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母猩猩那飽含濃烈情感的輪廓、及比他頭還大的拳頭...
在一聲聲‘老公’中,張陽猛地清新過來,發出厚重的喘息聲。
原來是夢!
張陽深深地松了一口氣,然後看到自己躺在陌生的屋子。
這個屋子古色古香、張燈結彩,到處都是充斥著喜慶美滿的紅色元素。
我穿越了?
難道是上天,看我這個天命之子,竟然在秘境中被那個猩猩守護者毒死,覺得有些太可惜,故意安排這次穿越,彌補遺憾?
張陽低頭一看,發現自己身上正穿著一身喜慶的紅色新郎官服飾。
這不是典型的贅婿流嗎?
誒,這展開我熟悉!
不就是開局被包括美嬌娘的所有人瞧不起,然後當文抄公,作出幾首震驚之作,瘋狂裝逼打臉嗎?
我擅長的很呐!
到時候,文抄公裝逼裝膩了,還能整點數理化,研製出一些肥皂啊、內衣啊、味精啊、提純食鹽等高端操作,反覆打臉。
經過了【強行裝逼】的洗禮,張陽已經深諳逼王之道了。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他也只是單純的腦補,玩一下梗。
不用想也知道,穿越這種老戲碼,是不可能輪到自己身上的。
能解釋自己身上這套喜服的原因,只有——
下毒那位母猩猩覬覦他的美色,想要行床笫之歡!
張陽心底就有些納悶,我都已經戴著面具了,聚靈體質也是開著最低功率,怎麽還會被守護大猩猩垂涎呢?
芙蓉帳裡,這位新晉新郎官迅速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情況。
腦袋有些昏沉,身體酸軟使不上勁兒,怕是余毒未消的結果。
【鳳仙火】是能用的,但總感覺那個焰心的淡金小鳳有些萎靡不振。
總的來說,張陽現在萎了。
他臉上的【秘境之主專用】面具還在,身上穿著的現代化服飾盡數換成了華貴綢緞裁剪成的紅袍,胸前還掛著一個大大的紅繡球。
張陽還特地爬了起來照鏡子。
他挺拔高大的身材剛好能撐起這寬大的袍子,霽月清風,如果頭髮再長那麽一點,活脫脫就像畫裡走出來的人兒。
不對啊,我關注這些幹嘛?現在最要緊的是搞明白此時的狀況啊!
這樣想著,張陽便立即從儲物空間裡掏出手機,對著鏡子就是一陣閃電五連拍,甚至還換了好幾個pass。
雖然秘境裡沒信號,但不妨礙他拍幾張照片回去、和嬌嬌講故事。
張嬌嬌雖然性子比較高冷、比較禦姐一些,但對張陽的事情卻是格外關心的。
張陽每隔一個月從縣城讀書回來的時候,張嬌嬌就會事無巨細詢問好幾遍關於他的事情。
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了,不知道這貨是在喝悶酒呢,還是已經睡著了呢?
張陽想著想著,伸手提了提褲,他老覺得有兩隻冰冰涼涼的小手放在自己不可描述的部位似的,感覺特別怪異。
共進晚餐的時間是傍晚七點左右,自己總共昏迷了近六個小時。
這麽長時間,不知道那名猩猩守護者將自己帶到這裡後,究竟有沒有做什麽不該做的啊!?
張陽想起剛剛自己做的夢,打了個冷顫。
這夢,到底是真是假?
人不能,至少不應該。
關鍵自己身上也沒長個處男膜,壓根分辨不出來啊。
【生靈雷達】啟動,
張陽開始打量起自己所處的環境。 到處都是古色古香的木製建築,每座房屋鱗次櫛比,梯田上的稻米及各類農作物層次分明。
悠然的田園做派。
雖然是凌晨時分,可各處掛著紅燈,一坨坨健碩強壯的生靈氣忙忙碌碌,就跟過節似的,充滿了欣喜的情感。
張陽正要看個仔細,耳邊便傳來帶風的腳步聲。
他想繼續躺在床上裝死,又因為【強行裝逼】的緣故,生生地站在屋子中央,對著門口擺了個卓絕的背影。
“姑爺!您醒了?”驚喜而脆生的女聲在背後響起。
按照穿越小說的標準劇情,這是主角的標配丫鬟,一般是忠心耿耿、長得可愛清純並偷偷暗戀著主角的那種類型。
張陽頗具逼格地點點頭,赫然發現自己身軀離地,像一袋米似的扛在其肩頭。
我覺得你有些不尊重我啊。
透過面具孔眼,他看到一襲繡著香蕉、衣料極好的素衣。
再仔細打量後,能看到素衣隆起的健碩肌肉群...
“姑爺,您總算醒來了,真是可把我們小姐擔心壞了。
“您也真是的,森林裡的毒蘑菇是不能亂燒的,一受熱,就會分泌出毒氣孢子。
“我們體質特殊,不怕這些。
“但您是小姐的救命恩人,肯定不會眼睜睜看著您死去的,還是她一路上把您背回來的呢!
“族長也是請遍了大夫,才將您從鬼門關上拉了回來。 ”
脆生俏皮的嗓音幾句就把事情解釋清楚,倒也省了張陽自己瞎猜的心神。
誰知道那些毒蘑菇居然一燒就放毒啊,這玩意的存在真的合理嗎?
得知自己在鬼門關面前反覆橫跳的張陽,心底是後怕不已。
他當時還以為是那個母猩猩守護者下毒呢。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張陽覺得自己要反省一下。
誒?對了,剛剛她是不是說了小姐兩個字?
他視野立馬上移,見到了毛發旺盛、臉部輪廓飽含濃烈情感的猩猩臉。
她黝黑的嘴唇開闔,那脆生俏皮的嗓音正是從中吐出。
張陽:“...”
我承認我有賭的成分,而事實證明,我輸的很徹底。
如果我是這個俏皮小丫鬟的榜一大哥,就不是連夜扛著火車跑這麽簡單了。
按F鍵進入坦克,那坦克起碼還是人能開的,但你說這個...
物種都變了啊親!這他喵是按F鍵進入UFO吧?!
猩球崛起也不敢這麽拍啊!
猩猩丫鬟見張陽眼神呆滯地看著自己,還以為是對方被自己的美色吸引住了。
當時就十分不好意思地別過頭去:“姑爺討厭~您還要和小姐成婚呢。過了今夜,小花的身子隨您擺布。”
別說是隨我擺布,就是隨我擺剪刀、石頭,也不敢做什麽啊。
還是那句話,人不能,至少不應該!
嗯!?成婚?
被小花扛在肩頭的張陽低頭看著身上的喜服,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