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張陽找上風信子女忍的時候,他就幫對方想到了許多獲得認可信物的方法。
單純幫猩猩們勞作都太落伍了,村裡不是有擂台嗎?
我們可以開盤、用認可信物做賭注。
有些猩猩不是比較懶,家裡沒多少家具嗎?
部落裡的木頭多的是,我們憑手藝吃飯,做完拉到地攤市場去換信物。
有些人被分配到深坑那裡,做挑糞工作。
單純用動物糞便為肥料,有點浪費。
我們可以教猩猩們如何製作有機肥。
什麽?你們不會?很簡單的,只要加上秸稈...
張陽小時候經常被張爺各種中二的宣言。
騙去幹農活,製作有機肥也只是初始操作罷了。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張陽的多種方法起到啟發性作用,也確實幫保守派許多忙。
當然,張陽也不會厚此薄彼。
他一向都是一個雨露均沾的好男銀,所以這些起到啟發性作用的方法也在隊長們的安排下,教給了這些學生。
能做到這一步,張陽可謂深藏功與名了。
兩人商量著,張陽忽然盯著她的眼睛:
“我都露臉了,而你還帶著面巾,這不公平!”
激進派的人都還相互提防,要設置多個領隊,相互製約。
而保守派的卻把權力全權交給風信子女忍。
可以間接看出對方的地位不俗,且深得當代掌權人的信任。
或許對方露露臉,自己就能從哪篇新聞節目中,推測出對方的身份呢?
“你不是想來東瀛旅遊嗎?我們會再見面的。”
她輕飄飄地繞過話題。
張陽早猜到會是這樣,半開玩笑道:“你給我當導遊嗎?”
人家是保守派的高層,怎麽可能會給他一個小人物當導遊?
“如果計劃成功,並且還幫我們找到封印之物,當導遊也只是小事一樁。”
“那最起碼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吧?”
“計劃成功後,你會知道的。”
“計劃能否成功,我有六成把握,也就是說你有百分之六十的概率把名字告訴我。”
張陽心裡壓製住想要背對著她、負手而立的欲望,“至於封印之物嘛,那我可得加把勁兒了。”
就連手握秘寶的忍者們,都找不到封印之物,更別說他了。
所以,張陽只是隨口應付而已。
有沒有這樣的大人物過來當導遊,他並不關心。
張陽隻關心東瀛旅遊開心與否。
他似不經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床,小白狐已經溜回去了,但被其壓出來的痕跡還在。
張陽隨口問了句:“你們的秘寶,要距離封印之物多遠范圍才會生效?”
“方圓五米之內就可以。”
張陽默默視量了一下,發現自己這裡離床的距離就在五米內。
“迄今為止,秘寶有出現過錯誤嗎?例如封印之物就在眼前,卻無法探測的現象。”
風信子女忍搖搖頭。
秘寶是由守護封印之物一族的特殊血液,他們身負重責,對封印之物的氣息極為敏感。
除非被強者強行消去氣息,或用另一種更強橫且霸道的氣息覆蓋。
可他們保守派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了。
最近的一次還是四十多年前,所以理論上是不可能出現的。
“那麽可以強行操控秘寶,營造出【你們取得此次目標】的假象嗎?”
她立即就明白了張陽的意思:“你想利用潛藏在我們這裡的臥底,把這個消息傳到辛德井康介那裡?”
“我更喜歡稱之為:無中生有,以逸待勞。”
“計策倒是好計策,但現在宣揚這個消息不會太假了點?
“就算真的有封印之物,激進派也不一定會出手的。”
沒有找到符印寶物前,他們都會被困在秘境中。
就算現在動手搶到了封印之物,那也出不去啊。
甕中捉鱉,這樣對激進派來說十分不利,肯定不會貿然動手的。
張陽自然知道自己這計劃的漏洞,但他笑了笑,配合那極好的皮相,看上去溫潤而不失禮貌,宛若一個從容優雅的教父:
“我會提一個令他無法拒絕的條件。”
因為這笑容似乎有奇妙而誘人、讓人不知不覺間信服的魅力,竟然讓她沒有問出為什麽。
隨著兩人更加深入地溝通,風信子女忍心中的計劃大綱逐漸細致且完善。
“華夏天網,在未來的某段時間必將擁有你的一席之地。”
她扔下這一句,因為多年的訓練而修長的體態化作陰影,溘然而去。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這人倒也直來直去,或許和小胖子能成為好朋友也說不定。
回憶了一下那緊身幹練的忍者服和那漁網絲襪包裹著的、渾圓修長的大腿...
呸!
是回憶自己的一言一行是否存在差錯。
張陽心滿意足地咂吧咂吧嘴,覺得已經無可挑剔了。
像他這種善於抓住機遇的人,肯定不可能單純討論計劃的。
所以,張陽還特地!
讓人家教他學日語。
人送外號‘聖雄肝帝’的家夥,自然不能放過任何學習的機會。
畢竟都要去人家那旅遊了,總不能什麽東西都依賴導遊不是?
要帶著全家人一起玩個高興,肯定是要有一個合格的翻譯官的。
也不說要把日語學得有多溜,至少得保障日常交流沒什麽問題吧?
在【登靈山】、複習武藝和學日語和畫符上,張陽合理分配,已是初步具有時間管理大師的派頭。
雖然他還可以用【雙倍經驗卡】快速將日語過一遍,但張陽認為...
好吧,也不是以為他認為,單純只是迫不得已。
那天拿出所有積蓄衝靈山,他不就多屯了幾張卡嗎?
系統:沒有人可以薅我的羊毛。
系統直接不樂意了,原本售價100負能量幣一張的經驗卡漲到了200一張。
嗯,搞得張陽還有些不舍地用了。
好刀要用在刀刃上。 他是這樣自我安慰的。
張陽拿出一張畫滿條條框框、規整清晰的思維導圖。
上面有大部分都畫著刪除線,顯然是深思熟慮後、pass掉的計劃。
他在其中一條後面畫了一把小勾。
大致瀏覽一番,就會發現這樣的小勾足足有十多把。
再拿出已經抄寫了兩百二十四遍的《穩字經》。
寫到中途,張陽突然停了下來,望向躺在儲物空間的符籙典籍。
真皮先祖把這個典籍和猩猩部落交給自己,肯定不能坐視不管的。
算了算了,還是穩一點好。
張陽再次推導了一下計劃,並且在一張嶄新的白紙上寫下——
如果我是辛德井康介,我是怎麽想的?又會采取什麽行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