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川看了她一眼,眼裡有【英雄所見略同】的意味。
“行啦!都聽你們的,動腦子的事我不太擅長。”野矢不耐煩地回應一聲,突然又一拍腦門:“早知道就把那些學生全部殺死。”
女子提醒道:“野矢君,我們現在和天網是合作關系。”
“那有什麽關系?”野矢舔著猩紅的嘴唇,“這裡是秘境,我把他們都殺了也沒人知道。
“就算不小心被人看到,也可以其他人的皮混過去,不會有什麽意外的。”
東瀛的忍者體系殺氣非常重,以戰養戰的激進派忍者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這一體系最大的特點便是,神出鬼沒的暗殺手段和有傷天和的人皮換臉。
人皮和忍者的魂力結合,附在臉上,就連最親近的人都看不出任何瑕疵詬病。
動腦子的事情不太擅長,說起這種事來倒是十分起勁。
其實兩位同伴心中也有類似的想法,這裡的學生都是精銳,殺掉幾個也夠天網心疼好一陣子了。
只不過他們覺得暫時還沒這麽快撕破臉皮,畢竟通過這片森林之後還有用到那些學生的時候。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以華夏的bug體系,他們人少還不一定打不過!只有和隊友匯合後,才能有肆意妄為的底氣。
正事談完,女子蔥白的手指扯了扯忍者服,兩個大桃子比月色還要誘人。
野矢和秋川不禁口乾舌燥,連呼吸聲都粗重了許多。
忍者也是人,也是有欲望的。
某東瀛高層認為,如果沒有解決掉這些欲望的話,會經常出現奸**俘虜的情況,十分耽誤事。
曾經就有不少忍者喪命於此。
‘你比裡有毒。’
這句戲言對他們來說,並不是開玩笑。
這就是東瀛忍者小隊為什麽都是兩男一女的配置。
此決策一出,任務成功率直線上漲了一大截。
三人當即戰成一團,在草地裡、在湖泊中、甚至在樹上,打得那叫一個難舍難分、呼天搶地。
戰況焦灼之際,附近草叢忽然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
忍者停下來,神情警惕,二話不說就扔了兩枚手裡劍過去。
一隻猴子‘呼哈呼哈’地慘叫著跑出來。
原來是隻猴子。
忍者們沒有多想,這片森林本來動物就特別多,各種各樣、不同地區的動物都能見到一些。
跟個巨大的觀光園似的。
三人又旁若無猴地戰鬥起來。
很快女忍者就意識到不對勁,她身上多出來一隻毛手正在緩緩撫摸,毛茸茸的,弄得她有些癢。
兩位男忍見多了隻觀眾猴,滿面紅光、更加興奮了。
直到這隻老色猴把手放到了他倆的屁股上...
“去去去!”野矢正要掏出懷中的肋差給這猴來兩刀,還敢覬覦他的寶貝臀兒?不要命了?
接著他好像想到什麽,又轉為巴掌,將猴子驅趕走。
森林中有股古怪的規則之力,他們不能殺害這些動物,就算是下死手,也只能對這些動物造成警告傷害。
昨天秋川抓到一隻野雞,結果他們砍了半天,頂多就讓雞掉了根毛。
最後那雞還發飆了,愣是追著他們啄了一路。
這猴子倒也識相,沒多久就跑開。
兩男興致也是極好,到現在竟然還有越戰越勇的趨勢,前後夾擊,讓人家兩張嘴都沒有一絲喘息的機會。
過了一會後,多人運動三人組的動作不經意間一滯,又很快恢復如常。
他們察覺到周遭多了幾道窺視的視線。
現在看似三人正醉心於多人運動,實際上余光及魂力正在全力搜索附近。
忍者本身就是隱匿暗殺的好手,反偵察手段自然比常人要強得多。
只不過,當他們搜索到視線來源的時候,表情頓時哭笑不得。
原來是小猴子帶著它的好朋友們一起過來賞月了。
如果王浩在這裡看到這猴子人性化的表情,肯定會覺得非常眼熟。
——因為小時候他跑去網吧閑逛時,見到有人看島國動作片,也是這般興奮地呼朋喚友的。
當他們還想繼續的時候,卻聽到近處的一聲歎息。
肯定不是自己的同伴。
如果是同伴的話,他們早就興衝衝地跑過來請求加入隊伍了!
從三位忍者半赤裸的肌膚中,能看到豎起的汗毛和雞皮疙瘩。
什麽時候?什麽時候有人過來的?
循聲看去,他們看到湖泊邊緣站著一個背影。
先不說這個背影有多麽的帥,多麽的耀眼,忍者們只是單純覺得熟悉。
身披破爛漢服,露出健壯的後背,在微風輕輕的吹拂下,不知名草編織的小草裙小幅度晃動。
在明亮的月光下,他們三位能清楚地看到草裙內,那淺藍色內褲之上的史迪奇。
這是率先進入秘境的那個人!
前天, 他們可是混隊伍當中見過張陽人前顯聖的模樣,所以他們的想法和眾人的一致——
這個人深不可測,一早就知道秘境入口!
激進派是殺伐果斷的,可此時也是有點摸不著底。
他們心懷忌憚地盯著這道背影,暗中摸向藏在身體各處的武器。
此時,那個連連慘叫的女忍,竟然還有閑情緊盯著那個史迪奇,心裡暗中感歎卡哇伊。
僵持了一陣,三位忍者已經穿好衣服,秋川覺得應該先開口說話,穩住張陽。
等隊友們情欲消退之後,自然可以偷偷試探對方的深淺底細。
“請問這位同學,你是哪個學校的?我們是海泰修行學院的援助忍者。”
他中文還行,不然也不會被選上、參與這個任務。
這招,先報出自己援助忍者的身份,好讓對方以為是友軍,從而放松戒備。
都是激進派背刺大哥、痛擊隊友的基本老操作了。
誰知道張陽根本沒理他,而是答非所問地看向月亮:“我隻想打死三位,或者被三位打死。”
唯一懂中文的秋川臉色一變,竟然是衝著我們來的!?
既然是衝著我們來的,剛剛悄無聲息地過來偷襲,已然是最好的時機。
為何如此狂妄,主動暴露自己,引起我們注意?為何還要等我們穿好衣服才準備出手?
他真的強到這種地步,已經能做到成竹在胸,必把我們拿下?
不,也不排除對方這是在裝腔作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