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輪拿出來,指著桌前的四人。
海哥等人在一驚之後,就舉起了雙手。
“這..槍..兄弟..你這犯不著吧..”
“海哥說得對。”陳悠笑著退了兩步,身子擋著了房門,槍口指著屋裡的人,“我也是想心平氣和的聊,所以先請出一位大家都認識的人,做個中介,這沒錯吧?
你看,這人一請出來,咱們不都認識,關系一下就熟了。”
陳悠說著,偏頭門口的漢子,示意他和桌前的三人,都靠在海哥的位置,這樣方便槍一指一圈。
四位打手也不敢說話,就默默的起身,來到了海哥的身後。
但有的人面對槍口是選擇破財免災。
可海哥是什麽人?
他是敢放貸與買賣器官的狠人!
一時間他聽到陳悠和氣的話語,又面對陳悠的槍口,只是在稍微的害怕與一抖之後,就稍微放松了樣子。
他誤以為陳悠和一些紅眼賭徒一樣,是魚死網破。
這樣的人,他見到多了。
對付這樣的人,首先要做的就是安撫,然後需找製服的機會。
他心裡想著,身子也稍微擺正了一些。
看上去,也臨危不懼,和第一個世界的喜子哥一樣,都有一種槍口之下巍然不動的架勢。
但實際上,他狠歸狠,計歸計。
可實則他心裡面慌的要命。
要不是這裡處於市區,外面也有客人,他還真不敢這麽擺的立正。
陳悠看到海哥這麽排場,倒是笑著問道:“一百萬有嗎?”
“一百萬..”海哥臉皮抽了抽,瞄了瞄角落的保險櫃。
同時他又望向了旁邊的小弟,示意陳悠觸摸保險的時候,他們趁機躲下陳悠的槍械。
之後圓了方了,還是把陳悠扒皮賣錢,或者是慢慢折磨,這都是他們說的算。
“有就好。”陳悠看到有錢,是上前兩步,左手成刀,砍向了還在盤算計劃的海哥。
伴隨著‘哢嚓’脆響。
海哥神情中帶著不可思議,最後的一幕是看到了陳悠拿起了桌上的水果刀,先後殺死了另外四人。
他從始至終都沒想到陳悠為什麽這麽敢?比他們這些放貸買賣器官的人都狠?
陳悠殺完了人,倒是平靜的試著用儲物去裝屍體。
隨著屍體消失。
陳悠發現只要是死物,都可以裝進去。
那這事好,世界才開始,多少得低調點。
十立方米的體積,足以把幾具屍體放進去,還有不少空余。
殺人收屍,這一套齊全了,剩下的就是找個合適的地方掩蓋。
陳悠感覺這儲物買的不虧。
並且這一收,也知道誰死沒死,要是沒死,還可以再補一刀。
清理完善。
陳悠一邊把保險櫃整個收起,一邊打開了他們屋內用來防突擊檢查的後門,順著樓外的樓梯出去。
再拐進巷子,來到了外面的大街。
一個任務結束了。
只是也隨著陳悠繼續朝南走,想等午夜的時候。
路過靠南的街道,響起救護車聲音。
副駕駛上一位長相斯文的白大褂青年,他無意中望了一眼路邊走的陳悠,卻聽到了一個提示。
【您發現了擺渡】
聽到提示。
他下示意望向了陳悠的屬性。
只是再看完以後,車上的擺渡有那麽一瞬間是嚇著了。
可在隨後,他就向著旁邊還在轉身開車的司機道:“老李,快!車上病人的情況危急,我們需要馬上回到醫院!”
“馬上?”老李愣了一下,想說車裡趟的那人不就是街頭碰瓷,被司機氣急了下車,推了一下,然後躺地上訛錢報警,叫醫護車嗎?
對於這樣的碰瓷訛錢,至於提速嗎?
而且小小的不算是傷的傷,還勞駕這位骨科主任親自出車,這又是什麽意思?
難道是親戚?合夥?
老李思考著,想著青年是醫院才來的主治大夫,為人又年輕,怕年輕氣盛的給他穿小鞋,於是在愣了短短半秒後,以他驚人的人情世故處理速度,也沒有二話,道了一句‘荊主任坐穩’了以後,就踩緊了油門。
他在當救護車司機之前,可是身持A照的出租車司機,還開過五年公交,專跑鬧市區域。
對於快不快來說,他眼睛所望,到處都是寬敞的賽道。
但與此同時。
陳悠感知到有人洞察自己時,也把目光望向了從身邊過去的醫護車,隔著玻璃,隱約看到副駕駛位置的白大褂醫生。
【您發現了..】
唰—
剛背景掃過,顯示發現信息。
陳悠看到前方的救護車司機,不知道是聽到了副駕駛位置上的‘醫生’吩咐,或者是車內病人的情況緊急。
車速又提快了一截,車側方與車屁股擋著了所有的視線,沒法再次捕捉那名擺渡的信息。
陳悠發現這個情況,想了想,一時想到了醫生,就想到了醫術,想到了醫術,就想到了藥材。
難道是這人獲得了什麽好東西,怕被人搶?
陳悠思索著,伸手一攔旁邊的出租車,決定跟上去看看。
有一家醫院就在附近,他應該就是那裡的醫生。
至於合作,陳悠沒有想過。
畢竟世界可是‘競技’世界,不同的小隊任務不同,合作會耽誤各自的進度。
唯一的合作,就是情報之間的共享,加快當前世界信息的收集。
這個也是自己目前所需要的。
但同時在拐彎路口的車內。
這位青年擺渡從倒車鏡內看到陳悠攔車追來,卻示意司機在快一點,因為他好像真被一位七殺大哥給盯上了,還是一位百天的甲上天賦八品!
第一天街上遊走打聽消息的擺渡最多,剛才就不該隨意打量,引火燒身。
這也是七殺多數都是獵殺擺渡的任務。
平常的擺渡真不想和這些劊子手打交道。
甚至在他想來,如果把星河比作一個鼎盛王朝,紫微鬥數和二十八星宿的他們就是民,唯獨七殺是錦衣衛、兵。
可是陳悠沒管‘荊主任’怎想,自己只是單純的想建立一個情報共享點。
那就追。
醫院在南環的原豐街。
知曉本市各個路段的司機師傅,當聽到陳悠的話語,也踩緊了油門,拐過了街道。
前方,就是那輛車子。
剩下的路,也是一路跟著,雖然中途跟掉,但等出租車停到醫院門口的時候。
陳悠往裡一瞧, 還是看到了那輛車子停到了醫院裡面的大樓口。
這個人跑不了。
陳悠結帳下車,朝著醫院走進。
等來到之前那輛車邊,再等一位護士回來拿東西。
陳悠稍微一攔,笑著道:“你好,問一下車裡的傷者在哪。”
護士望著陳悠帥氣的面龐,雖然也想多說,但還是先問道:“你是?”
“我是他朋友。”陳悠打量著四周,目光望向了樓內,那人沒在大廳。
“在內科。”護士是指向了二樓,想說,病人看著是被救護車拉來,但明顯是非常輕微的皮外傷,沒有到急救室的階段。
只是病人強烈要求檢查,又說著頭疼心絞胸悶,大口喘氣,這看著演技雖然不行,但腦心肺病卻全佔,那麽他們也只能先安排到內科病房,等待檢查。
可這話明顯得罪人,像說人是騙子。
她看了看陳悠帥氣的面龐,也不好意思說,只能委婉道:“荊主任也在病人那裡,你可以先找荊主任了解一下病人的病情。”
她說到這裡,笑道:“我帶你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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