旁的爺爺曲洋露出一臉無奈之態。
林平之又好言道:“小師父,我說了,我可不是田伯光那種下流淫賊,不會暴力強迫你,你若是不願,我隻管再往江湖中聽風而走,另尋佳人。”
儀琳連忙回道:“不不不,我相信朱大哥是好人。如果我真能助你向善的話,我想菩薩一定會很高興的。只是,我該怎麽做?”
“你不需做什麽多難的事。在我需要你的時候,我自來尋你,聽你的心聲,為我安定心神。或許,你還可以為我吹奏一首清心淨神曲。”
說著,林平之突然抓住了儀琳的手,儀琳只是稍有抗拒卻並沒有掙脫。
突然被異性抓住了自己的手,儀琳的心在跳,而出手的林平之心臟同樣在跳。
說到底還是個萬年老處男。
比起適才抓著對方的下頷,抓手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林平之三世就隻抓過馬舒寧這個異性的手,當然母親不能算,昨夜天黑也不能。
“朱大哥......”
失神片刻,還是儀琳的聲音將他喚醒,可惜此時的林平之看不到儀琳兩頰的紅暈。
他連忙將自己的竹笛放在了儀琳手中:“這個送給你,以後你就用它吹曲給我聽吧。”
儀琳看著手中的竹笛,猶豫糾結:“可是,我......我不會吹笛。”
一想到這笛子很可能是對方的心愛之物,卻輕易就送給自己,她心中頓時羞怯,想退還回去。
“很簡單的,以後我慢慢教你。嘔——”
不知為何,林平之突然吐出一口鮮血,下意識將右手按在了那酒桌之上。
卻見,隨著他那一掌按下,整張木桌竟猛然開始崩解,化作了一地的粉末。
見此情形,眾人無不噤若寒蟬,生怕這一掌落到了自己身上,同時也大致相信了林平之那番話。
這一切就發生在眼前,儀琳也頓時被驚得目瞪口呆。
林平之又一揮手,此前那還沒他收回的五把小刀和三枝羽箭都一同自牆上飛出,倒飛回了他身旁的地下。
這一次卻不是林平之刻意弄出來的。
他是真的感覺自己的內力突然爆發,瞬間暴漲了數倍有余。
儀琳看著林平之嘴角的血跡,又有些擔心,隨即要為扶著他:“朱大哥,你沒事吧?”
可誰知林平之已碰到她的手,體內真氣再度爆發,又是一口獻血嘔出。
他慌忙推開了儀琳的手,自己捂嘴道:“小師父,你先不要碰我,我剛動了殺念,此時積蓄二十年的浩然正氣猛然蘇醒,功力上漲得猛烈了些,很快就會好的。”
此時,對於自己內力這段時間以來的突飛猛漲,林平之似乎猜到了一些可能,或許與自己喜歡的女子有關。
他又繼續對儀琳道:“小師父,還請先將我那竹笛與我用一下。”
儀琳連忙將手中竹笛還給了林平之。
林平之反手兩指解開了令狐衝的穴道,又對儀琳問道:“小師父,此時在下心意難靜,可否隨在下往雨中一行?”
儀琳看了看令狐衝,
終於還是點了點頭。 林平之隨即吹起了一首曲子,正是他第一次想記下定譜的清心淨神曲。
卻是一首以歸去來兮辭應和自己心意的曲子。
“歸去來兮,田園將蕪胡不歸?既自以心為形役,奚惆悵而獨悲?悟已往之不諫,知來者之可追......
雲無心以出岫,鳥倦飛而知還。景翳翳以將入,撫孤松而盤桓......
歸去來兮,請息交以絕遊。世與我而相違,複駕言兮焉求......
登東皋以舒嘯,臨清流而賦詩。聊乘化以歸盡,樂夫天命複奚疑!”
林平之一邊吹曲,一邊走下了樓梯。
儀琳則是怯生生地跟在他後面。
踏出門之後,誰知出現了一幕讓人驚異的情形。
林平之就這樣身無遮蔽地走了出去,儀琳慌忙撐開傘要為他遮雨。
可看著他走出幾步,她竟發現他身上似乎一點也不受雨水侵擾。
她很想開口詢問,卻隻對上林平之那一臉淡淡的微笑,不知怎地有些心慌,又臉紅地低下頭去。
後來,林平之又主動開口要送儀琳去衡山找師父。
一路行去,不知時光流逝幾許,他們終於到了衡山城,又走到了一家頗為熱鬧的茶館前。
原本,林平之是想帶著儀琳去找她師父,順便見見嶽靈珊,可碰巧聽這茶館裡的人閑聊起來,五嶽派的人似乎已經被劉正風的人請走了。
很快,他二人又走到了劉正風的大宅門前。
“儀琳小師父,多謝你一路陪朱某聽雨而來,我如今心已然靜了,這就送你回去。等下你進去之後,隻管尋你師父。日後我若是需要時,便會來尋你,還望你能不吝相助。”
林平之說完,又開始吹起了一首離別憂思之曲。
“嗯。”儀琳點了點頭。
她有些茫然,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麽能讓他的心靜下來,但總算對方救了自己,看著也是個正人君子,能相助他也算是報恩了。
那門前迎賓的看他裝扮這副怪模樣,本想問上一問,可一見對方不著雨具孤身行走風雨之中,竟未濕寸縷,而且似乎還是個瞎子,實在駭人,便不敢發聲。
此時,劉宅大廳之中,二百余人分座各處,聲音嘈雜,顯然是在各自談論事情。
這時,一陣笛聲突然傳來,頓時驚動了在場之人。
“是誰在吹笛?”
大廳之中,眾人紛紛尋找那吹笛之人。
笛聲越來越近,眾人開始望向廳外風雨之中,果然見到一男一女齊身相伴走來。
那女子打著一把油紙傘,朦朦朧朧間似乎看出是位女子。
而男子則是布衣草鞋木枝簪,弓箭斧子齊備,儼然一副樵獵山人的裝扮。
詭異的是,他雙目橫蒙一圈黑布,不備雨具就行走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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