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劉元這一句話深深打動了馬雲祿。
只不過,劉元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句話的威力。
反而說道:“雲祿,你該走了,別耽誤太長時間,讓他兩個起疑。”
馬雲祿盡管心中不舍,但是也知道劉元說的沒錯。
只見馬雲祿上前把劉元扯到一邊,然後上前,直接吻在了劉元的臉上。
然後,在劉元略微驚訝的目光之中,羞紅著臉悄悄的施展身法走了。
劉元摸了摸被馬雲祿吻過的地方,自失一笑,這小妮子。
收拾心情,劉元解開靜音禁製,然後裝作生氣的怒吼一聲:“馬雲祿,你竟敢逃跑?”
劉元這一聲怒吼頓時驚動了皇甫堅壽和朱皓兩人。
兩人猛地睜開眼睛向劉元望去。
只見劉元怒氣匆匆的走將過來,手一揮,一道五彩斑斕的光芒便落在了兩人手上,而後成為一個鎖型。
正是五行法術之一的五行鎖。
這個法術由五行循環而成,破解起來非常困難,只要打破其中一行便可。
只不過,每個人施展起來各有不同,故此你只有五分之一的機會可以成功。
失敗的後果那就是被炸死。
因為五行鎖一旦破解方式不對,其中五行之力平衡被打破,五行紊亂就會發生爆炸。
這五行鎖是一種很常見的法術,皇甫堅壽和朱皓自然也都認得。
而且,兩人還非常熟悉。
因為,他們所在的道宮名字就是五行道宮,向來以五行法術稱雄天下。
可是如今,自己居然被人上了五行鎖,真是有種諷刺之感。
劉元臉色陰沉的道:“二位,不要見怪,為了安全起見,還請兩位原諒則個。”
說完,劉元便起遁光追了下去,裝作一副追不到誓不罷休的模樣。
實際上,劉元遁光只是走了幾裡地,便又返回了。
劉元依然一副臉色陰沉的模樣,看在皇甫堅壽和朱皓眼裡,兩人心中暗生喜意,看來馬師妹這是逃出去了啊。
只希望馬師妹能夠盡快搬來救兵,救我們脫出虎口。
他們全然想不到,他們寄予希望的馬師妹已經是人家的女人了。
劉元看著兩人泛出喜意的眼神,心中暗笑。
不過,他沒有再過多耽誤,直接夾起兩人,往幽州奔行而去。
他此舉有些不信任馬雲祿的心思在裡面,萬一這姑娘剛才是演戲呢?
讓自己把她放走了,轉臉就帶了救兵來堵自己,那自己豈不是死的冤枉。
所以,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快點跑吧,休息什麽的,還是等到了幽州再說吧。
一路上日夜兼程,終於在三日後重新來到了幽州涿郡境內。
只不過,等劉元往郡城趕得時候劉元發現了一個事情,那就是路上行人近乎沒有。
這不應該啊,我不記得我下了封城令啊,為何會沒有行人呢?
即便是沒有其他人,但是一些行商總該有的吧。
比如說涿郡著名商人張世平和蘇雙,這兩位可是敢於投資劉關張三位的超絕人物,膽子大得很,別人不敢行商,這兩位可不怕。
如此情形,莫非是大軍壓境了?
想到這裡,劉元心中不由急迫起來。
自己走了大約只有七天啊,七天都沒拖延過去嗎?
劉元來不及多想,直接全速前進,一步十丈,比之奔馬還要快得多。
隻用了盞茶功夫就來到郡城之下。
果不其然,還沒等劉元接近郡城,便看到了有人飛在半空之中,而且還不止一人,有三個人憑空而立,正在對城中說著什麽。
劉元見此,心中略微一沉。
這起碼也是一個四品兩個五品啊。
因為幽州刺史府一旦知道了郡城那一戰,絕對不會傻的再派五品高手來送菜了,必然會派一名四品高手來壓陣。
劉元來的方向是南方,而那三個人所在是北方。
劉元並未立即上前,而是現行進了郡城,然後來到了太守府之中,此時太守府之中留守的乃是李山根。
其他人都去了北面城牆處。
李山根此時正在憂心呢,陡然看到劉元走了進來。
頓時驚喜過望:“中郎將大人,您回來了?”
劉元點點頭,然後把腋下兩人交給李山根:“這兩個人你給我看好了,我去城牆上看看。”
李山根自然沒有什麽意見,安排士兵看好兩人。
有五行鎖在,劉元並不怕兩人會出什麽意外。
隨後,劉元便換了一套衣服,來在了北面城牆之上。
剛一登上城樓,便聽到了天上一人怒喝:“田疇,田子泰,如果你執迷不悟,那麽我就讓這滿城百姓為你陪葬。”
劉元一聽,心中暗暗歎氣。
這就是朝廷官員嗎?
居然用屠城來威脅一個黃巾賊?
真的是官不如賊啊。
這大漢該亡了。
不過,劉元在歎氣的同時,心中也生出一股怒氣。
這人說話,完全不把一城性命放在眼裡,與妖魔何異啊。
所以,還沒等田疇回話,劉元分開眾人走了出來,抬頭眼睛微眯道:“好大的口氣,今天我就在站在這裡,看看你是怎麽讓這滿城百姓陪葬的。”
劉元這一顯露身形,劉元這邊的人包括田疇、青牛角、盧青等都是面露驚喜之色,紛紛喊道:“大人,您可算回來了。”
尤其是張浮雲這斯,直接喊道:“大人,您要是再不回來,可就要給俺們收屍了啊。”
劉元笑罵道:“你這廝,能不能替別人收屍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是不可能為你收屍的,因為你多半會戰的發狂,戰到屍體都找不到啊。”
劉元此話一出,張浮雲頓時心生感動,覺得劉元實在是太了解自己了,要是劉元能看到忠誠度的話,此時張浮雲的忠誠數值起碼飆升十幾點。
眾人盡皆歡喜,只有田疇一人依然鎮靜無比。
還略帶憂色的問道:“大人,事已辦成否?”
劉元看著眼前這個面色憔悴,眼睛布滿血絲的田疇田子泰,心中不由感動。
狠狠的點點頭:“子泰放心,一切都交給我吧。”
田疇聽聞此言,神情一松,然後便昏了過去。
劉元連忙扶住他,緊張的問道:“子泰這是怎麽了?”