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全部提示。
陳悠就感覺大海中有一絲氣息環繞自己的身體,是圖騰中的‘賜福’。
此時再望向大海。
陳悠好像是感覺更親切了?
試著再次彎腰,把手放入水中,拉回攪拌一下水花,直覺上像是少了一點‘阻力’,多了一種相助的‘推力’。
這種感覺很奇妙。
同時自己的生活技藝也變了,從水性24%,變為了25%
可惜自己的水性技藝太低,就算是變為了25%,也很難具體的去感受出來。
不像是血脈天賦中4%-5%的銳變,讓自己疼的渾身難受。
只是關於圖騰,陳悠也聽余皓柏說過。
在前期時獲得圖騰,尤其是加成的本身技藝就很低時,是很難顯示出來超凡的力量。
因為從實際角度來說。
這一番加持下,資質越高的人,加成才會越來越明顯。
特別是在100%峰值之後,再往上,已經突破了人體的極限,修煉很難,每一點都代表著超凡的體現。
但資質非常高的人,就比如自己吧。
自己要是格鬥修煉到105%,再加上余皓柏已知的力量圖騰,再提一點格鬥技藝,這就是106%
可要是其余人,在同樣的時間,隻修煉到60、70,就算是有圖騰,也是61、71。
這聽起來就不是一個檔次。
一個是在超凡之後,更加強大,更加非凡。
一個只是多了一點普通技藝。
同樣,也正是因為圖騰的加持,天賦與資質的重要性就慢慢體現出來了。
畢竟後面開的圖騰之力多了,開到適合自己的圖騰,並提高賜福之後,擺渡之間的差距會越來越大。
而除了海洋與力量圖騰之外。
余皓柏所知道的還有圖騰為八種,分別是,‘力量、防禦、速度、海洋、大地、森林、雷電、暴風、天神、神話。’
每項都有不同的加持,作用於各自‘體質’與‘技藝’,以及各項輔助,如提升某種藥材的效果。
陳悠思索著,手又撥了撥水,感覺海洋圖騰目前給予自己最大的增幅與效果,就是海洋藥材提高了5%的效果。
看來以後練武買藥,在相對一樣質量的藥方下,得找海裡的藥材買。
多5%的修煉效果,也變相的提升了藥方的品質。
但同一時間,吳師傅等人看到陳悠彎腰玩水,倒是有點好奇。
其中吳師傅把魚捆好以後,是試著問道:“陳少,你要是還想下水的話,咱們最好是找另一個地方。”
他說著,又擔心的問道:“你胸口沒事吧?”
剛才大魚甩尾的一幕,可是把吳師傅給嚇的夠嗆,差點手裡的箭繩都撈不住了。
因為這位大少萬一要是受點傷,他身為老師傅,又親自帶下水,這可是解釋不清了。
但之前陳大少回馬槍的一刺,也是讓他心裡一驚後,眼裡一亮。
這身手,被凶猛的大魚甩尾後,還能冷靜的順勢借力刺出,不像是普通人能用出來的。
“沒事。”陳悠聽到吳師傅詢問,是手掌按一下胸口的骨頭,又深吸一口,挨著摸骨一番。
除了有點疼以外,沒什麽問題,也無內傷。
吳師傅看到陳悠這麽熟練的搜骨,更是感覺這位陳大少不一般!
很大可能,是一位妙手回春的大夫!
