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 山谷內,徐徐醒來的尋梅院主,頭腦一陣刺痛過後,發現的卻是自己傷勢已經複原了。
“怎麽回事,小魚呢...”
起身剛想穿上衣服,尋梅院主頭部猛地傳來了一幅幅畫面,舍棄男裝的小魚輕吻自己那一幕,已經接下來晚上發生的一切,不斷清晰呈現出來。
“怎麽會!”
不由得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尋梅院主從未想過,自己會與從小照料長大的小魚,發生那種關系!
這一刻,尋梅院主迷茫了。
嘯龍居,今日風起雲湧,正在外圍守護天刀,漠刀的刀無極,暮然感到一陣難以言明的殺意。
驟然間,天地變色,一道狂暴到極致詩號,破空而來!
“萬物譜生滅,吾邪禦天威!”
照面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柄造型特殊獸刀,刀無極內心了然:“邪天禦武。”
“看見主人,為何還不跪下呢,刀無極。”
“哼,當初你我僅僅是合作關系,我幫你本尊逃離上天界,然後借用火宅佛獄力量,協助我成為上天界之主,何來主仆一說。”
刀無極說話同時,邪天禦武已經動了!同時,黯紀仲裁者,莎莉罕,寒煙翠則已經殺入了嘯龍居內部,與極道先生,嘯日猋等人廝殺在一起。
獸刀轟下,無邊邪氣充斥大地之上,本能依靠刀龍戰袍防禦的刀無極,敏捷地一避,顯然因為對手是邪天禦武,刀無極不敢輕易用出自邪天禦武身體的刀龍戰袍進行防禦。
“呵,有趣。”
察覺刀無極意圖的邪天禦武,轉手一掌,凌厲掌氣撲面而來,刀無極這一刻,將影神刀收回腰部,取出了代表他天下封刀主席身份的荒豹雷刀!
“神雷擎天斬。”
“惡之華。”
極端對轟,刀無極後退數步,內息遭受一定重創,而邪天禦武身影一閃,一爪對準刀無極!
關鍵時刻,刀無極後移,卻見邪天禦武反手一踹,正中刀無極肚子同時,影神刀飛落而出,落到了邪天禦武手中!
“影神刀得手,刀龍戰袍,還不歸來嗎?”
握住影神刀瞬間,整柄刀化作一股特殊能量,融入了邪天禦武體內,隨後獸刀變異,造型變得更為龐大與誇張。
好似受到冥冥之中力量感召,刀龍戰袍也從刀無極體內自動飛出,化作一股特殊力量,覆蓋在邪天禦武體內。
“啊!”
輕笑一聲,邪天禦武力量再度增強:“刀無極,接下來輪到你了。”
獸刀落下瞬間,卻見遠方天際,兩道劍氣射出,瞬間擋住了這一擊。
這兩劍,一者凝聚四大元素,讓人感覺難以測度。一者水脈淵源,生生不息。邪天禦武首度露出戒備神色:“是高手。”
“浮世夢中夢,布衣材不材,彈鋏狂歌莫浪猜。埋,愚賢何用哉?青山在,月明歸去來。”
“寂傲滄溟遠,睥越天關,劍殃造劫競鋒寒,禍隨無生還。”
伴隨著兩道清韻詩號,兩位劍者,緩緩降落在嘯龍居。
其中一人,便是先前與忋孝廉龍蛇山一會的劍布衣:“夢說劍布衣,特來討教邪天禦武。”
“寒酸布衣,和這個家夥囉嗦什麽,讓他為笨蛋書生償命來!”
禍隨劍殃冰無漪,與劍布衣同樣,是忋孝廉論劍至交,同樣的年輕,同樣的意氣風發,讓當初三人,很快結交在一起,如今伴隨著忋孝廉蒙難,
冰無漪與劍布衣,聯手前來一討忋孝廉之仇。 “哈哈哈,就憑你們仨嗎?”
就在邪天禦武狂笑之時,臉色驟然大變:“刀無極...你!”
