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能說有點關系,應該說就是同一隻妖。
傳說中說妲己魅惑完商紂王后,又跑去阿三那邊化身為摩竭佗國斑太子的王妃華陽天。
好好的王妃不當,這個大妖怪覺得自己還不夠浪。
於是,就跑到東瀛那邊搞事,最終被一名叫安倍的陰陽師除掉,屍體化為殺生石。
不過,人家大妖怪的本體似乎是金毛白面九尾狐,和小白狐的模樣有些許區別。
張陽也不敢太確定,小白狐究竟是不是保守派要找的封印之物。
畢竟自己才問過風信子女忍,得出秘寶是不會有問題的。
它沒檢測出小白狐為封印之物。
但張陽卻隱隱認為,這可能是小白狐跟在自己身邊,信號被屏蔽了,所以保守派的秘寶才沒動靜。
當然,這只是感覺,並沒有任何證據。
“到底變不變?”張陽繼續指著它念念有詞。
他還想見識一下傳說中的妲己,究竟有多麽禍國殃民、傾國傾城呢。
雖然小白狐仍舊用【這孩子或許...能拿來煲湯】的疑惑眼神看著張陽。
張陽心想:人家激進派都能召喚八岐大蛇,而保守派就不能召喚其他強大的式神,如九尾狐之類呢?都被封印了?
他揉搓著小白狐的狗頭。
如果這玩意兒真是人家的封印之物,有什麽特別的理由需要封印嗎?
會像魅魔一樣吸乾人家精氣?還是說喜歡把隔壁小孩裹上麵包糠?
這人畜無害的萌物模樣看著也不像啊。
張陽盤坐著吸納周遭的生靈之息,恢復消耗的靈元。
小白狐這個狀態估計也變不了什麽美女,等處理完激進派的事情,就把小白狐交給人家保守派看看吧。
如果小白狐真不是封印之物,帶回去當寵物也挺好的。
畢竟身上這麽香,長得這麽可愛,而且還很聽話、會天賦技能。
真是人家要找的封印之物,就直接交給人家好了。
張陽對風信子女忍還是挺有好感的,起碼人家實誠守信是吧。
就是...張陽忽然覺得自己虧了。
之前隨口答應願意幫忙,是因為張陽認為自己是來混獎勵的,所以不想要什麽昂貴的東西。
哪裡知道自己還真有可能完成任務?
早知道在旅遊的基礎上,再加個百八十萬了...
不過,現在話都說出去了,總不能坐地起價吧?
他又沒費什麽心力,能換一趟旅遊就還算不錯了。
反正是白嫖的,張陽在心裡安慰自己。
如果下次秘境開在東瀛,保守派能給自己一個名額,那就更好了。
他還記得自己答應過辛平,要幫他找兒子呢。
現在終於有了靈元,張陽還想做許多嘗試和著手練習進階武藝。
但現在,宛若大軍壓境的同學們將要趕到保守派據點前。
先將激進派處理掉,再做這些事吧。
張陽大手一揮,兩腿一邁,穩穩當當地跨坐在懸飛於面前的小白狐身上。
禦狐飛行,只能說鬥宗強者恐怖如斯。
小白狐看了看自己和張陽大腿差不了多少的身板,又看了看坐在自己背脊上的大屁股,覺得自己承受著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壓力。
【負能量幣+13。】
“狐英俊,快使用天賦技能!”
正說著,張陽就像騎馬一樣,大手輕輕拍在小白狐的屁屁上。
他說這話的樣子,像極了某位神奇寶貝家說:鯉魚龍,快使用水濺躍。
【負能量幣+31。】
好家夥,上午都是因為你害我,搞得我都看到父親在忘川河對岸向我招手了,騎一下你怎麽了?
反正遲早都會被騎的,就當提前適應不好嗎?
好心當成驢肝肺,張陽感到痛心疾首。
“帶我趕去那邊,我就原諒你犯的小錯誤了,順便還會給你靈果吃。”
剛說完,張陽就感覺屁股下面的小家夥兒不鬧騰了,仰著頭,眼睛亮晶晶地看著自己。
得到再三確認後,滴滴司機小白狐帶著它的乘客出發了。
這樣奇葩的組合在茜色的天空背景板下,如同無限火力的閃現般拉遠。
遠遠的,依稀還能從風中聽到那溫潤、斷斷續續的聲音:
“慢點,閃慢點!我腰子快要閃斷了!”
...
保守派雖然穿的稀奇古怪,但比較務實,幫猩猩們乾農活也很認真。
所以大巫祭特地給他們一棟偏東方位的木屋,保守派便將這裡作為暫時據點。
在緊鎖的大門前,眾多學生都在這裡。
雖然遠沒有張陽那次人多,但也絕不算少。
式神發切站在一個藍西裝、紅蝴蝶結、還帶著一個黑框眼鏡的小學生肩頭。
他們身處絕佳的位置,既不會被人發現,又能將這一幕盡收眼底。
借著由式神契約傳回來的畫面,躺在【冰冷肉體組成的大床】上的幸德井康介嘴角帶著愉悅的笑容。
拿餌料來故意試探我?張陽,你還是太嫩了些。
看來這步棋,是我拿得先手。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你的餌料,我還給你。
保守派的忍者們從窗子裡露頭張望,他們的表情一致的懵逼。
龜龜,發生甚麽事了?為什麽這一幕就這麽眼熟啊!?
這群殺馬特連念中二口號的心力都沒有,眼裡滿是焦慮地望向自家首領。
見外面的學生就要破門而入,風信子女忍擺擺手,示意自己親自來。
緊閉的大門打開,英姿颯爽的她出現在學生們的視野。
扎著高馬尾的印陽秋拿剛剛發生的事來質問保守派,並把腳邊的冰塊扔到她面前。
冰塊中是一分為二、切口平滑的忍者,身上穿著標準的殺馬特裝束。
這個忍者確實是保守派的人, 她一眼就認出對方的身份。
這人是在上午她去找過張陽時失蹤的,現在卻在這時候出現。
但有成為陰陽師資質的她,很明顯能從這人身上‘聞’出死魂咒術的味道。
“給個說法!為什麽要搶我們的認可信物!”
面對質問,一般人都是下意識辯解,證明自己的清白。
然而有張陽這位泄題老師兜底,她倒也不慌不忙。
按照劇本,當即搖了搖頭:“我們沒有搶認可信物。”
辛德井康介嘴角的笑意不減,打了個響指。
這聲響指好似穿過重重阻礙,落到據點某人耳邊,他忽然起身,像是喝醉酒似的摔倒在地。
這一摔,掩蓋住了絲線被割斷的聲音,也使一大箱認可信物落到了學生的視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