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長為他們提供這麽多好的修行環境,而且大家也都以館長您為榜樣,自然各個爭先,努力修行。”曹輝說道。
“對了,曹輝,你目前什麽修為,達到第二重天巔峰了嗎?”郝仁問道。
“讓館長失望了,最近修為進展緩慢,不過可以肯定還沒有達到瓶頸期,所以.....”曹輝愧疚道。
“你的努力是有目共睹的,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順其自然才是修行的真諦,太急反而容易走上歧途,切記。”郝仁寬慰道。
“是,館長。”
“館長,你現在是什麽修為了?”方建軍突然問道。
其他人先是一愣,隨後紛紛看過來。
是啊,館長最快破境的記錄到現在還沒有人打破呢,是不是現在已經達到第二重天的瓶頸期了,甚至有沒有可能已經在京城那邊突破了呢。
“最近半個月已經沒有任何寸進了,應該是遇到瓶頸了,不過沒有到突破的那一刻,一切都是未知的,我這次回來主要是為了極限館開館的事情,其次也是想要閉關,為破境做準備。”郝仁說道。
按照他原本的計劃,每次都是其他人在前面破境,他跟在後面就行,這是為了確保安全。
但是,沒想到他的資質是目前修行者當中最好的,他已經算是克制了,但是依然快速達到了瓶頸期,破境指日可待了,這是他之前沒有想到的,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那也就只能順勢而為了。
“真是太好了,曹輝願意為館長護法。”曹輝表忠心道。
“黃欣也願意為館長護法。”
“有心了,到時候就交給你們兩個幫我護法了。”郝仁笑呵呵道。
隨後,眾人又商議了很多的細節,包括極限館怎麽招收成員,怎麽教授修行,怎麽收費,怎麽和當地打交道,人員怎麽安排,怎麽管理,績效怎麽算等等,很多的問題,會議一直開到晚上八點多才結束,不但中飯沒吃,連晚飯都沒有顧得上。
“今天辛苦大家了,我已經讓人訂了桌子,我請大家去吃夜宵。”郝仁起身道。
“謝館長。”眾人頓時感覺身上的疲憊一掃而空,都十分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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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佘山別墅區,一座奢華的別墅內。
“好了,到此為止,貴客慢走,不送。”一個年輕人起身冷笑道。
“沒有人可以拒絕燈塔國的善意,蔣先生可要考慮清楚。”這是一個西方面孔的年輕人,穿著休閑服,好像是來旅遊的一樣,依然坐在椅子上巍然不動。
“呵呵,這有什麽好考慮的,郝仁雖然可惡,我也看他不爽,但是說到底,我和他之間的矛盾僅僅是因為一個女人罷了,對我蔣飛來說,女人多得是,我犯不著為了這個和他作對,畢竟我們兩人並沒有什麽深仇大恨。”
“而且,他現在風頭正盛,我沒有道理和他作對啊。”蔣飛說道。
“好吧,那我們換個角度來思考一下,比如,你看看這張照片,也許看了之後,你會改變主意也不一定哦。”年輕的西方人從懷裡拿出一張照片遞了過去。
蔣飛雖然疑惑,但是心裡確實好奇,就順手接了過來,一看照片上的內容,臉上立馬流露出一絲驚慌,隨後一股恐懼彌漫上心頭,額頭上汗水止不住的冒了出來。
“嘶~嘶”蔣飛三兩下將照片撕得粉碎,一腳踹到身前的茶幾,大怒道:“你這是在威脅我,
你信不信我讓你走不出魔都。” “呵呵,我信啊,蔣公子的能力我當然是信的,但是,你殺我沒用,這只是一張照片罷了,你應該知道,我背後代表的是什麽,所以,你沒得選,只有一條路可走,幫我們搞定郝仁,我們給你全家綠卡,這個世上只有偉大的燈塔國可以保證你們的安全。”年輕人有恃無恐道。
蔣飛用力的握著拳頭,對這個年輕人真是恨得咬牙切齒,但是卻無可奈何,因為年輕人背後代表的是這個星球上最強大的力量,不是他能夠撼動的。
“你們為什麽不自己做?這件事情你們來說應該不難吧。”蔣飛無奈的一屁股跌坐在沙發上有氣無力道。
“這個郝仁一直深居簡出,極限館總部的安保力量太強,而且這裡是華國,所以我們沒有足夠的力量強闖,只有先將他引出來才有機會。”年輕人說道。
“你們是想讓我把人引出來?”蔣飛問道。
“是的, 只要引到我們指定的位置即可,剩下的事情我們來做,不用勞煩蔣公子,怎麽樣?”年輕人說道。
蔣飛略微松了一口氣,這樣難度還小一點,而且必要的時候,他還有機會脫身,於是點了點頭:“可以。”
隨後,眼神變得鋒利道:“把他引出來的時候我就要同時拿到你們許諾的綠卡,否則魚死網破,你們的計劃也別想成功。”
“放心吧,你知道的,這件事情對我們來說太簡單了,我們不會冒險欺騙你的。”年輕人說道。
郝仁不知道正在有一張大網籠罩向他,而他此刻卻在極限館總部這裡閉關修煉,而且正在關鍵時刻。
只見,郝仁面色潮紅,身上的肌肉就像活了一樣,四處遊走,因為密室的安靜環境,甚至心跳的聲音都能聽得非常清楚。
密室的外面,曹輝和黃欣互看了一眼,一臉焦急,但是也時刻不忘打量周圍,他們正在為郝仁護法,就在今天,郝仁心血來潮,知道自己可能要破境了,找來兩個修為最高的人幫忙護法。
“哈~~~”郝仁大喊一聲,隨即,身體中仿佛產生了雷暴一般,筋骨齊鳴。
又過了大約一分鍾左右的時間,郝仁緩緩起身,用力握了握自己的拳頭,猛地一揮拳。
“砰~”一道破空聲傳來,十分響亮,這是突破音障而產生的音爆,仿佛能夠打破虛空一樣,要是普通人見了,別說對戰,嚇都能嚇尿了。
“哎~”郝仁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好像並沒有破境之後的喜悅,反而有一股愁緒縈繞在心頭,讓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