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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俠羈》命易朽,花易折
  換氣,習善聞著空氣中殘留的胭脂香味在未主動運功狀態下全力追趕。

  進入那段小巷後遙遙望去,盡頭恰有一道纖細身影躍過牆頭……

  蕭夢是個嫵媚到骨子裡的女人,從底層出生的她在十二歲時便清楚認知到了自己的價值,能夠使她翻身的價值。

  自願的如願以償進入煙柳巷後,她埋藏在骨子裡的嫵媚從做丫鬟起開始激發,自此便一發不可收拾,直到花朵嬌豔欲滴完全開放,那股勁兒便自然而然達到了頂峰。

  對於某些人來說,年輕的身體是得心應手的工具,蕭夢則算得上是這方面自學成才的大家。

  當她坐在各種各樣的肚皮上扭動腰肢時,能收獲的不僅是金錢與對戰之人的祖傳積蓄,還有他們的性命與攜帶的功法。

  在無數替死鬼被尋仇而來的人送入地獄後,蕭夢終於達成了人生中的一個小目標:

  上了吳府大少爺的床,進了門客記錄的榜。

  但不能露底的關系戶終究還得乾活,原本以為今夜跟著那蠻人可以隨手撿個便宜,誰知道巷中搏殺的凶險竟比真槍實彈高如此之多。

  她練得是最為普通的功法,普通到汲取的能量雜亂平常的就像隨處可見的空氣。若不是任何內功或多或少都有美容養顏的功效,蕭夢早就把精力全部用在利用本色努力上位了。吳府的環境下,身體可比實力好用、快速的多。

  雖說蕭夢實力孱弱,但也僅屬於武者中的孱弱,怎麽說都是二流境界,放倒幾個普通壯漢自然輕而易舉。但當她被那道外放十丈的脫刀煞氣崩碎手中軟鋼鞭時,難以控制的雙腿夾緊,心中徹底慫了。可在印象中能打能乾的阿萊克爾衝鋒在前,並在開始就取得極大優勢的樣子又令她僥幸的安心。

  可惜,現實總是無情且瞬息萬變,幾個呼吸後阿萊克爾死得乾脆徹底,這騷骨頭便嚇得轉身逃竄。

  在後面緊追不舍的習善從沒見過逃命還跑這麽慢的人,真是可惜了那雙大長腿。於是在某處宵禁無人的集市內提前趕到對面出口,將其堵住。

  蕭夢一路隻覺得身後有吃人不眨眼的凶獸正張開血盆大口時刻準備吞掉自己,卻連轉頭瞥一眼的膽量都沒有,揣著“撲通”直跳的心臟慌不擇路地逃命,甚至不知不覺中跑進了只有兩個出入口的集市。

  在幽暗的直路上不顧一切地奔跑,眼看帶著光明的出口近在咫尺,那惡魔般的身影卻驀然轉出,將其堵死。

  蕭夢驚慌失措的水潤美眸突然睜大,恐慌的神色顯露無疑,她不顧腳底摩擦的疼痛拚命減速,終於在撞上那道身影前停下腳步。

  不知何時她的鞋就已經跑沒了。

  “你別過來!”蕭夢從未想過自己會如此脆弱,面對緩緩朝自己走來的高大輪廓,帶著哭腔色厲內荏地警告道。

  她的腳步隨著黑暗中的身影前進的節奏後退,冰冷的地面似乎從腳底開始傳遞凍結生的希望。

  “我與那個外域男人不是一夥的。”蕭夢咽了口唾沫,讓聲音盡量平穩。

  “你們明顯是一夥的。”習善清楚記得這女子在財路賭坊前說了什麽,自然不會相信她此時的辯解,甚至逼近的速度都快了幾分。

  蕭夢慌了,趕忙加速後退,卻身子一矮差點扭到腳踝。

  “你別殺我,你想怎樣都行就是別殺我!”似乎緊張過度,她的語氣中少了幾分乞求,多了幾分完全不合時宜的命令。

  習善繼續往前,

手已握上刀柄。  不知哪來的一陣風,從後方入口吹來,自走道縱貫集市。

  這猝然的冷意讓她的腦子清醒了幾分,眼中的惶恐在一次眨眼後瞬間被濃濃的媚意替代。

  蕭夢左手伸在腰後輕輕一扯,原本不剩多少的衣物便被釋放開來,讓這股冷風鼓吹著蓋向習善。

  刀起,寒光上挑!

  單薄的衣物被瞬間一分為二,從習善兩側隨風吹遠。

  後方,竟是以極致媚姿展示的妖嬈身體,一絲不掛。它在黑暗中反射出的每一縷滑膩光澤,都是以床榻為戰場立下的赫赫戰功。

  若把呂舒書比作清潔淡雅、平易近人卻隻傾心一人的水仙;把蛇比作嬌豔欲滴、媚骨天成卻帶刺使外人難近的玫瑰。那蕭夢,就是路邊爭相綻放的花朵中較為美麗惹眼的一支,奈何身處紅塵,無氣無骨,路過皆可褻玩。

  人生的無奈就在於,後悔當初也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因為若當初沒有選擇作為路邊野花而拚命綻放,此時的自己恐怕早已化作了一攤春泥。

  “饒了我,怎樣都可以。”

  習善真懷疑這騷骨頭的聲音裡都混了十香軟筋散,除了之前被莫狂強行安排了一場電影,他哪見過這種場面?

  冷風在此時此刻起不到絲毫醒神作用,甚至還適得其反的跟著聲音撫開了他全身毛孔,酥麻如過電,由內到外的舒坦。

  “我……次……奧…………”習善心中哆嗦,卻深知莫狂那怪大叔在看自己笑話。

  “我對你的身體沒有興趣, 而且我臉盲,你不用這般作態,老子根本分不清你騷不騷!”習善端的是一身正氣大義凜然道,甚至激動的刀都給直接抽了出來。

  “噌!”

  蕭夢本以為這一手效果卓著,結果這一聲刀鳴又給她嚇回了原樣,只是神態多了幾分我見猶憐。

  【你今晚想在外面過夜?】莫狂突然開口,調侃的語氣十分明顯。

  “什麽過夜?一會就回去了啊。”

  【那你支得哪門子帳篷?】莫狂說完哈哈大笑,繼續看戲。

  似乎沒聽懂話裡的內涵,習善強迫自己的眼睛不去亂掃,艱難地盯著蕭夢的雙眼。這惡狠狠的表情反而令蕭夢覺得自己弄巧成拙了。

  “誰讓你們來的?”

  “吳爺,吳謙。”

  “不留毛背後的人就是這吳爺?為什麽這一個月我都問不出他的名字?”

  “你,你這外鄉人在南城肯定問不到,沒人敢給吳爺添麻煩。”

  “這位吳爺是非殺我不成?”

  “其實一個月前你就應該死了。”

  “你真敢說,不怕我殺了你?”

  “我我我說得是事實,但求求你不要殺我。”

  蕭夢說著抖了下身子,柔軟上的櫻紅也跟著挑逗,這番委曲求全的姿態讓習善狠狠翻了個白眼,丹田下那股業火差點又燒了起來。

  “怎樣都可以?如果讓你幫我殺了吳爺呢?”

  “吳……吳爺?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

  蕭夢的語氣持續低落,聲線中不是畏懼,而是理所應當的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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