陳悠是沒管吳師傅怎麽想,而是看了看七星魚,又瞧了瞧旁邊還在按魚的何壘,“回去。”
出海潛遊,就這麽告一段落。
吳師傅回岸以後,也許是為了表達歉意,還親自下廚,準備兩位大少露幾手好菜。
他是漁民出身,小時候都快天天吃魚,為了不吃膩,是對魚的做法有不少門道。
何壘是在村裡租了一個廚房,讓幾位好手開始收拾七星魚,按照陳悠留下的指示,把該去的物件都削掉。
等中午頭。
去附近市裡的陳悠,也提著書包大小的一袋子藥材,回到了村子。
再看到魚收拾好,哪怕是該扔的大片魚鱗,都在桌子旁邊放著,等著自己來扔。
陳悠看了看,一邊把魚鱗扔掉,一邊問了問何壘,看到他和吳師傅都不愛吃這種怪魚以後,就把全部魚肉切成拳頭大小的方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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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起鍋架起來,熬出藥材,準備做成藥膳。
直到晚上。
一大背包的魚塊全部熬好,放在院中風乾著。
租來的小院裡。
酒茶與飯菜擺上。
陳悠一邊看著自己的藥膳,一邊和兩人喝酒閑聊。
這般兩天時間過去,藥膳全部做好。
三人也開車再次回往林省。
只是吳師傅是在中途下車,回他的市。
何壘來到陳悠的店面,和陳悠、易哥玩了兩天之後,也回往了他爸的酒店。
他多少掛著經理的名頭,不能一直在外閑逛。
但通過這幾天,經過何壘在熟人那裡旁敲側聽,陳悠也知道了永四等人的死,和何壘是沒任何關系。
自己做的也乾淨,知道這事的人全殺了,從不留任何人證。
那只要自己回往星河,那這事就全部落清。
因為自己聽余皓柏說過,只要隨著擺渡離開,星河就會對於給擺渡發布任務的人,給予庇護。
除非是擺渡親手殺死。
陳悠想了想,是想到了胡老大和張修原。
星河的自由度很高,不管任務完成不完成,都可以殺觸發任務的人。
這兩人就被陳悠殺了,但陳悠也是先完成任務,再動的手。
陳悠向來主張,人盡其才,物盡其用。
而隨著時間過去。
剩下的時間裡,因為所有的任務已經做完,陳悠也沒有亂逛,而是無人時在店裡練勁,等待著時間的結束。
下個世界是競技與合作世界,得好好練,爭取把藥膳吃完。
一時間,生活好像又回到了一開始的前兩天。
店內無人時練武,回到記憶中的家後練武。
閑暇時,在隔壁飯店裝上一桶冰塊,躺在店裡躺椅上,幾瓶啤酒,曬著秋後陽光,看著故事會,倒也悠閑。
只是易哥有事沒事的就來坐坐,蹭兩罐啤酒,聊聊天。
陳悠對他沒什麽好說,只有過來的時候幫自己看店。
除他以外,何壘不忙的時候,就跑來市裡玩上兩天。
晚上叫上易哥擺一桌,聽何壘說說趣事。
或許朋友就是這樣,陳悠和易哥開的店近,能相互照應,白天聊天,晚上還能喝點小酒打牙祭。
何壘就像是外出打工的好友,閑時就回來聚聚。
這般平靜中,不知不覺,最後幾天時間流過。
臨行前的當天下午。
陳悠送走了來店裡閑聊的易哥,看到天色也漸漸暗下。
易哥回往他的店門口,開著他那輛破車,路過小賣鋪前,還和未關店的陳悠打聲招呼,說了一聲,“明天接著聊”,就開車回去了。
陳悠笑著向他招招手,躺在座椅上,打開旁邊的啤酒,映著燈光,看著手裡的故事會。
聽著前天何壘送來的立體音響,放著《任逍遙》
店裡的故事會已經看完,這是第二遍的第七本。
再不時起身招待著顧客。
直到夜晚九點,行人漸漸變少。
陳悠嗅著店外清新的秋風與鼻尖的腥鹹海風,耳邊的清鈴,也起身放下手中的空酒瓶,看了看店裡的鍾表,打開櫃門,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行禮和一封信,出門,關店。
走在無幾人的大街,路過易哥的店,把遠行出門的信,塞進他家店裡。
轉身走到街頭的河邊小船,登上。
彌漫的海霧逐漸模糊了眼前熟悉的街景,腥鹹的海風慢慢消散了不多的微醺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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