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6月9號,在有十天就開始兩城大比了。為了姐姐的病,我找了個老醫師學習。”
“不過突然間就想寫點什麽...不知道怎麽就想寫個醫囑了,嘗試一下當醫生的感覺吧。”
“這事讓洪小寧知道了,這貨來了興趣,非要扮演一下醫生與病人的美妙故事...你說這事我能答應嗎?嗯,我答應了...反正我也不是什麽正經人。”
以下是醫囑內容
日期:6月9號上午
天氣:有點陰,誒?醫囑需要寫天氣嗎?不管了。
今天洪小寧說自己也開始做噩夢了,昨天三更半夜的跑到我房裡哭,就很煩。我給她看了一下...沒看出有啥問題,陰氣被抑製著,只能感歎咱不是專業醫師,‘老臣無能’啊。”
我跟她說,這事你弟弟我也整不了,她有了小情緒,把我屋子裡喜歡的女性瓷娃娃全砸了,但我是誰?我會在乎那些娃娃?
我在乎!
洪小寧看我表面無動於衷,於是一掐腰,警告我,原話是這樣說的:弟弟這事你要是不給我整明白,我就天天半夜到你屋裡哭,就趕著你做春夢的時候。
我很無奈,只能耐著心思,心平氣和的...揍哭了她。
......
日期:6月10日下午
天氣:憋了一天的雨終於下來了。
洪小寧昨晚又做噩夢了,我拖了十脈家主的關系,請了一位老醫師前來檢查,並準備跟老醫師學習一下醫療知識,我覺得我這麽天才,應該能一學就會。
老醫師來到新家的時候,姐姐正端坐在梳妝台前,真的是眉目如畫,仿若仙女,如果沒有翹著二郎腿的話。
老醫生說:我給您把把脈吧。
姐姐伸出了一隻白皙的腳,說:諾,你把。
老醫師拂袖而去。
隨後洪小寧被揍了一頓,不是我,是媽。
謔謔謔,發出開懷大笑。
......
日期:6月11日下午
天氣:還是在下雨,這就很令人討厭了。
跟著老醫師學習了一天的醫學,我成功獲得了以下成就:頭暈腦脹,雙眼發愣,入夢專精,坐著睡覺......我感覺已經學有所得,是適合結束學業,給洪小寧親自看病了。
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不過老醫師可能舍不得我,一副唉聲歎氣,連連搖頭的樣子。或許是舍不得我吧。畢竟我這麽天才。
晚上我鄭重的穿著一件白大褂,進入了姐姐的閨房,準備給他看病。以下是父母旁觀的敘述。
有請洪父洪母上場。
——只見一位風度翩翩,星眉劍目白長衣的少年,走了進來。(洪父說)
——洪小寧眼前一亮,她一手扶額,接著伸出了一隻小手說:誒呀,我好累,請醫師快快來為我把脈吧。(洪母說)
——卻見英俊的醫師搖了搖頭,並說道:免了,這位病人你不是總是做噩夢嗎?都說說做了什麽噩夢?(洪母說)
——真不把脈?(洪母)
——不(洪父)
——那好吧,在噩夢裡,除了稀奇古怪的妖怪,就連佛祖也變得面目猙獰。更別提長著獅子頭的男人,雲彩裡的巨大八抓魚,千面.......真不把把脈嗎?(洪母)
——真不用,醫師語氣堅定。(洪父)
——好吧,那醫師你說說從噩夢裡聽出了什麽?(洪母)
——醫師說:佛跳牆,
醬爆魷魚,紅燒獅子頭。(洪父) ——滾!
洪父,洪母,洪小寧:“......”
這裡我插一句嘴,這事真不怪我,洪小寧做的夢簡直亂七八糟,以我多年精湛的醫術,都判斷不出來。
......
日期:6月13號
經過我多天的冥思苦想,查閱各種典籍,以及我的天才頭腦風暴後,我想到了緩解洪小寧病情的辦法。
首先,我跟她說,做人一定要有禮貌。女孩子嘛,害羞的時候怎麽能說‘滾’呢?可以說‘嚶嚶嚶’。對不對,不能說滾,太粗俗。
只是洪小寧這貨她不相信我的醫術,翹著二郎腿問我,說是不是給她在上思想品德課?
這怎麽可能嘛,我是那種人?不相信我的醫術就算了,居然還不相信我的拳腳...啊呸,這裡寫錯了,劃掉。我是說在我耐心的教一下,她感動的熱淚盈眶,終於明白了我的苦心。
在我想來,女子本屬於陰,再加上極陰的陰氣入體,這就成了老陰逼了。而姐姐又性子急熱,按照古法來說,她的靈根還屬於火靈根,修行的還是火法。兩相結合,變成了一些不乾淨東西眼中的香餑餑。
每日入夢來,就是為了吸收她身上的一點力量,這也是陰氣入體產生噩夢的後遺症的原因所在。
姐姐終於理解了我,點了點頭,說:謔,嗯呐。
這東邊的大碴子味改不過來了。
所以我建議她一定要溫柔點,陰氣衰弱,陽氣上升, 便與常人無異了。
只是姐姐這貨腦回路不一般,她居然問我說:是不是變成男人就行了?
這時候老媽也看不下去了,怒斥她:你特麽的是捧哏麽?能不能認真點。
洪小寧:那不行先在胸上把個心脈?...好好好,別生氣,弟弟你接著說,俺聽你的。
此時此刻,我才臉色陰轉多雲,隨後又多雲轉晴,對著洪小寧來了一句:來,先嚶一個。
洪小寧:“......”
哈哈哈,這可比揍哭她舒服多了。
......
此刻,洪小君合上了日記本,看著身後媚笑嫣然,十分乖巧,抱著一隻繡著山河圖的枕頭,頓時感覺自己醫術果然厲害。
看看,多聽話,多乖巧,多可愛。
只聽洪小寧癡癡一笑,道:“俗話說日久生情,弟弟怎們已經在一起十七年了,雖然沒日...咳咳,但想來這也挺久了,也該生點東西了吧。弟弟你愛我嗎?”
洪小君冷笑一聲:“不怎愛。”
洪小寧瞬間把枕頭拍在了洪小君頭上,拍著被子又哭又鬧:“你這人怎麽能這樣,你知不知道你已經傷了一個純真可愛,美麗嫣然的少女心。你知不知道你會給一個少女造成多大的心理陰影。你看看這錦繡江山都在為我哭泣。你難道就不愧疚嗎?”
說著,重新把繡著山河圖的枕頭抓起,一把撕開,露出棉花,雙手一灑,果然是山河在哭泣。
洪小君:“......”
她怎還是這麽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