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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風信子女忍很強,但張陽總覺得對方的狀態有些奇怪。
她的生靈氣時大時小,非常不穩定,這也導致她不能完整地發揮全部實力。
宮本良子守在自家大小姐身邊,神情無比關切。
而後者擺擺手,用日語說了句:“我沒事的,不用過度擔心。”
結束戰鬥後,風信子女忍的眼神似乎更加澄澈純真了些。
她不住地瞟向小白狐。
這小家夥兒實在太萌了些,少有雌性生物能逃過萌物的進攻。
她很快就忍不住了,期期艾艾地詢問張陽:能不能借我抱一下?摸一下下也行。
這種小事,張陽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可小白狐就往張陽的懷裡靠更緊了,堅決不讓人家碰。
風信子女忍心情頓時就變頹廢,也只能悻悻作罷。
這一路上,還碰到幾個被下死魂咒術的忍者,不過張陽已經有了防備,一路走來也算是有驚無險。
在張陽的有意引導下,走著走著,他們便抵達激進派的主要據點。
...
我叫楊本,是東瀛激進派的臥底,我現在慌的一批。
趕往據點的路途上,他得知自己中套,便想著將計就計,主動讓同伴暴露,放松這些學生的警惕。
終於堅持著成功抵達到據點,楊本他們要做的就是等著信號,和隊友裡應外合。
令他們沒想到的是,李小虎直接就撅著翹臀打開自己的領域。
領域將他們所有人包裹的嚴嚴實實,預防忍者們偷襲的同時,也成功阻礙了臥底跑出去的可能。
這還不算,不知道什麽時候,猩猩族長帶著一大幫子族人也趕到這裡湊熱鬧,言說:主人的命令罷了。
楊本:“...”
別說是裡應外合,就算外面的人敢合,他們這些裡面的也不敢應啊。
憑借這些大隊長的恐怖實力,誰應誰死,簡直就跟甕中捉鱉似的。
更何況還有猩猩族長在一旁虎視眈眈。
臥底們是一個都不敢動,混在人群中瑟瑟發抖。
有了領域防護後,學生們找到了幾分底氣,站在其內瘋狂diss激進派。
“想殺我們的人,還給我們安排臥底。你們這些忍者神龜,特麽的出來給個說法?”
“給個說法,給個說法!”
“...”
看到所有人都在罵,就好像沒罵的人就是臥底一樣。
楊本也不想顯得這麽格格不入,當時也是給自己做了好一通思想工作,這才抹開老臉,帶著同伴們開罵。
罵著罵著,他們逐漸把這種我罵我自己的微妙感拋在腦後,甚至還越來越起勁了,怎麽惡毒怎麽來。
當有人讓他們運行功法的時候,他們下意識運行的同時,還不忘記嘴上的活:“臥底們,nmsl!”
接著,他們就被拎了出來...
據點裡的激進派忍者,見到這些突然冒出來、如此激動的同學們,有些懵逼。
他們等級太低,所以並不知道上級派人襲擊陳靜和張陽的安排。
他們只能“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啊。”否定三連。
接著,人群中就有一個小胖子歪著嘴冷笑:“你們這些激進派的忍者,有臉做,沒臉承認是吧?插進去再拔出來,就等於沒插嗎?”
話糙理不糙。
但不知道為什麽,激進派忍者看到這個小胖子的冷笑,總覺得會莫名其妙地捏緊拳頭。
他們總覺得,這個小胖子是來搞事的,所以忍者是死死控制住自己的雙手。
不過這樣卑微容忍的姿態,是不足以平息學生怒火的。
以至適得其反,起到相反的作用。
學生看忍者們居然還擺出狠狠咬著牙齒、緊緊攥著拳頭的屈辱模樣,還以為他們是心裡不服氣。
瑪德,自己做錯事在先,我們罵罵,低眉順眼受著就是。特麽的居然還敢不服氣?
你不服氣,我們還不服氣呢!
脾氣暴躁的學生直接就禦劍、開異能,一陣遠程攻擊。
到最後,這動靜實在是鬧太大了。
激進派忍者有些受不住了,只能拖著渾身是血的傷員們回屋裡,丟下一句“等我們探查原因,肯定給各位一個滿意的答覆。”。
然後就大門緊鎖,閉門不出了。
學生們覺得那些忍者是自認理虧,罵的更狠了。
楊本他們只能一邊跟著罵一邊退後,稍微躲著陳靜和那些測查臥底的人。
這些學生都已經在家門口查臥底了,上面的人總不能不管我們吧?
楊本:我特麽慌的一批。
...
那標準日式建築物的陽台之上,部分忍者正神情緊張地盯著面前的空地。
這是忍者們特地開辟出來,為集會下令的地方,而卻變成了學生們聚會的地方。
盡數的學生都在這裡,把據點前前後後都圍的水泄不通。
這還不算,關鍵還是他們那無比激昂、不忿的模樣,像極了要強拆違規建築的拆遷大隊。
一個漆黑的房間中,小沢圭太放下折射出窗外景象的小圓鏡,幾度想要將其重重摔在地上,但又因為某種顧慮,及時控制自己的情緒。
“小沢君,感謝你還記得我這不喜吵鬧的性子。”房間裡的黑暗中有人說話,語氣輕柔。
小沢圭太沒有回應,將鏡子收到懷裡,走到那臨時拚出來的木桌旁邊:“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
能聽出他那咬牙切齒、極度抑製的怒火。
“楊本傳回消息,華夏要徹查臥底,我們討論過後,覺得不能放棄這些重要的下屬,所以讓其他人...”
“看樣子很明顯,失敗了。”有人滿不在乎地回應,“明明叫他們下手隱秘乾淨些的。”
“你們討論過後?為什麽這麽重要的事情沒有一個人通知我?”聽到這裡,小沢圭太再也壓製不住憤懣,聲音大的嚇人。
“本來這些學生不過是一團散沙,都是因為你們擅自采取心動,才使他們變得如此團結!”
同樣是本次行動的高層,而同伴卻如此目中無人,連這麽重要的事都沒跟他商量。
不僅沒商量,甚至還惹了這麽大一個麻煩,這讓小沢圭太怎能不氣?
“你們說現在怎麽辦?天梯那裡就差點撕破臉,現在還鬧出這一出,這該怎麽收場?”
被憤怒衝昏頭腦的他抄起拳頭, 就要砸桌。
“小沢君,我才剛感謝過你的體諒。”黑暗中那輕柔的聲音再次開口,“不聽話的孩子,需要好好懲罰一下。”
隨著他的開口,黑暗沉寧。
手上並沒有預想中砸到桌面的觸感,小沢圭太突然意識到不對。
他試著握拳,卻感覺不到手的存在。
他望著黑暗中本該是自己手的位置,想撫摸自己的臉。可臉只能感受到手臂上那平滑的切口和濺噴的溫熱液體。
小沢圭太蹬蹬地後退幾步,借著窗邊灑下的月光,他看到自己正淌血的斷臂。
這時候,刻骨銘心的疼痛才傳入感官。為了方便下次閱讀,你可以點擊下方的"收藏"記錄本次(第183章 楊本:我慌的一批。)閱讀記錄,下次打開書架即可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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