“邪天禦武,既知曉你會找上門,刀無極豈會不準備一份大禮?”
“為笨蛋書生償命來!”
冰無漪化水為劍,身影快速一閃,展現出詭異的水之功體,瞬間一化三:“雪凝冰華流。”
“怒焰嘯長空。”
冰無漪出手,劍布衣自然上前協助,雙劍合流直撲邪天禦武,卻見後者怒喝一聲,強忍著體內刀無極製造劇毒反噬,獸刀劃出一抹絢麗的死亡氣流。
“撤!”
面對火宅佛獄眾人撤退,冰無漪剛想上前追趕,卻被劍布衣攔了下來:“此時,不宜繼續追擊。”
“好吧,聽你的。”
“在下刀無極。這位是極道先生。感謝兩位出手相助。”
“劍布衣,他是冰無漪。”
劍布衣很溫和地說到,外表看起來年紀輕輕,但舉手投足之間,卻有著大家風范。
“劍布衣?我記得是十擘雲集之一。”
交友廣闊的極道先生走上前,迅速腦海裡面翻閱出劍布衣相關情況。
傳說中的十擘雲集中,最為低調的存在嗎?
“那麽,這位極道先生,有沒有聽說過我?愛之厲冰無漪,話說剛才火宅佛獄人馬裡面,那位撐傘小姐,也不知芳名是何。”
“冰無漪...抱歉,恕極道先生孤陋寡聞,至於那位姑娘,名喚寒煙翠,你有興趣,大可以到地獄口對其追求。”
面對極道先生的話,冰無漪托托下巴:“地獄口嗎...傳說中愛禍女戎也是一代佳人,連笨蛋書生都偷過人家肚兜,哎,也不知道長什麽樣子。”
“走了。”
劍布衣的碧血長風輕輕放置在冰無漪肩頭,臉色柔和地說到:“我等先行告辭了。”
“喂...寒酸布衣,你別把劍架在我脖子上啊。”
天書藏闕,疾松夫子正一臉淡漠地喝著茶。
“憂患深,你想借兵討伐火宅佛獄,甚至召集十擘雲集,諸子百家各家力量,聯合起來?”
聽著憂患深的話,疾松夫子搖了搖頭:“就因為忋孝廉,死於火宅佛獄之手嗎?”
“是,儒門四鋒,如今四失其二,對儒門各脈打擊,也頗為嚴重。”
憂患深握緊了拳頭說到,他與忋孝廉交情同樣不淺,這次慘死妖世浮屠外圍,被邪天禦武虐殺消息,幾乎讓憂患深差點失去了平時悠然, 決定借用三教力量,對邪靈,對火宅佛獄進行討伐。
“此事...不可。”
疾松夫子沉默了許久後到:“異度魔界之亂後,三教各脈損失慘重,吾等隱世,為的便是讓三教各脈,保留一絲元氣。而且現今並非應天命而出時機,所以此事作罷...忋孝廉他...”
“可...”
望著疾松夫子眼神中的疲憊,以及那深深的血絲,憂患深很清楚,眼前的老人,實際上比誰都憤怒,因為忋孝廉雖並未師承,但他素來尊重眼前老者,逢年過節就會前來看望疾松夫子。
雖並未血緣,但疾松夫子早已將其當做親孫子看待,甚至還打算未來其逝去後,將三教內部的儒門大權,交托給忋孝廉,而非唐聖笈。
同樣的,憂患深很清楚,疾松夫子的壓力來自哪裡,三教內部各派扎堆,大有三教劃分,小有各種支脈派系,疾松夫子雖說德高望重,但很多事,由不得他做主。
“憂患深告辭。”
“去吧。”
望著憂患深離去的背影,疾松夫子閉上眼睛,眼角的淚水不住流下:“...這事,夫子對不住你...暫時無法為你報仇。”
聖妖界,萬妖天城深層妖脈。
“你來了,外道天驕。”
天之妖白逸,望著進入深層妖脈的外道天驕。
“是,很快,聖妖界即將迎來新的篇章。一個屬於這片土地的人,妖各族,全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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