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是意味著這白狐很強?
他們的眼神若有若無地掃過那小家夥,心裡想著狐不可貌相,對張陽溜狐狸的說法又信了半分。
“這也要備案?”簡慕這才注意到這團小可愛,語氣無比詫異。
馬英光對簡慕似乎很熟,他解釋道:
“關於空間的異能都有著一定的不可控、不確定性,這是一把雙刃劍。”
空間系異能者在某些方面有極大的威能,要是心眼不好的人覺醒此類異能,很可能會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早在不久前,就有這類異能者被舉報,動用自己的能力小偷小摸、竊人家內衣的...
再更早以前,還有一個叫做鍾子民的學生,他用異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搶走了人家的廁紙。
人家氣不過,差點在撤碩裡打了起來。
偷內衣、廁紙還只是小打小鬧,要是某一天做些‘竊取國家機密’的大事呢?
或許是天網的人早就注意到了這一點。
不只是空間系異能者,現在的異能者、修行者大多數都要經過報備審察。
就和身份證一樣的,這也成為了華夏必不可少的部分。
“如果你真要養它做寵物,報備完,再讓他們帶著去打疫苗,順便再辦理一張野生動物馴養繁殖許可證。”
他似乎單單隻為張陽而來,看望簡慕也不過順便的事而已。
如果是在村裡,養寵物也就沒這麽多煩人的手續。
奈何這裡是大城市,人多眼雜,這些繁雜的措施也是很有必要的。
張陽恰好就在考慮明兩天帶著小白狐去辦證打疫苗,現在對方都提前替他想好了!
還真是貼心啊!
張陽在心裡給天網的人性化服務點了三十二個讚。
恰巧【結】在這裡,張陽從兜裡掏出提前手寫複刻好的【符籙典籍·刪減版】,並交給了他。
真正的符籙典籍,是真皮先祖留下的。
何況上面的內容也只有握著和書配套的聚靈玉才能看到。
張陽不想把這些東西交出去,所以就先在秘境裡準備,邊抄穩字經,邊複刻著典籍符籙。
“你這次任務完成的十分出色,”馬英光收起典籍,一絲不苟的臉上浮出零星的笑意,“天網會盡快評估發放獎勵。”
印陽秋、狄思茵這些一等一的天才對張陽極為讚賞,都想給他身上多拉些功勞。
這是極為少見的現象,少有人能讓這些心高氣傲之輩做到如此地步。
據知情同學所說,能團滅這些覬覦他們性命的激進派,張陽在其中起到不可或缺的作用。
除此之外,他更是獲得失落的符籙傳承。
這些事情都讓張陽這個名字逐漸閃耀起來,開始進入官家、天網高層人士的視野。
在張陽的預期中,他會因為典籍的緣故一度成為達官顯貴們眼中的香餑餑。
因此,他先用一招狸貓換太子,將這本委托大巫祭用道則做舊的刪減版典籍,通過【結】之手交了上去。
做舊的典籍看上去很是古樸,模樣幾乎和原本一模一樣。
不,甚至可以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虛假的典籍:模樣古老,一翻就爛。
真正的典籍:古樸而結實,無懼水淹火燒,非常耐操之余,更有晦澀道則交織,盡現高貴門面。
用這種方式把這個燙手山芋拋出去後,張陽覺得自己的存在感應該會降低不少。
畢竟在任何人眼中看來,擁有籌碼的人會具有更大的談判優勢,可以博得一個更好前程。
而那些主動將籌碼轉贈、換取眼前利益的人,於他們而言,為扶不上牆的爛泥。
入不了他們法眼才是。
然而張陽沒想到的是,他背後有狄思茵、印陽秋等本就天才的人給予高度評價。
天才誇人是什麽概念?
他們這種行為就像是往爛泥裡注入混凝土,含金量提升的不止一星半點。
不但硬生生地把這爛泥給扶上牆,甚至還令不少人對這爛泥產生了不小的好奇。
“小陽子,你是怎麽知道我會留下線索的?”
在回去的路上,簡慕雙手抱懷。
清醒之後,她就從同事口中聽說了,留下的線索,是張陽第一個發現的!
即便臉色有點差,即便故意裝出一副嚴肅的模樣,但卻能從她的杏眼中看出欣喜的神色。
她認為是因為默契到了,張陽已經和自己到達了心有靈犀一點通,一切盡在不言中的境地!
張陽不知道這老色批在想什麽,只是覺得她的心情很好。
也沒過多扯皮。他將自己去辦公室放土特產時、發現異常的事說了一遍。
這樣正經的回答,一般人聽完後都是不由地稱讚點頭的。
哪曾想簡慕聽完後,看上去還更加興奮了...
她感覺他們之間的關系豈止是心有靈犀這樣膚淺的詞語可以形容的?
不用特定的詞匯和長情的告白,直接快進到原地結婚都完全沒有問題的好嘛!
簡慕雙手抱懷,忽然停了下來,喘著如蘭氣息,面色泛起莫名潮紅,不住地摩挲雙腿,她的聲音居然顯得有些沙啞和魅惑:
“前天晚上睡得好嗎?”
張陽沒注意到簡慕的異狀,他還以為是因為昨晚的緣故,對方的身體不舒服。
“很好啊,一覺到天亮。”
隨口應答一聲,張陽安置好小白狐後,倒回簡慕面前,俯身下來,
“簡慕老師,身體不舒服就不要硬撐了,上來吧!我背你回去。”
簡慕這個老色批本來就覬覦張陽很久了,能和他更進一步,發生更多的身體接觸,都求之不得。
豈能讓倒嘴的肥肉飛了?
生怕張陽反悔似的,她趕忙攀了上去。
張陽本身是沒有綺念的,但不得不承認當簡慕趴在背後的時候,他還是被小小地驚豔了一下。
固守本心,清開這泛起的些許漣漪,他的心重新平靜下來。
“簡慕老師,認識這麽久,還不知道你家在哪,能拜托你給我指路嗎?”
如蘭似麝的熟悉香氣在耳旁打轉,若有若無地挑逗著敏感的鼻腔。
“叫我簡慕,不需加上老師兩個字。”
張陽身子骨不禁一顫,差點把背後的簡慕丟了出去。
小白狐雖然也喜歡咬耳朵,但起碼還是小動物。
換成簡慕就不一樣了,剛剛固守的本心被頃刻瓦解。
現在張陽知道有的年輕人為什麽會因為女色而變得蒙昧了。
他現在就快因為背上的萌妹而蒙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