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高?三四層樓這麽高啦~
張陽玩了個功夫的梗,將自己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張爺。
“蛤?”張爺聽完傻眼了,他決定請求援助,“老二,你過來。”
“噢!”張二爺停下扯皮,乖乖走過去。
再一次聽完張陽的描述後,兩位老人在風中凌亂了。
連體嬰兒版靈山?聽都沒聽過啊親,為啥子你如此優秀啊。
果然,從自己提早覺醒系統後,老一輩的經驗已經幫不上什麽用處了。
張陽將自己學的攀岩技巧運用到【登靈山】的事情說出來後,老兄弟倆已經傻眼了。
啥玩意兒?攀岩?這玩意兒居然能用到【登靈山】上面去?
這讓兩位老人無比唏噓。
既讚歎張陽的腦子好用,又訓斥他冒險,為了捏攀岩裝備,差點把精神本源搭進去。
當聽到張陽系統居然還有稀奇古怪的卡片和【辟神丹】時,他們自知見多識廣,也懵住了。
這是什麽玩意兒?為什麽我們聽都沒聽過?我們已經被時代拋棄了嗎?
一臉黑人問號後,張爺還是很快反應過來。
立馬跑回去,帶上自己的老花眼鏡,將這些認真記下來。
張二爺沒有跑去和那些老家夥打鬧,而是罕見地守在大哥身邊,用符籙隔絕外界的喧囂。
他們老一代經驗幫不上什麽忙了,張陽只能直接摸著石頭過河,給下代探尋更多路子。
出於好奇,張陽還是將三本功法的事情說了出來。
“【先天一氣導引法】,這一聽就是道門的功法,只不過我們老張家不怎麽關注這些。”張爺摸著下巴,“先天一氣不是地階禦物的標志嗎?”
“估計也是某種控物類的法門吧。”
“【邪靈錄】...”
他將目光看向張家老二,後者就喜歡研究些稀奇古怪的玩意,說不定知道一些事情。
“嘿!大哥,這你可就問對人了。”張二爺搓搓手,高興自己終於有了表現的機會。
他一屁股擠開張爺,對著屏幕一本正經地科普。
“這本功法是某代聚靈族族長的私生子,因不被族人認同,無法修煉【聚靈典】,自創而成的功法。”
“我們老張家的【聚靈典】是以靈氣和生靈之氣合成靈元,為己所用。到第三階段時甚至還能凝聚魂魄,為自己戰鬥。”
“而【邪靈錄】則恰恰相反,他用死氣和靈氣合為邪元,不僅可以凝聚戰魂,甚至可以祭獻,短暫增強戰力。”
“此功法被譽為邪術!早就已經被聚靈族淘汰了。”
張二爺目光炯炯地盯著屏幕中的張陽。
所以這個私生子是誤入歧途,走上邪道了嗎?
“二爺,果然還是您老凶神惡煞的模樣看著親切,時刻指引我走上正確的道路。”
張陽當即一發彩虹屁過去,弄的張二爺通體舒暢。
張爺在一旁聽著有些不對味,怎滴?我看著就不親切?不能指引你走正道了?
看來大棒自殘是虛假的黑化,那天賦異稟、自創功法的私生子,才是真正的【黑化祭天,法力無邊】。
張陽又開始惋惜了,自己白白浪費了一次救命的機會,換了兩本沒什麽吊用的功法...
他起初以為自己後期能學,不會虧。
但兩位長輩都說了,一個是邪功,一個是道門的地階法門...
怎麽想都是血虧的啊!
不過,
第三階段後居然能凝聚魂魄,進行戰鬥?這倒是讓張陽漲知識了。 聚靈族的聚靈,原來還有這層意思。
他並沒覺得傷天害理,人家要死了,我幫人家把魂魄凝回來,給家裡人交代好遺言,不行?
控制惡人的魂魄,以惡治惡,不行?
行!非常行!
所有的異能也好,天賦也罷,生來沒有是非對錯,不應該由別人來貼標簽。
我說你是惡人,但惡人也有幡然悔悟,立地成佛的時候。
全看使用者的一念之差,張陽用某遊戲的皮膚名來形容——一念神魔。
等等!按自己這個思路看。
其實【邪靈錄】也不是什麽邪法,而是看自己如何使用?
正事談完,張二爺突擊檢查,臨場出了一道選擇題:“【你是酒店服務員,打開房門時正好看到一位女士沐浴。你____】”
“【A,‘對不起。’然後退出房間。】”
“【B,‘對不起,女士。’直接退出房間。】”
“【C,‘不好意思,我什麽都沒看見。’然後輕輕關好房門。】”
這道題是張二爺年輕時跑去面試服務員的時候,碰到的題目。
看似簡單的選項,其實個個都暗藏玄機。
你選A,人家會說你沒有用尊稱,顯得很沒禮貌,不符合酒店的應聘標準。
選B,倒是好一些,但是你卻主動暴露了看到人家沐浴的事實,給酒店抹黑。
C,不但沒禮貌,甚至還此地無銀三百兩,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其實,只要人家看不上你,選啥都是白搭。
目前,張二爺還沒想出來最穩妥的辦法,所以他很好奇張陽會怎麽選。
或者說,怎麽造選項。
只見張陽沉吟片刻,將自己代入到畫面裡——
打開房門, 暖色的燈光照在這位女士身上,些許水珠反射出晶瑩的光。
氤氳的水汽下,嬌軀若隱若現,她有著木影的蘿莉臉、簡慕的身材、張嬌嬌的氣質...
“【D,‘了不起!女士。’】”
張爺聽到張陽說出第一個選項的時候,下意識就覺得不對。
正常人見到這場面,不是應該先道歉後跑路的嗎?你誇她幹啥?
接著他聽到孫兒沒有一點猶豫,一口氣爆出下面三個選項。
明明是三句不一樣的話,卻表達著相同的意思。
細品之下,甚至覺得連表達的思想感情都有所區別。
妙...妙個錘子!張小陽,說好的正能量好少年呢!看你回來,我不打斷你的腿!
張陽聽著電話那頭的咆哮聲,不禁縮了縮頭。
張二爺連忙安慰他:“別怕,這老東西不敢的!他自己都不舍得打。”
接著他又湊到屏幕前,豎起一個大拇指:“這招以退為進不錯啊!你二爺我想了這麽多年,都沒想到合適的答案。”
張陽嘿嘿直笑,這些選項惡搞居多,誰敢在正經場合真說這種話啊?
早就被當成變態進所裡喝茶了好嗎。
“二爺,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們。”
“盡管問,”他大手一揮,然後悄咪咪的傳音道,“別的不敢說,但在某些方面,你二爺肯定比你大爺懂得多。”
這麽厲害?那怎麽不敢當我大爺面說啊?張陽一口老槽憋在心裡。
“系統在你們身上消失後,是不是造成了什麽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